忽然,她在默默衣兜里摸到一团毛绒绒的东西,撸了几下,就开始咕噜咕噜打起猫鼾来。
原来警长这家伙趁孙泠泠不注意,从(床)脚那头被子悄悄钻到这头来了。
瞧它如此奋力爬过来想睡觉,孙泠泠也不把它拎开了,睡前迷迷糊糊的还在想改天得找个时间给它洗洗澡,免得天天和默默厮混在一起,到时候两个(身shen)上都长跳蚤。
这一夜,全世界很多人都没睡觉;这一夜,国家新下的许多方案措施滞留在了领导层案桌上。
“老曹啊,你说这雨真的会下半个月吗”老领导站在窗前,问房间里的人。表面上,他们是上下级的关系;私下里,两人是多年的好友。
说起来,他孙子默默还是老领导隔了几个弯的姑婆的外孙,论起来两家还是亲戚。
“元麟收到的那封匿名信息中提到,这场雨肯定会下半个月。”
老领导透过窗,望着如瀑雨幕,在灯光照(射she)中,似练似绸,他眼睑微闭。两个星期前,他还在高兴国家逐渐兴旺起来,在联合国中的地位和话语权也(日ri)益渐高。结果一盆冷水泼下来,瞬间浇灭了。
“从某种程度上来看,我们该感谢这位无名英雄,宁愿冒着切片的危险也要告诉国家消息。”老领导突然画风一转,调侃说道,算是苦中作乐。
老曹一怔,没明白过来。
“你说你啊,严肃了一辈子,看了一辈子的报纸,也不愿意学学年轻人刷刷微博,看看,与时俱进一下。”老领导摇摇头,无奈地瞥了一眼好友加下属。
“你还看这些东西”老曹惊愕地瞪大双眼。
“怎么不看,每个时代有它的特点,多接触未尝不好。”像想起什么,老领导状似不经意间问起,“我记得小曹好像去江州了,怎么回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