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得做了一个梦,梦到我变成一个怪物,身上长着鳞片,鳞片底下还藏着火焰似的皮毛,头发被染得雪白,背脊像是变成一座山一样,陡峭不平。嘴里发出怪异不堪的声音,连指甲都进化成野兽的爪子,尖锐地散着棱光……
然后我像是在杀人,还有吃人。
怎么回事?!
看着咲夜的脸,我想知道之前发生了什么,就是我和她分开后的事情,她一定能知道的!虽然这一点我知道是在欺骗自己。
我做了什么,我变成了什么?
我……想知道一个答案。
是梦吧,因为现在。
“你在说什么?你是白痴么,我又不在你身边你的事情,我怎么知道。”
咲夜看着我苦恼地捂着脑袋。
“呃,没什么就是做了一个很可怕的梦。”
“什么梦?”
“就是……我,好像忘了呢。”
已经想不起来了,不过一瞬间,明明之前还记得清晰无比,现在就忘得一干二净,真是……
果然是梦吧。
“是么?”
我看着她,转过身,将自己关在房间里,靠着门。
“你怎么看?”
这是我关上门那一瞬间听到的话,不过后面内容我就无从得知了,她们也不会告诉我吧。
“哥哥怎么了?”
芙兰走到我面前,伸出手挥了挥。
“没事。”
我尽量露出个笑容,不让芙兰知道我现在的情况多么差劲。心情从来没有这么糟糕过!
“哥哥生病了么?”
芙兰伸出手放在我的额头上,感觉不行,又将自己的额头靠在我的额头。两张脸近的,能感受我的呼吸一点点拍打在芙兰的面颊上。
“才没有。”
我把头偏过去,这样总感觉一不小心出了意外就会亲在一起了。
“唔……哥哥坏掉了么?我去找咲夜来修。”
芙兰抓着我的手咬住,想到一种可能,便准备起身把咲夜找来。
“我又不是什么玩具,坏了就要修,我擦破了皮都能自己好起来啊!”
我连忙拦下芙兰的脚步,让她过去的话,我肯定又少不了被说成有病了。把脸靠在冰冷的门上,“不过是,芙兰,如果哪天哥哥不再是哥哥了……”
“那哥哥还是芙兰的玩具,无论怎样,哥哥都不允许离开芙兰哦,哥哥就算是死,芙兰也会把哥哥的尸体上的肉吃得一干二净。”
真是另类的安慰啊……
我看着芙兰微笑的脸,心中不禁感慨一句,果然不论变成什么样,芙兰也不会抛弃的吧。
“芙兰真是不会安慰人呢。”
我笑了,不知道为什么心情会变好起来,可能我就是那种不太会生气的人吧。伸出手摸着芙兰的脑袋,感觉真是不错。
“什么是安慰?”
芙兰歪了歪脑袋。
“安慰啊……芙兰不用知道安慰是什么呢,因为芙兰不需要呢。”
学会安慰的芙兰就不再是芙兰了吧,至少我想象中,那种芙兰说不出的怪异呢。芙兰只
要这样,就好了。
“是么?为什么用不到,为什么不需要呢?”
芙兰的问题越来越多了。
“不知道呢,该吃饭了,芙兰。”
我也学着芙兰一问三不知,现在我也可以不用学当初一样不懂装懂了吧。总感觉人,都是在一瞬间开始脱变,心态也在一瞬间开始不一样,没有那种潜移默化地慢慢推动。
“恩。”
站起身子,将门打开,像是一个下仆一样,注视自己的主子率先从房间走出,自己再将门关上。
“二小姐,你的晚饭准备好了,请坐在这。”
咲夜将芙兰带到她的位子,我便在博丽那边找了个位子坐了下来。
“这位少年怎么称呼啊da☆ze?”
之前救下的那位手里抓着扫帚,向我问着名字。
“云维。”
我从茶几上拿过一包零食自顾自的吃起来。
“真是奇怪的名字呢,竟然能跟一堆妖怪处在一起,你是人间之里的人么da☆ze?”
“人间之里是什么地方?”
这家伙问的问题真是奇怪,而且话语后面还加些奇怪的后缀,怪物都是有些特别的癖好么?比如博丽死要钱,小伞喜欢吓人,姆q喜欢看书,芙兰喜欢折磨人不同?
“魔理沙,都说了这家伙不是人间之里的人了。”
博丽放下茶杯对魔理沙说道。
“哎呀,不是好奇嘛,这种社会下还会能见到与这么多妖怪相处能不被吓尿的人da☆ze。”
我没有被吓尿真是对不起啊!
“摸你傻?啊不,魔理沙。”
第一次念别人就念错了,这真是,糗大了!
“为什么感觉前一次你是故意的da☆ze?”
“没有,我发音不标准容易念错。”
立马否认。
博丽突然站起身子,双手拍桌,我都能看到这时刻,博丽的眼睛都开始发亮发光,往眼睛里一看,全是钱啊!
“摸你傻,话说你知道你欠我多少钱么!这么重的伤,让我花费了整整一百円的绷带,一万円的草药,这些都是你欠我的,记得还要加上十万円的包扎费用!”
“喂!你这个家伙完全就是在敲诈吧!难道你那神社没人去,导致你现在已经节操尽失,开始不择手段,准备当一个敲诈狂魔了么?!而且我不叫摸你傻啊,是魔理沙!给我好好记住我的名字,不要学这个家伙读错好不好,跟我念,么一哦抹,了一以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