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儿!”越离殃大喝一声,接着推开房门,向着房间里走去,他一眼便看见,躺在床上熟睡的上官雨。“呼!”越离殃看到这一副,心中终于可以放下一口气了。
正当越离殃分神之际,一丝危机。悄然降临在他身边。“轰!”正当越离殃反应过来之际,四周虚空立即产生一股爆炸之力,他身躯被这股力量席卷,立即向着远处弹去。
“雨儿……”在越离殃弹开之际。他还是关心熟睡在床上的上官雨,生怕她受到一丝伤害。
“噗……”越离殃稳住身躯,立在远处的虚空之中,他看着被毁灭的房间,嘴角缓缓拖出一条长长的血痕。
“越离殃,我们又见面了。”一道声音从他背后传来,越离殃立即回过头,只见扎乌正站在他的身前。
“是你……”越离殃眼中忽然有丝明了。
“对,方才那虚空的破碎之力,正是我一手所为。怎么,滋味好受么?”扎乌冷冷问道。
“我说了,你逃不过本月司的手掌心,你偏不信,本来想留你全尸。如今看来,却是留不得了。”越离殃身后虚空一动,南魂从里面走出。
越离殃扫了一眼扎乌与南魂,如今他见自己逃离的路线全部被封锁住,看来自己想逃离这里很是困难。
“本月司万万没有想到,你竟然有如此绝技,修为一下提升至灵空破虚初感的地步。看来,你今日注定要死在此处了。”南魂道。
越离殃眼中神色一暗,有些绝望之色,不过,他还并未认输,天命由我不由天。越离殃始终不愿屈服于天命,所以今日他无论如何,也要活着离开这里。
“只是……”越离殃若是想要离开这里,倒还好办,只是雨儿。他担心雨儿落入那血巫族人手中,所以一直没有离去之意,要生一起生,要死一起死,这便是越离殃此刻心中的想法。
“怎样?越离殃?今日这番滋味如何?”一道熟悉的声音穿过空气,扑入越离殃耳中,越离殃头微微一动,看着远处将上官雨抱在怀中的上官清凌,此刻,他正对着越离殃冷笑。
“是你……是你将这些血巫之人招惹至寒冰阁!”越离殃恍然大悟道。
“没错!是我,其实我非你们寒冰阁之人,我乃是血巫之人,当年卿怡为了急速扩大寒冰阁实力,遂将我引入寒冰阁,后来,也获取了长老之位,一切都是这么顺利,想必连她也不知道,我真正的身份吧!”上官清凌冷笑道。
“那……为何那日,验明身份时,你胸口前没有血巫之文?”越离殃问道。
“你很想知道么?哈哈……”上官清凌大笑一声,接着将上官雨浮于他旁边的虚空之中,只见他一手拉下自己的长袍,胸口处正有一个若隐若现的血色巫文。
“这……”越离殃一下迷惑住,为何之前明明没有,现在却这么明显。
“看你的样子,似乎很想知道这一事,那我便将这缘由告诉于你,也让你死的安心一些。”上官清凌道。
“其实当初验明身份之时,我还未将血巫之术,完全融入身体之中,所以便没有那巫文显身,如今,血巫之术与我完全融合,自然会有此番表现,如今,你可明白了?”上官清凌淡然道,他穿上长袍,将上官雨抱住,然后冰冷地看着越离殃。
“两位月司大人,接下来,越离殃便交给你们了。”上官清凌道。
扎乌与南魂点了点头,接着上官清凌继续对着越离殃道:“越离殃,你可曾对我痛恨过?你此番遭遇,全是由我所致,你的父母,全是由我所杀,我猜,你一定十分痛恨我,不过你想要报仇,也只有等到下辈子了,哈哈……”此刻,上官清凌的心里,已经完全扭曲了。
“我……只是可怜你罢了……”越离殃不知为何,突然说了这么一句。
“哼!”上官清凌眼神一冷,“死到临头,还呈口舌之强。”
“上官祭司,不必与他多添口舌,我们这便取了他的性命,然后以他的肉身,寄养蛊虫。”南魂与扎乌双手一挥,四周虚空立即被封锁住,一场危机,在越离殃四周,悄然萌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