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代王和晋王美滋滋的打包好金银细软,汇合在一起,准备南下前往苏杭的时候。
突然两位按察使开始行动了,带人包围了晋王朱济熺和代王朱桂的运钱队伍,很麻利的把金银细软全部缷了下来,统统充公,钱可以留下来了,人你们自己回去吧!
代王和晋王傻眼了
大声咆哮着:“谁给你们的狗胆,敢抄我们的财产,活腻歪了吗?”
两位按察使唯一的回应就是奉旨行事,你们不是说家中被鞑靼抢劫,身无分文吗,这些钱从何而来,难不成自己跑到你们行李车里的。
两位藩王气的牙痒痒,自己贪便宜被抓个现行,说钱是自己的,那之前岂不是犯了欺君之罪要杀头。说钱不是自己的,那可是自己辛辛苦苦攒来的银子,白打水漂送给别人,无论咋样想,心里都不舒服啊……
这个该天杀的窦朋,既然欺骗他们,看这情况他们封往苏杭的事,明显是假的,是预先布置好的骗局。
这样的话,那窦朋就是假传圣旨,假传圣旨是死罪,早就看这丫不爽了,一定要拉他下水,永世不得翻身。
两位藩王商量了半天,向按察使告发窦朋,半天后窦朋被喊来了。一看到窦朋来,两位藩王立刻叫人取来了证据,————窦朋给他们颁发的改封藩地的圣旨。
结果一看,大家都懵了,圣旨上空落落的,一个字也没有。(书写用的墨水,是特殊处理过的,里面有特殊成分。只要书写过后,不出三天。书上的墨迹就会消失的干干净净。)
窦朋看着圣旨哈哈大笑:“两位藩王看我窦某人不爽,也不要拿张没有字迹的假圣旨来忽悠我们,问两位按察使:“按理说假传圣旨是什么罪。”
两位按察使齐声说:“假传圣旨是死罪,要抹脖子,还要诛九族。”
两位藩王气坏了,身为大明食物链的顶端,从来都是他们欺负别人。居然被这个下面爬上来的小丑给指鼻子蹬脸。
当时晋王朱济熺就拉着自己堂叔窃窃私语说:“先委曲求全,等回到王府,召集自己的三个护卫,剁了这几个没大没小的小人,反正到时候人全死光了,谁也不知道这些事情,我们就说是城外人民暴动,我们没来得及剿灭,导致窦朋几人意外死亡的,再找几个心腹顶缸,装作乱民首领。一切就不是什么大问题。”
“莫然帝再狠,又能怎么样。我们又不是主要责任人,顶多处罚一下,又伤不了筋骨。”
听完晋王朱济熺的话,代王朱桂觉得有道理。两个人称自己是自作孽不可活,现在就回王府面壁思过去,等莫然帝西征回来,亲自前往应天府负荆请罪……
窦朋带着缴获来的珠宝,价值两千多万两的白银,美滋滋的回驿官去了。可是没想到后半夜,两位藩王竟然就亲自带兵偷袭驿馆。窦朋是想到两位藩王有可能会干这些事情,但没想到两位藩王来的那么快、那么狠。匆忙之中窦朋和两位按察使带着几个人从狗洞里逃了出去,剩下的人却被杀了灭口,金银财宝也被抢了回去。
窦朋逃到大营还没歇几口气,就听到哨兵说:“两位王爷的六个护卫又杀过来了。”六个护卫总共得有九万人,窦朋自认为自己四万多人招架不住,就撤退到河北境内,请铁铉援助。
铁铉看到这番情况,认为这场仗要打下去的话,时间越长,对这边的民生社稷摧毁越大……就发动自己十五万兵力,全线压了上去。几乎没打过仗的护卫军团,哪里是铁铉和窦朋的士兵的对手。
两位藩王的军队,数量上没有铁铉和窦朋的多,质量上更没法比,打起来完全是一边倒。更可怜的是开打的第五天,铁铉率领三千铁骑,从两军大阵后面迂回,直接杀入护卫保卫的中心区,生擒两位藩王。
一场战争历时十天不到,伤亡两万多人,以两位藩王生擒而终结战争。
战争后,黄观派人把护卫队遣散回家,各分田地种田为生。又收编其中最精锐的一万多人作为保安巡逻队,分一百股,在代国晋国两地清剿,清剿那些趁动乱自立山头的盗匪。还有抓捕在市场街头聚众违法的那些泼皮无赖。一时间两国监狱里满满的都是犯人。
这时候齐泰又从朝廷里下来,把两位藩王安置在一个大院子里,派兵守着,等皇上回来决断。又从两位藩王的哪里缴获来的两千多万两银子,给了我一百万两铁铉二百万两用来犒赏三军。
然后齐泰带着我,让军队安抚乱民。给无家可归的人民找来,每个人都给予工作,要么就是烧砖烧瓦盖房子、要么就是养殖牛马、要么就是开垦荒地,所得的东西统一规划。不仅每个人有粗粮吃,还有微量的工钱可以拿。
就在前段时间,晋国和代国两个藩国基本都安定下来了,我也就撤兵回直隶都护府了,齐泰也就回朝廷了。就留下两个按察使处理剩下的工作,所谓的工作很简单,就是按部就班的执行之前做的事情,两年以后,两国境内的人民生产系统基本都能恢复好,就等着给每个人划分房子和田地就行了。
莫然听完窦朋报告,对齐泰和黄观处理这些事情很满意,可是窦朋太偏激了(他的这些将军都爱玩假传圣旨,不能这样玩了,太危险了,不然那天谁假传圣旨把自己给咔嚓了,自己都不知道咋死的。)
两位藩王太可恶了,吸取民脂民膏,却一点都不为民生考虑。
莫然下令撤掉两个王爷的封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