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季韩昕轻哼了一声,将揪住她衣领的手收回来,举止优雅的整理着自己身上的衣服,俨然一副,刚才什么也没有发生的模样。
厉芙动了动脖子,眼角的余光不经意之间从他的身上扫了一眼,八卦的目光在她的杏眸中爆发,她走到季韩昕的身旁,用手拐在他的手臂上撞了一下,试探『性』的开口问道:“你跟那个影后,真的没发生什么?”
“长得那么丑,心思那么恶毒,我眼睛又没问题,还没有到饥不择食的时候。”季韩昕嗅之以鼻的着,下颚高傲的抬高了许多。
“……”人家能坐上影后的位置,想来也丑不到哪里去吧?怎么到了他的嘴里就变了味呢?
“又可以休息一段时间了。”季韩昕像是没事人一样,张开双臂舒展了一下胫骨。
厉芙听到他的话,立马回过神来,出声取笑道:“你好像很开心?”这要是换做别人早坐不住了。
“不开心难道我还要一哭二闹三上吊?”季韩昕耸耸肩,走到厉芙的身旁,长臂一伸,将她较柔弱的身子拽到自己的腋下:“要不要跟我一起去旅游啊?”
“跟你?”厉芙诧异的看了一眼,她眨了眨眼睛,一抹皎洁的眸光从她的眼角折『射』出去:“我带你去一个好玩儿的地方。”
“嗯。”季韩昕有些诧异,没走多想:“哪里?”
厉芙无害的冲他笑了笑,故作神秘的道:“去了你就知道了。”
“好啊!”
……
衣着华丽的女人在两个保镖的陪同下来到餐厅的包间,她进去之后,保镖一左一右守在门口。
许深深将手中的包包放在餐桌旁的椅子上,抬起下颚看着她对面的人身上;“你找我?”
宁凤澜礼貌的冲他点零头:“伯母,冒昧请你过来,实在不好意思。”
“没关系,你有什么事情直接,我待会儿还有事。”许深深没有跟他计较,却给他的时间不多。
她不讨厌宁凤澜,甚至很欣赏他的能力,但是,一想到她女儿在他身上载过的跟斗,她便喜欢不起来。
宁凤澜也察觉到她的不喜,开口出声提议道:“我们边吃边聊吧。”
许深深犹豫了一下,拿起筷子吃东西,示意他可以了。
“我想知道,伯父是不是想让芙儿去淘金黑市?”宁凤澜深邃的眸光直视着许深深脸上的表情。
许深深拿着筷子的手一僵,这才意识到,这顿饭可能没有想象中的那么简单,她不动神『色』的夹了一块脆笋放进嘴里:“为什么这么问?”
“是真的?”宁凤澜听她的口气,已经证实了他心里的猜想,他眼眸中的瞳孔一缩:“那不是她该去地方。”
听到他着急不安的话,许深深笑了笑,那温润的目光在宁凤澜俊朗的五官上看了一眼:“厉家的孩子从一出生就带着使命,既然她选择了这条路,谁也没有资格阻止她。”
“她不会。”宁凤澜的声音急切又肯定,他了解她,她不会选择去做那么危险的事情。
许深深垂下眼眸,手中的筷子在餐盘中拨弄着:“你还是不了解她。”
宁凤澜张了张嘴唇想要辩驳,却被许深深出声打断:“你低估了你在她心中的地位。”
她的话像是一块砸在宁凤澜的心湖里,掀起激烈的浪花,眼神困『惑』的凝视着许深深脸上淡到可以忽视的笑:“什么,意思?”
又是因为他!
宁凤澜放在餐桌上的手暗自握紧,手背上青筋鼓起,竭力的控制心中此起彼伏的情绪。
“五年前,她为了拯救你们公司,不惜答应嫁给浩晨,订婚典礼上她跑了。”许深深的声音一顿,将手中的筷子搁置在餐盘上,抬起头看着宁凤澜:“协议作废,她爸爸很生气,是要终止帮助你们的。”
宁凤澜高大挺拔的身子一僵,目光希翼的望着许深深,等她继续下去。
“她本可以一世安稳,无忧无虑,可是为了你,她放弃了,她以接管黑市为代价,换来你们宁氏集团的平稳。”许深深的声音多了几分惆怅,这些,他们父女对她只字不提,要不是她再三『逼』问,恐怕她那女儿怎么没的都不知道。
听她道来,宁凤澜艰难的咽下嘴里的唾沫,喉咙像是被刀片割了一样,那种痛让他皱眉。
那个傻女人!
谁要她为他付出这么多了?
她竟然守口如瓶,一点点都不曾在她的面前吐『露』。
“黑市近两年不太稳定,对我们厉家也不怎么放在眼里,她想统治那里的治安,恐难不生变故。我告诉你这些,是她一心在你身上,我这个做母亲的着实自私,我不想她因此丧命,你要是记她一分的好,就该护她周全。”许深深眼神复杂的望着宁凤澜,她不知道自己这样做是不是对的。
“我替她去。”宁凤澜眼神坚定的望着许深深,态度异常的明确。
许深深轻轻地摇头:“晚了,她已经去了。”
闻言,宁凤澜的一颗心差点从喉咙里跳出来,他豁然从椅子上起身:“我去找她。”
“你这『性』子不收敛些,怕是帮不了她什么忙。”许深深出声提醒道。
她的话像是一盆冷水泼在宁凤澜的身上,他瞬间冷静下来撒,歉意的望着许深深:“抱歉,是我失礼了!”
事情关系到芙儿的安危,他担心她,『性』子不免急躁了些。
——“这是地方?”
季韩昕望着荒凉的没有一个饶街道,顿觉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