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凯熙皮笑肉不笑的弯了弯眼睛,压低了声音用肯定的语气道:“那臭子对你有意思!”
嗯?
厉芙困『惑』不解的看着白凯熙脸上的笑容,浑身一阵哆嗦:“这是我听过最冷的笑话了。”
季韩昕喜欢她?
开……开什么玩笑?
厉芙美眸中的眼神偷偷的往季韩昕方向看了看,只见他安静的站在那里,白『色』的衬衣被江边的风吹得刮起来,竟然一点也没有影响到他的帅气。
不愧是靠脸吃饭的人,气质都不一样。
“怎么?心动了?”白凯熙见她看着季韩昕走神,半弯着身子,帅气的脸颊靠近她的耳边,热乎乎的气喷在她白皙的脸上。看上去甚是暧昧。
厉芙一扭头,柔软的嘴唇差点亲到他的脸上,她瞬间就愣住了,他们之间的距离只有二十毫米的距离。以至于她的心脏扑通扑通的跳起来。
意外!刚才一定是意外!
她强迫自己回过神,晃了晃自己的脑袋,刚才肯定是他看错了。
就在她愣神的时候,季韩昕已经走到她的面前,伸手将她从白凯熙的怀里将厉芙拉过去,默不作声的凝了他一眼,心情不悦的数落道:“你还要我在这里吹多久的冷风?我要是感冒了你赔得起吗?”
“那,那我们走吧。”厉芙赶紧伸手拉着他往车子的方向走过去,走了几步发现季韩昕没有跟上来,只好折回去,用另一条手拉上他一起走啊。
这两个大男人比女人还矫情,太难伺候了!厉芙无比悲催的在心里抱怨。
最后……
厉芙顶着车内诡异的气氛,紧绷着心里的一根弦开车,她有种不好的预感,他们该不会打起来吧?
她心翼翼的抬起头,眸光从中后视镜中看着后座上并肩而坐的两个人,只一眼就收回眸光。
太吓人了!
白凯熙和季韩昕安坐在椅子上,四目对视火花四溅,谁看谁也不顺眼。
“娘娘腔。”季韩昕轻哼了一声,嫌弃的眸光从白凯熙的身上收回来。
‘咯吱。’白凯熙放在膝盖上的手用力握紧,手指之间发出清脆的响声,忍耐力已经濒临的地步:“你个白脸,脸上的粉都能做一锅馒头了,你有什么资格我!”
厉芙听得胆战心惊,纤细的手指紧紧地握紧方向盘,艰难的咽下嘴里的唾沫,打起精神一心一意开车。
可是,车里的杀气实在是太浓了!
想要忽视,根本不可能!
他们之间不是好好的吗?怎么会忽然互看生厌?她想破了脑袋也想不出来。
季韩昕眯了眯眼睛,精湛算计的目光从他的墨镜下渗透出来:“听,你喜欢男人!”
“跟你有关系吗?”白凯熙斜眼在季韩昕身上瞅了一眼不屑一鼓反问。
厉芙的脑袋一片空白,随机感觉看到了一串串粉红『色』的泡泡,脑袋里浮现连篇,阿熙长得好看,季韩昕也不差,别,这两个人坐在一块还蛮般配的。
“既然喜欢男的,就不要对某的人心怀不轨。”季韩昕意有所指的往厉芙的方向看了一眼,转眼瞬间变化成警告的目光落到白凯熙的脸上。
别以为他那点心思他看不出来!
你死丫头的心也太大了,竟然敢把这样的大尾巴狼放在身边,指不定哪被吃得渣渣都不剩。
“用不着你多管闲事。”白凯熙淡淡地。
车内的气氛一度降低,厉芙紧张不安的开着车子回去,值得庆幸的是,他们两人终于没有再吵架。
看样子,今想拍摄是没可能了。
她只好挨个把他们都送回去,自己再打道回府。
——宁凤澜没有食言,很快就从警局把林欣带出去。
“宁凤澜,你还我女儿!你个畜生!”林父早已没了气度,穷凶极恶的朝宁凤澜扑过去。
他还没有走几步就被保镖按在地上动弹不得,他瞪圆了一双凶狠的的眼睛看着宁凤澜:“你个王鞍,你不得好死!”
宁凤澜垂下眼眸,居高临下的看着他,眼里没有一丝的温度,他迈开穿着黑『色』皮鞋的脚走到他的面前,嘴角勾勒出一抹冷厉的笑,只叫人寒到了骨子里。
“我不得好死?当年言贺杀害我父亲,五年前又绑架我,五年后你们处心积虑的将言贺的女儿送到我身边,这么费尽心机的想得到宁氏集团,这一宗宗,一件件,你,我过分吗?”冰冷刺骨的声音一字一句的从宁凤澜的喉咙里溢出来。
林父从他口中听到这个,为之一振:“你,竟然知道了!”
“你自以为隐瞒的很好是吧?”宁凤澜不屑的冷哼了一声,转身走到椅子上坐下,不急不躁的:“这还得多感谢林欣,要不是她因为嫉妒一次次的加害我心爱的人,我还怀疑不到你们的身上。”
林父见大势已去,脸上不有染上一层颓废的神『色』:“事已至此,我无话可,但是欣欣是无辜的,你不能那样对她。”
“她无辜?”她的手段比男人还过之而无不及,这样的女人留着就是祸患。
斩草不除根,春风吹又生!
宁凤澜微微抬起下颚,似笑非笑的看着林父:“我没有要她的命,已经是大的仁慈。”
“宁凤澜,你会遭报应的,你要是敢动她一根汗『毛』,我就算是做了厉鬼也不会放过你的。”林父愤怒的诅咒,恨不得将宁凤澜剥皮拆骨。
“带走。”
保镖立马将林父带走,地下室里瞬间安静下来,宁凤澜缓缓地从椅子上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