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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马球场出来回去的时候,梧桐就发现池爱的神色不大对。一路上两人都不曾说话,而一向多话的池爱,一直是恹恹的,似乎是对什么事情都提不起兴趣的模样。
池爱不说,她自然也是不好问的。
回到战王府的时候,梧桐还意外收到了廉越夕的信鸽。
“姑姑外出,不知何时归来。”仅此短短一句话。
梧桐忍不住叹息,想起必兰衣,也不知道必兰衣如今又是云游到哪儿了。而余秋棠也不是个省心的,自从灵鹤宗被余初灵和廉越夕接手之后,她也闲不住,一年到头难得见一回人影。
就在大家都认为因为三个外邦公主而让皇子为难的时候,宫内就一下子传出了关于婚配的消息。
太子妃之位花落到了范凌身上,这基本上是毫无疑问的,太子侧妃一个是宿子瑜一个是沐静公主。另外一个舒彤公主则封肃郡王侧妃。珞郡王正妃不在之后一直也没有再娶,这次敖帝则把迎蓉公主册为珞郡王妃。这般看倒也算是恰当,珞郡王的母妃炎惠妃也是武炎国的公主,倒又是一家人了。
而这头的淳于初也不能幸免,被塞了一个御史大夫的嫡女李宁真,李宁真算起来也曾是梧桐的同窗,但是梧桐对于这个同窗的印象却不深。
此外,淳于彦被封为卓郡王,厉清子为郡王妃,申屠祎为侧妃。据说淳于彦已经在无极殿上和敖帝吵了一架,但是这最终还没下定论,因为礼部的动作还没有正式开始。
珞郡王府内一片肃静。何正农正小心翼翼的给淳于极倒茶,只见淳于极逼着眼睛静坐,似乎是在休息,又像是在冥想。
“王爷,陛下赐迎蓉公主给您为正妃,你真的打算听此安排?”倒完茶,何正农小心的把茶壶放下。
“不然呢?”淳于极缓缓睁开眼睛,眼神直直的看着窗外鸟笼中的鹦鹉,一派深思。
“王爷应该争取争取的。”
“父皇的眼中,我本就不配去争去抢。我的母妃是武炎国君的胞妹,我身上流着武炎王族端木一族的血,父王本就不属意于我。让我娶迎蓉,看的是武炎的面子,另一方面是想让我这一脉留有端木一族血液的,将来哪怕是下一代也没有继承大统的可能。”他眼中和心底都是一片清明。
何正农为他心底一阵不平,“陛下也太保守了!”
“不是保守,而是这些年来武炎的实力越发雄厚,有些事情不得不防,况且淳于氏的老祖宗一直有一个说法就是不立外邦女子所出子嗣为储,就怕动摇东郢的根基以及外戚专权。”淳于极对这个结果并不意外,有可以说是已经有安然接受的意思了。
“只是偶尔替王爷感到不公而已。”在何正农看来自家王爷的胆识、魄力、能力也不输于太子,所以是值得更好的。“既然失去了王妃之位。王爷不如下点功夫在承王府的身上,据我所知,承王还有一个女儿,虽然是庶出,但即将及笄,还未婚配,倒是可以争取的。”
“那只是一个庶女,况且她这样的人物其实在承王府并没有什么地位。难道你指望我娶了她之后,她会好好的帮我办事?你当承王府的人是吃素的,我若是有这般意思,他们又怎么会看不透?”他珞郡王府多一个吃饭的人,多一双碗筷,他不在意,但是却不想养闲人。
“之前想要笼络梧桐郡主,谁知道这郡主竟然带着战王府看上了肃郡王。”对于此事,何正农还是很嗤之以鼻的。
“不要总觉得四哥好色,但他的办事能力不差,且身后有着一干为他排忧解难的门客。他更是一个下得了狠手的人,做事果决,不差太子,所以他有资格成为对手。而且你真当承王府和战王府看上他没事真的看上?”
“不然呢?”何正农没有想得太长远。
“太子是个绵里藏针的,即便在是在亲近的人,也很难成为他的心腹,得到他的完全信任,选太子是正统,但是却无法交心。而我表面平庸,所以这般看来,选四哥就不一样了!四哥是典型的外强中干,这样的人其实很好拿捏。
如果承王府和战王府联手把他推上那个位置,那么他成为一个傀儡的可能性很大。毕竟太后年纪大了,总会有离开的一天,而婷淑妃不过是个贪慕虚荣,目光短浅的女人,没有太后,霭牙家成不了气候。”说罢,他端起茶水润口。
何正农立马附和道:“还是王爷看事情长远,如今一看,扶持肃郡王不过是要捧他做傀儡罢了!”
淳于极放下茶杯,问起:“最近季郡王府怎么样?”
“季郡王府?”何正农一愣神,随后回答:“季郡王府还是老样子,也没看到季郡王有和谁来往,更没有和什么大臣很亲近。季郡王妃也鲜少出门,即便出门也是和池爱郡主或者梧桐郡主喝茶……在属下看来,王爷不用在意季郡王。”
淳于极摇头,“还是继续留意,我总觉得老七之事没那么简单……总觉得哪里不对劲,但是具体又说不上来是哪里不对。”
又过了三日,礼部已经开始着手准备大婚事宜,和原先传出来的消息相差无异。
但经过淳于彦那么一闹,只是除了淳于彦被册封为卓郡王一事,关于他婚配的事情,暂时被搁浅住了。但与此同时,厉清子和申屠祎的处境就变得额及其尴尬了。厉家到还好,只是听闻宰相申屠赢今日上朝之时,脸色十分的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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