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左溢他们的眼中看来,席镜阁下能如此这般,那也就算了,毕竟人家的等级放在那里,实战经验也放在那里,毕竟,从前他们那些与主上东奔西走,南征北战的经历,可不是开玩笑的,他们根本就无法与之相提并论,哪怕他们日后,能修到与之一样的等级,都不可能有他们那般的实战系数,但是一个和他们差不多大,甚至平时还因为其暴躁自大的脾气,虽然他们没说过,却让他们从心中,对其有所轻视的少年,此时却比他们这几个,一直被人们拿来与之相比较,甚至是作为与他相反的正面教材,被人捧着的存在,厉害这么多,这一一席衡佐,到底是个什么怪物?
不止是他们,就连席镜和彼岸,顿时都觉得心中是一片震惊,席衡佐那干净利落地手段,以及冷酷沉静到极点的表情,还有那被他搞的无比血腥的场面,怎么看,怎么都让他不再像是一个未成年的少年,还是那种从未经历过真正历练的少年,怎么看,怎么让人觉得,他是一个习惯了厮杀,常年在危险之中穿梭到已经麻木的战士。
可事实上,席衡佐从前从未离开过他们的眼睛,这一点,却是毋庸置疑,不容置辩的事实,那么问题就来了,席衡佐那堪称熟练的战斗经验,又是从哪里来的?
综上所述,那么唯一的答案,也就是对席衡佐这一身熟练身手的唯一解释便只有一一席衡佐是一名天生的战士,他就是为了战斗而生的。简单的说,就是天赋异禀,老天赐予了他,跟本能一样的反应和身手。除此之外,还真没有什么方法可以完美的解释席衡佐的这种状况了。
“好帅啊!原来衡佐从前那么自大,是真的有底气,而非什么自大!”从来都是对席衡佐横眉冷对,拔刀相向的席沐垣,第一次对席衡佐流露出了痴迷的模样,甚至目光始终都无法做到从席衡佐的身上移开,那飞扬飘逸的黑色长发,随风起舞的玄色长袍,并不强壮却很劲健的身材,挥动黑色长刀的利落身手,就此形成一个强烈的影子,印在了少女的心上,就连那血腥残忍的手法,让人无比恶心的一片血色,这会儿在少女的心中,都变成了存托他强悍的配色,不仅没有反感的意思,甚至还让少女为此而痴迷不已。席沐垣甚至开始在心中暗自庆幸‘如果哪个女孩能够嫁给他,应该会很有安全感吧?而我就是那个无比幸运的少女,我是该高兴呢?还是该高兴呢?亦或是高兴呢?’
如果席衡佐知道,他的这次对战,让自己心爱的女子,对自己第一次露出了痴迷的神情,且有了马上嫁给他的冲动,只怕他会高兴的不介意多来几次这样的对战。
左溢郁闷地盯着席衡佐,心高气傲的他,第一次生出了强烈的挫败感,看看席沐垣的神色,他就知道自己已经输了,不仅输了,还输的一败涂地。
没错,你没有看错,别看左溢平时话少的可怜,什么也不说,什么也不表达,可他喜欢席沐垣,对席衡佐有所轻视,却是不争的事实,至少席襄垣对一点,是看的无比透彻。
而此时的席襄垣,除了若有所思,无可奈何,颇为同情的看了一眼满脸失望的左溢之外,更多的则是为席衡佐高兴,为他拥有了如此强大的实力而高兴,为他拥有了保护自家姐姐的能力而高兴,更为自家姐姐终于对席衡佐另眼相看,无比痴迷,不再横眉冷对,针锋相对而高兴。
可不要觉得席襄垣冷血,要知道在席襄垣的眼中,父辈定下的婚约,只要席衡佐没有犯一些,如反叛主上这样的,不可饶恕,不可补救的错误,那么哪怕席衡佐有朝一日,突然命丧黄泉,那他也是自己的姐夫,还是唯一的那个姐夫,毕竟,自家父亲和席衡佐父亲的关系放在那里,怎么可能随意的,为了一个所谓的婚约,就撕破了脸?
简单的说,就是从一开始,从席襄垣发现左溢的心思开始,他就知道左溢没戏,而那一眼的同情,也只是看在他们从小一起长大的情谊罢了,而非什么对此可惜的无奈,对于这一点立场,他从来都是坚定的。
就在众人限于席衡佐的利落手法,无可自拔的时候,站在一旁的凌超,突然很是无奈的开了口,打破了这份沉静,只听见他很是可惜的说道:“哎!‘钨金玄铁’的护具泡汤了。本还想给父亲大人赢一个保障的!可惜了,可惜了!”那无比懊恼,追悔莫及的模样,足以证明凌超此时心中的郁闷了。
那群‘吸血蚊子’,虽然大部分被仇恨值最高的席衡佐给吸引了过去,可却不代表完全没有任何的漏网之鱼了,这不,就在四人愣神的时候,险些就被几只漏网之鱼给沾上了身,如若不是凌超打破了平静,拉回了他们的神志,只怕他们已经变成了人干了。而回过神来的几人,也不负众望,第一时间,便赶忙对着近在咫尺的‘吸血蚊子’就砍了下去,可其结果却并不那么的如意,那些在席衡佐手里,犹如豆腐一样,一手一个的‘吸血蚊子’,到了他们这里,却依旧需要搏斗好半天,才能将其解决,四人不禁越杀越觉得席衡佐简直就是个变态(左溢),是个怪物(席沐垣),是让她崇拜的偶像(席沐垣)。
席衡佐这会儿,却没有什么时间去理会他们心中产生的各种念头,此时的他,正处在一个非常微妙的境界里,借着天上的月光,一整套从未被人使用过,或是研究出的弑杀步伐,就那样被他行云流水的探索了出来,并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