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上,你就不担心那两只王者兽拿了东西不办事,最后选择逃离吗?”也不知道席衡佐是真的突然想到了这里,还是仅仅只是为了想要避开尴尬,这才如此开口,反正,席衡佐突然有此一问,那是不争的事实。虽然此问与前面他们所讨论的话题,相隔甚远,甚至有种八竿子打不到的感觉,可却不得不承认,此问问到了点子上,因为除了定制计划的欧阳夏莎本人之外,他们之中,并不是没有人有过类似的担心,只是不好开口,这才被一直耽误了下来,如此而已。
至于为何不好开口,说到底也是因为两者相隔甚远,一个是‘金铃子’的内部,一个是‘金铃子’的外部,一个是之前已经被定义为解决跳过,并被肯定为他们这方盟友,与他们配合演戏的王者魔兽,一个则是他们现今正在算计的敌方人类,说白了,他们之间除了‘金铃子’这个唯一的联系之外,根本就没有丝毫的关系,而这唯一的一个联系,之前也已经被他们利用过了,且已经被下了最后的定义,再加上他们又不是席衡佐,不可能那般肆无忌惮,不讲规矩的,想说什么便说什么。也就是说,对于过去,已经被定义了的问题,也只有席衡佐这个不讲规矩的存在,才好意思将其拿出来,再嚼一遍了。
虽然这话听起来并不是那么的文雅,甚至还有些许的粗俗,可却的的确确是说到了部分人的心尖之上了,至于另一部分的人,哪怕一开始没有想到,这会儿被席衡佐这么一说,一提醒,顿时也露出一副若有所思的表情,静等欧阳夏莎的回答了,所以,对于席衡佐的此问,并没有人发出任何的反对之声,就连管他最严的席镜都没有例外,要知道,放在平时,席衡佐如若这般直白的不讲规矩,席镜早就第一时间的站出来呵斥,纠正其的坏毛病了。可见,众人此刻的心态了,虽然没有人上前去承认什么,可对此问答案的期待,却并不输于任何人,甚至包括此问的发出者一一席衡佐在内。
“小子,你以为我这结界是白布置的吗?”席衡佐的疑问,虽然讨好了在场的其他人,却很明显的,得罪了自家的主上,如若不信,听听欧阳夏莎这不爽的态度,不就知道了。不过仔细的想想也是,之前自己这边,才把此阵法说的如此震撼,简直是天上有,地下无的,可后脚,就有人站出来拆你的台,就算是个普通人,都会心中不爽了,更何况是如欧阳夏莎这般,向来骄傲惯了的人,哪怕她心中明明知道席衡佐真的没有什么恶意,只是单纯的想要发问便问了,可心情不爽的事情,那是那么容易控制的?也的亏欧阳夏莎明白席衡佐没有恶意,否则,事情绝对不是一个不爽的态度,就能简单解决的,毕竟,欧阳夏莎的暇眦必报,那可是出了名的,就算是自己人,也不能例外,当然前提是,如若对她真的有所恶意。
“主上,你之前不是说过,此阵对魔兽无害吗?”对于欧阳夏莎心中的不爽,席衡佐这个粗神经的纨绔子弟,倒没有太大的反应,甚至还傻傻的,问出了心中,对于欧阳夏莎答案的些许困惑。而且看的出来,席衡佐的此番反应,并不是刻意的装出来的,而是真的对此没有太大的反应,或者说,他压根就没有发现欧阳夏莎异常的情绪波动,也许更为妥当一些,而他眼底的坦然以对,便是对此最好的解释。
“笨哦!无害不代表无用好吗?你真当我傻,那么让人肉疼的丹药,我就那样毫无保留,随随便便的便拿了出去,连一丝丝的戒备之心都没有吗?虽然我承认,魔兽大多是憨厚的,老实的,是遵循承诺的,可这却并不代表,所有的兽兽全都是如此的,不是?所以,为了防止我的血本无归,兽才两空,此阵对魔兽虽然无害,却可以起到牢笼的作用,可以将他们困于此范围之内,也就是说,他们就算是吃了我的丹药之后,临时反悔,也尽在我的掌控之中,所以,我又有什么好担心的?当然,这样做,也可以同时防止出现那些必死之人,临时解除他们与其魔兽之间的,除了本命契约之外的契约,让魔兽可以逃走,为其报信的可能。如此有效好用,真不知道你们为何会质疑我的阵法?!”有人质疑自己的东西,欧阳夏莎当然不爽了,所以,为其解惑,让其心服口服,便成了欧阳夏莎此番最直接,也是最肯定的想法。当然,她是这样想的,也是这样做的,哪怕她平时的话并不怎么多,这会儿也逆袭变的啰嗦了起来,只是说着说着,怎么让人感觉,越来越傲娇了呢?
“主上英明!此法甚好,可谓是一举两得,主上果然不愧为主上,想常人所不能想,做常人所不能做!”不知道是真的被欧阳夏莎说动,对其心悦诚服了呢?还是后知后觉的发现,自己触碰到了自家主上的逆鳞,想要赶紧拍拍马屁,补救一番呢?谁知道呢?反正,这会儿席衡佐嘴里的好话,那跟不要钱似得,一句一句,流利非常的冒了出来。
“好了,马屁少拍,本尊可不吃你那一套,至于之后,有什么待这里的事情处理完了,回来再说,现在,先开始行动!”显然欧阳夏莎还是非常吃席衡佐的那一套的,所以,别看她这会儿嘴上一直在阻止其的‘拍马屁,说好话,论佩服’的行为,可其心里却并不是这样想的,如若不信,看看她饱含笑意的双眸,还有什么不明白的?而她之所以如此阻止,倒不是担心人家听了不好,或是害怕人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