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为何其他参与之人没有反应,其实答案也很简单,就好比白家众人,他们进行的也不过只是训练而已,并没有之前的那一顿虐打,训练苦是苦点,可与所谓的虐打相比,还是有着不小的距离的;而与‘白城宇’一起参与斗殴的白城朝,明显欧阳夏莎对其是放水了,打在他身上,那简直就是雷声大,雨点小的典型,看着像是伤的厉害,实际上屁事都没有,所以,他能有什么反应?因此,也难怪只有‘白城宇’一人会有如此大的反应了。
换句话说,就是关于‘白城宇’为何那般惧怕欧阳夏莎这个问题,真的是因为上述三个原因呢?还是欧阳夏莎在背后做了什么众人没有发现,或是看见的小动作?谁知道呢!除非是‘白城宇’或是欧阳夏莎这两个当事人亲口承认,否则这个让人疑惑的问题,只怕是永远都不会有所谓的答案了。
可是这两个当事人真的会将事实说出来吗?答案当然是否定的。欧阳夏莎不愿意说,是不想让人觉得她是在公报私仇,虽然从‘白城宇’的伤口上,可以很明显的看出这一事实,可是被人看出来,与自己亲口承认,到底还是不一样的不是?就算是揣着明白装糊涂,还裹着最后一层遮羞布,也总比赤果果的坦诚,要好的多吧!
而‘白城宇’不肯说出来,那原因就更是简单了,毕竟这么丢脸的事情,被人看到就已经够让人郁闷的了,更何况是亲口承认解释,那简直是丢脸丢到家了好吗?尤其是对‘白城宇’这种死要面子活受罪的存在而言,就更是不可动摇的真理了,所以,他会说,那才是怪了,也就是说,‘白城宇’到底惧怕欧阳夏莎什么这个疑惑,只能成为永远的秘密了。
“疯子?欧阳夏吗?”这倒不是上司大人明知故问,实在是太过出乎人意料了一点,谁能想到,那个一看就老实的不得了的小子,既然可以把他们东篱家的优秀细作给吓成这样,这简直就跟兔子吓跑了灰狼,小孩吓跑了大人一样,完全不搭,就像是睁着眼说瞎话一样好吗?所以,也难怪上司大人想要再次确认一下了。
“没错,就是他!”被人质疑自己的回答,‘白城宇’一开始也是有些不舒服的,毕竟,没有人是喜欢被人怀疑的不是?可一想到欧阳夏莎那不说话,或者不发飙的时候的样子,‘白城宇’便觉得,自己也没有什么好气的了,因为如若换做是他,在不了解这个人真性情的前提下,有人这样告知与他,他也是会怀疑的。至于原因,也很简单,谁叫欧阳夏莎的脸,实在是太有欺骗性了呢?不管是横看,还是竖看,是左看,还是右看,那都是彻彻底底的一个无害小羊羔好吗!无害的小羊羔,凶残的史前巨兽,这中间的差距,简直堪比一个太平洋啊!如此大的差距,被人怀疑,也就在所难免了。
“他做了什么?居然能让你给出这么一个评价?还怕成这个样子?”越是不知道,就越是好奇,随着了解的越多,这种好奇之心不但没有被扼制住,还有了愈演愈烈的趋势,尤其是在没有任何外因存在,也不会影响到任何事情结果的前提下,这种心理就更是蔓延的迅速,甚至迫切的想要知道所谓的答案,就好比此时此刻的上司大人,就是如此。
“大人,你不用问了,并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既然说了‘白城宇’这人是属于死要面子活受罪的典型,那么他就定然不会因为所谓的讨好心理,就示弱的开口了,而事实也的确如此,‘白城宇’不管他的这位上司如何询问,都死咬着牙关,没有半丝松口的意思,那个坚决的态度,真是简直了。
“你这般推三阻四的,是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吗?”本来上司大人只是单纯的好奇,并没有什么其他的意思,可这问着问着,事情便有些变味了,这不,连所谓的阴谋论都已经开始形成了。
难怪上司大人如此敏感了,谁叫上司大人从小就生活在那样一个,到处充斥着各种阴谋论的环境之中呢?受这样环境的长期熏陶,这上司大人想要不那么敏感都不行!再加上‘白城宇’那推三阻四,让人怀疑,区别于平时贪生怕死,惜命服软的异常举动,这位生性多疑的上司大人,想要不去怀疑都不行。
“大人,你想多了,属下发誓,真的并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算了,直说了吧,属下之所以不说,只是想要保存住最后的一点颜面,如此而已,并没有任何其他的意思!”‘白城宇’当然知道自己的行为异常,非常容易让人怀疑啰!可他为了自己的颜面却什么都不能说,要说‘白城宇’心中一点都不郁闷,那绝对是骗人的,甚至毫不夸张的说,他简直烦的可以,可再烦又如何?不能说就是不能说,不然他也不会面临如今这番状况了不是?
至于如今,虽然还算平稳,对方,也就他的这个上司大人,除了再三的追问之外,暂且也没有将他如何,可他总不能一直就这样继续下去吧?谁能保证对方会一直保持如此状态不变,不会狗急了跳墙?所以最终,为了避免他的这位上司大人继续纠缠于他,把他恨不得当做《十万个为什么》来用,‘白城宇’还是开口解释了,甚至连誓言都用上了,不过那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谁叫‘白城宇’在意自己的面子,什么都不能说呢?所以,也只能用这种方法,间接的来证明自己了。
“是吗?”虽然‘白城宇’用上了誓言,可在这个世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