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三叔吗?原来这位老大爷,是个叔叔级别的啊?可是为什么,他看起来比爷爷你的年纪还要大啊?还有沐家的那个老家伙也是的,爷爷刚才你如果不说,我真的还以为他是你的长辈呢?不过,还真是奇怪,大家都是人,为什么差距这么大呢?爷爷,难道他们沐家有‘家族氏衰老症’?”欧阳夏莎装作一副很天真很无辜的样子,看了看沐阳年,又一脸嫌弃的看了看沐苍穹,接着弱弱的问道。
“也许大概可能是这样的吧!”夏侯桓摸了摸自己的鼻子,有些儿尴尬有些儿无奈的回答道。果然是‘宁得罪小人,莫得罪女人;宁得罪世界上所有的女人,莫得罪欧阳夏莎。’这小丫头嘴巴毒着呢!
夏侯桓此时此刻,真的有些儿同情沐老头,被这丫头盯上,也活该他倒霉。当然,同情也不过只是同情罢了。
正所谓‘死道友不死贫道’,沐老头不入地狱,谁入地狱,所以夏侯桓只能在心里对着沐老头说‘道友你好自为之吧!’。
“原来是这样啊,沐三叔你们沐家真可怜。”欧阳夏莎装作颇为同情的看着沐阳年,一副‘你们真可怜’的样子,弱弱的说道。
“你……你们……”沐阳年听了那该死的爷孙俩一唱一和的演着对角戏,说不生气,怎么可能呢?这个世界上,并不是只有女人才在乎自己的年纪,男人也是在乎的。被一个人,还是个小丫头片儿子,指着鼻子说年纪大,他能高兴能平静吗?
“不过沐家三大叔,你有一点儿倒是说对了,如果只是这样的翡翠雕饰品,的的确确有些儿太普通了。更何况还是如此英明神武,玉树临风,人见人爱,花见花开,倾国绝色,人比花娇的本少主拿出来的,那就显得更加的普通了。”欧阳夏莎看了一眼准备反驳自己的沐阳年,以及旁边儿被沐家老东西示意,有些儿蠢蠢欲动的沐家女人们,欧阳夏莎立刻抢在他们开口之前,微笑且自恋的说道。
不是她欧阳夏莎怕他们开口,只是第一,自己不想跟一班子的泼妇一起骂街,掉自己的档次,第二,难道不觉得把他们想要说的话,憋到肚子里,卡在嗓子里,让他们根本没有机会说出来,那样吃瘪的样子,看起来更加过瘾吗?
不得不说,重生之后的欧阳夏莎,那些儿隐藏在曾经乖巧面容之下的邪恶腹黑因子,逐渐不受自己控制,或者说是自然而然的暴露了出来。不过,这样的性格,才是真真正正的欧阳夏莎,不是吗?
“不过,本少主怎么可能做出这么低档次,容易被人家抓把柄,被人说是非的事情呢?老爷子在我生命中,那可是扮演着,非常重要的角色的,哪怕说本少主和老爷子,好的像是真正的嫡亲爷孙,也并不夸张。既然如此,本少主又怎么可能拿这样的凡界世俗之物,敷衍于他呢?所以,其实我刚才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有‘先见之明’的沐家三大叔,给打断了。”欧阳夏莎看着沐家的男女老少听了自己刚才的话,所表现出的得瑟笑容,再看着他们因为得瑟,准备要开口讽刺的嘴巴,于是欧阳夏莎再一次抢在他们之前开口,笑呵呵的嘲讽的说道,不但让他们不得不乖乖的闭上了嘴巴,到嘴边儿的话无奈的被挡了回去,而且字里行间都是对于沐家人的讽刺。
好比第一句话,什么低档次,什么把柄,什么是非,只要不是个傻子,都清清楚楚的明白,欧阳夏莎是在嘲讽沐家人傻,你傻你才会这样给人留把柄,她欧阳夏莎又不傻,当然不会做给人留把柄的事情。
好比第二句,什么嫡亲爷孙,什么敷衍于他,就是告诉沐家的那些儿自作聪明的白痴,你们不用挑拨离间了,我们爷孙关系好着呢!不用你们在那里装什么好人,我对我家老爷子也好着呢,老爷子也心里有数。
再好比最后一句话,什么‘先见之明’,什么打断,就是告诉众人,也顺带讽刺沐家,你沐家说起来是什么高门大户,一流的家族,却连最基本的规矩礼貌都不懂,人家话说到一半儿,还没有说完,你就自以为是,自作聪明的打岔。
听着欧阳夏莎的话,众人再一次羡慕嫉妒恨起夏侯家主起来,你说你怎么运气那么好?在哪里找到欧阳公主这样的奇葩继承人?
尼玛,十二岁不到,说的话比他们这些儿久经商场的人,还要牛逼,句句都在有意无意的贬低着自己的敌人,而掐准的点儿,又让你的敌人根本没有机会反驳,只能无奈的憋在肚子里。
“呵呵,本少主也不卖关子了,其实大家现在所看到的福禄寿喜四神雕塑,只不过是一个配饰罢了。真正的礼物,是这四尊神像内里的东西。老爷子,你可以看看这四尊神像的与众不同之处,他们可是真正的内有乾坤哦!”欧阳夏莎看着沐家众人因为自己的话,而变的难看异常的脸色,心情那是出奇的好,于是一边儿有些儿幸灾乐祸的,对着夏侯家主调皮的眨着眼睛,一边儿笑呵呵的说道。
随着欧阳夏莎最后一句话的落下,众人的好奇心,对于未知事物的求知*,便被硬生生的勾了起来。于是他们不在纠结于,是欧阳公主殿下明里暗里讽刺了沐家,还是沐家在一旁儿等待着看夏侯家的笑话。
现在众人的眼里心里,都只有夏侯老爷子手上拿着的,福禄寿喜四神的玉质雕像,那目不转睛的专注的样子,像是生怕错过了什么一样。
夏侯家主听了欧阳夏莎的话,内心其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