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你凭什么说是我抢了你们的猎物?请问这是你们家的东西吗?是的话,你们为何没有将之收起,这样堂而皇之的放在那里,让我很难相信那已经是所谓的有主之物;可要是不是的话,这无主之物,本就是能者居之,如此,又何谈什么抢夺不抢夺的?”对于那‘少女’所谓的‘道理’,欧阳夏莎听闻过后,除了想要发笑之外,还真没有第二个反应可做,或是想要去做的,至于原因,也很简单,毕竟,这么霸道无理还觉得自己有理的道理,还真不是一般人能够想得出做得到的,说的更直白一点,这到底是有多么厚的脸皮,才能毫无压力的做到如此程度啊!真不知道,这‘少女’究竟是哪里来的奇葩,居然将如此厚颜无耻之事,做的那般的理所当然,而且观其神色,似乎其到目前为止,也没有觉得自己这样有什么问题,换句话说,就是此时此刻,单纯的与其讲道理,那是绝对不会有任何作用的,所以,欧阳夏莎除了很是无赖的笑上一笑之外,还能怎么样呢?当然了,这里的笑容,除了满满的无奈之外,更多的还是鄙夷,鄙夷他们的自以为是,鄙夷他们的理所当然,鄙夷他们的趾高气昂,如若不是有上述心理作祟,你以为他们究竟是从何而来的,那般夸张,那般让人无法理解的超强自信?好吧,欧阳夏莎是这样想的,也便就这样做了,在听闻那‘少女’所谓的解释,所谓的回答之后,突然一改之前的冷淡,淡淡的笑了起来,那却是不争的事实。只是在那淡淡的浅笑之中,还夹杂了丝丝冰寒的声音。而这一切的一切,用欧阳夏莎的话来说,就是‘死也要让人死个明白’,不管之后如何,他也要讲他们不对劲的地方提出来,让他们明白他们的问题所在,不管他们是接受也好,还是不接受也罢,总归是要让他们知道这一点的存在,不是吗?如此也好为他之后的行为做一个铺垫,也免得到时候搞的对方一头雾水,莫名其妙。/p
因为之前有那莫名其妙的灰尘存在的关系,所以,这群人虽然知道灰尘之中有个人,还有只兽兽,也知道这个人还很年轻,这只兽体积不大,但更多的,那就不清楚了。/p
当然了,在此过程当中,他们也不是没有机会去看清楚这一切的,毕竟,那些灰尘虽然来的有
有些莫名其妙,但却也不能否认,其仅仅只是普通的灰尘这一事实。/p
也就是说,这群人如若有意的话,用神识查探一下飞扬的灰尘内部,那肯定是没有问题的,只要他们愿意查探,那想要看清楚灰尘内部的情况,那算是什么事呢?!可问题是,这群人一个二个的,全都心高气傲,不可一世的厉害,所以,压根就瞧不上欧阳夏莎,认为欧阳夏莎根本就不可能有那个胆子胆敢跟他们对着干的这群人,就这样生生的错过了那个机会,那个提前将欧阳夏莎和欧阳浩宇看个清楚的机会,那却是不可否认的事实。/p
虽然提前不提前看到,对最终的结果并没有任何的影响,但至少能保住他们最在意的颜面,不会像之后那般,那么丢人,相信他们要是有能获取未来的先见之明的话,一定不会再坚持那劳什子的心高气傲,不可一世的心理的。/p
毕竟,一个是外在的表现,一个则是内里的活动;一个是已经被众所周知,就是想要否认都不行的不争事实,一个则是只有自己知道的小小心思;一个是在所有人面前的丢脸,哪怕这个所有人,都是自己所熟识的自己人,但丢脸了就是丢脸了,哪怕是所谓的自己人,那也不能例外,一个则是只要自己不说,就不会有人知晓的意识,即便是猜到了,只要他本人不愿承认,便无法做到落锤定音,孰是孰非,孰轻孰重,除非他们是傻子,或是脑子进了水了,否则,该如何选择,简直不要太明显好嘛!/p
好吧,正如上述所提到的那样,在场的众人,被欧阳夏莎这个声音一震,原本毫不在意,一点也没有将此放在心上,一直都在自顾自的出于悠闲状态的众人,全都将自己的双眼,向着那声音发出的方向看了过去。/p
只见一个白裙少女,渐渐的从一堆即将消散的灰尘之中,慢慢的显现了出来,白衣烨烨,灼灼其华,身姿飘渺,面容如画,美得根本就不像是个真人。即便是在少女的头顶,爬着一只猫仔大小的兽兽,显得与少女那仿佛脱离于世人的优雅气质有些不搭,甚至还有些格格不入,可那也根本影响不了,也动摇不了他的美丽。/p
威风吹过,少女的衣摆也随之微微的摆动起来
来,让人不由的呼吸一紧,随之便会不由自主,发自肺腑的感叹一句,潇湘妃子,只怕也不及他的十之一二了吧!/p
这可不是夸张!少女这一身的着装,明明就是时下最普通的白裙,简单的不能再简单的款式,朴素的不能再朴素的颜色,可不知道为什么,在场的众人就是觉得,这世上再不会有人,也绝对不会有人比她更美了。这种超越的男女,超越了世俗的美态,明显已经不能再用简单的词汇来形容了,或者说,那些词汇,已经完全不能描述他的美了,因为少女的美,并不仅仅只是单纯的,浅显的,只存在于表象的外皮美丽而已,还有那无人能及,飘飘欲仙,高贵淡雅的独特融合气质,所以,试问这样复杂的融合性美丽,让他们如何单纯的只用简单的词汇来描述?!/p
想他们这群人各个都出身于名门,什么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