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这倒不错,不枉她受了这以多苦。早知道可以得这么多财宝,那她绝对配合。
“我能给你的,就这么多了。”清歌的眼角溢出一滴苦涩的泪水。
钱再多又能如何?权再大,又能如何,他宁愿,他还是群芳倌那个挽容公子……这样,他就能够再看到她了。
顾轻寒嘴角上扬。有这些就不错了,她还是很好满足的,当然如果你府里还有什么值钱的宝贝,也统统给她吧。来者不拒,多多益善,她不会拒绝的。不过,她真的很想问一下,你那些房契地契,还有店铺的,到底值多少银子啊。
“我的心,已经给了另一个女人,这辈子都不会再碰别的女人了。今晚,你睡床上,我睡软塌。”清歌顿了许久,还是坦诚道,免得以后惹上一摊麻烦。
如果可以,他一刻也不想呆在这里。可是他不能走,新婚之夜,若是他离开了,以后她如何执掌王府,下人们又该如何嘲讽她。所以他只能睡软塌。
切,你的心给谁,关她什么事。就算你的心给她,她也不会要的,她早已有了自己的爱人,她的心也在别人那里了。至于你睡软塌,那你就睡呗,床上还更舒服呢。
“你怎么还不躺下?”清歌坐直身子,微微蹙眉,漆黑的屋子中,他扔能看得到一个一袭大红嫁衣的女人,坐在床边,盖着盖头,仿佛还在等着他去揭盖头。
“该说的,我都已经跟你说清楚了,抱歉,我们两个只能是有名无实。你睡吧,夜还很长。”
清歌说完,发现床上的人,还是没有动静,不由叹了一口气。
他已经与她说清楚了,这是她选的路,他也没有办法。而且,他的心给了另一个女人。她想与他在一起,成夫妻之实,这是不可能的事。
又看了一眼床上的人,见床上的人,还是没有动作,只有呼吸传出。清歌头昏得紧,睑了睑眉毛,睫羽颤了颤,起身,踉踉跄跄往软塌走去,直接躺在软塌上。
闭上眼睛,不去想床上的正王妃。
因为喝酒的原因,清歌很快就进入睡眠,均匀的呼吸传出。
顾轻寒不禁想哭,这穴道,什么时候才能解啊。难道真的要她在床上坐一个晚上|?
坐一个晚上没关系,可不可以先把头顶的凤冠拿掉啊?重死了,压得她脖子都快断了。靠,赚这么点银子,容易吗?真的是。
夜里,顾轻寒煎熬,夜冰翊更煎熬,心里就像一团火在熊熊燃烧烙印着他的身子,让他窒息,让他痛苦……
那个女人……成了皇弟的王妃……
此时,他们两个应该正在颠鸾倒凤吧?
就算那个女人长得丑,但皇弟不是以长相论人的人,他不会去在意她长着那张坑坑洼洼的脸的。
为什么,为什么那个女人嫁给皇弟,他会那么难受。
为什么想到他们两个此时正在做那事,他就恨不得冲过去,将他们分开。
为什么他会期盼着,与她成亲的人是他,而不是皇弟……
夜冰翊一口喝下一坛烈酒,“啪”的一声,将酒坛狠狠的摔出去。
顾轻寒,你的身上到底有什么魔力?让朕对你念念不忘,又让皇弟不顾一切,选你为妃?
“皇上,夜深了,该歇息了。”小多子踌躇许多,忍不住上前一劝。自从桃花林回来后,皇上就变了,变得狂暴,变得他都不敢跟他靠近,更不敢跟他说话了。
“砰……”
“滚,滚出去,再敢多说一句,朕让人再阉你一次。”夜冰翊暴吼。
又一个酒坛砸到小多子身前,紧接着一声暴吼,吓得小多子一抖,差点哭了出来,既委屈又害怕的看着夜冰翊。
他只是好心,想劝他一劝,马上就是早朝的时间了。
看到夜冰翊暴怒的样子,小多子很没骨气的拔腿开溜。
等皇上心情好一些,再过来吧,他不想再被阉一遍,那太痛苦了……他已经被阉了好几遍了……呜呜……
“回来。”
小多子手一抖,拂尘掉到地上,双腿一软,跪在地上,慌张的捡起拂尘,哭丧着道,“皇上,皇上饶命,奴才,奴才以后再也不敢了,求皇上不要阉奴才……”
“去准备一下,朕上完早朝,微服去醉仙楼喝酒。”
啊……
小多子猛然抬头。去醉仙楼?还是微服?皇上怎么又来这么一招,上次微服差点没了性命,太后老人家知道了,还震怒着呢,再去的话,那他这条小命还能保得住吗?不会又被阉一次吧?不要啊,他不想啊……
“发什么愣,还不快去,再敢慢一步,朕让人阉你三遍。”
“是是是,奴才马上去吩咐。”
“不许让任何人知道。”
“是是是。奴才知道。”
夜冰翊看了看天色,已经快五更了。喝了一个晚上的酒,还是没能把他喝醉,是这酒有问题吗?
想一醉就这么难……
“**上朝。”揉了揉太阳穴,闭着眼睛轻声道,立即有轿帘将他抬到寝宫,梳洗,沐浴,**,上朝。
下了朝,夜冰翊又换了便服,带着小多子,独自前往醉仙楼喝酒。
都说那里的酒好,不知能不能让他一醉?
醉了,就没有她的影子了……
天色已然大亮。
清歌王府里的顾轻寒扭了扭僵硬的脖子,掀开盖头,拿掉凤冠。
靠,重死了,顶着那么重的凤冠坐了一整个晚上,坑爹的。
王管家,这梁子,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