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时捷行驶进了别墅的院子,但还没有停稳,果星谟就跃过车门,从跑车的副驾驶座上跳了出来,然后头也不回地走进了别墅的客厅。
“哗哗……”果星谟在浴室里淋浴,水流划过她的肩膀,划过她右边胸口上的黑色蛇形刺青,划过她的整个身体~
等走出浴室的时候,天已经黑的很深了,果星谟去到客厅的厨房,打开冰箱,随手抓了一个面包就往嘴里塞,妈的,饿死我了。
果星谟一手举着灌装的啤酒,一手拿着面包,往楼上走去,但是客厅的玻璃窗外,阳台上,一抹身影让她停下了脚步。
漆黑,点点星光的夜空下,宫允澈倚在阳台上,任风撩起他衬衣的衣角,无边的夜色将他寂寞的眼神打上了阴影,欣长的背影在夜幕的映衬下显得异样孤独。
“如果你真想让你的妈妈提前出狱,那么,你最好遵守我们之间的交易!”果星谟刚踏上楼梯的阶梯,身后,宫允澈那警告的声音就传进了她的耳里。
果星谟身体一顿,她喝了一口啤酒,随后转身,也走到了阳台上,她淡淡的看了宫允澈的背影一眼:“我虽然答应和你们做交易,但是,那却并不代表你们就可以随意对待我!”果星谟的话里,显然有不满的因素。
宫允澈收回看星空的目光,转头,没有起伏的眼睛注视着果星谟那白净的侧脸:“我们只是要求你,不要惹事生非!”
“是吗?那么,安排易星痕和曲可至跟着我,是什么意思?”果星谟冷笑着问道,她湿淋淋的栗色头发散在肩膀上,水滴一滴一滴地滴落在光滑的地板上。
“他们那是在保护你,而且,我们这样安排的目的,也是出于考虑保护你的安全!”对于果星谟的不满,宫允澈早已看出来了,只是他不懂,果星谟有什么可不满的:“如果你执意要抵触,那么我想,我们之间的交易,还是到此为止吧!”
“你不要太过分了!”果星谟动怒了,她眼神尖锐的盯着宫允澈,“保护我?保护我需要像看犯人一样看着我吗?易星痕和曲可至跟着我,究竟是保护我的安全?还是监视我?你们都心里清楚!”话落,果星谟紧握着啤酒罐,啤酒罐被她硬生生的捏变了形。
宫允澈沉默了,他没有料到,易星痕和曲可至寸步不离的跟着果星谟,保护果星谟的安全,在果星谟的眼中,却成了监视,可是,他本来可以解释的,但是,话到嘴边,却还是被他咽了下去。
“对于你们口中的保护,我绝不接受!”果星谟冷冷的对宫允澈丢下这句话,就转身,离开了阳台。
宫允澈低下了头,也许一切,只有再等几天,等到下个月的1号,果星谟就会知道了,他们那样做,真正是为了什么。
第二天————————————————————
灰蒙蒙的天,很暗很暗,细细的雨滴,缭绕在一片朦胧的雾色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