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须臾胳膊搭到绿萝身子,有一搭无一搭撩拨着绿萝软柔,舌尖轻轻啃噬着绿萝的小耳垂。
绿萝被任须臾的小动作弄得哪里能睡得了,刚一翻身,任须臾抱起绿萝,皮笑肉不笑道:“萝萝,咱们再来一次吗。”
绿萝赶紧抱紧,连着摇头护着自己身体道:“不行,身体哪能这么消费?我还想嫁人呢!”
任须臾听到此话,笑道:“好,嫁人,先嫁我。”
说着那双大手又活动起来。
绿萝被他三弄两弄,又见到了月神娘娘,而且在桃花地见到的月神娘娘。
早晨,绿萝在睡觉,上午,绿萝在睡觉,中午,绿萝还想睡觉觉。
任须臾拍着绿萝小屁屁,哄着绿萝道:“萝萝,快起来吧!你不是还得上班?起来吃点东西,臾臾送你上班,好不好?”
绿萝撒娇道:“我累了,不想起,怎么办?”
“不行,得起,若不然——”
任须臾的手,又滑到绿萝大腿内侧,吓得绿萝睡意尽消,大叫道:“我起,我起还不行吗!别再打这个主意啦!我实在受不了了,下次,下次。”
说着绿萝披衣下床,冲到洗手间洗涮。
两人在外面餐厅吃了个午饭,任须臾直接把绿萝送到医院地下停车场。
绿萝纳闷道:“怎么把我送到这?准备到我们医院上班?”
“咱们去看看患者苏林林吧!还苏林林怎么样了?”
绿萝不想去,想赖皮,嘟着嘴,对任须臾说:“小任,咱俩好不容易才摆脱他们家人,若是再见到苏林林亲友团怎么办?再说,若是苏林林反悔了又怎么办?”
绿萝盯了一眼任须臾,嘴里嘟囔道:“我可没有你那财大气粗。”
此话说完,突然又想到任须臾那个财大qi粗,脸色一红,竟然不知怎么下接。
任须臾正色地对绿萝说:“绿萝,做人要厚道,咱们去了,尽咱们的心,你瞧,我把东西都准备好啦,在后备箱里,你看,什么东西能送,什么东西不能送,你把把关。”
说着,任须臾打开车后备箱,绿萝走近,见后备箱里放着不少营养品,绿萝皱眉道:“任须臾,这些东西你什么时候买的?竟然准备这么其全。”
说着绿萝低头,挑了几样,拿袋子装上。嘴里还向任须臾汇报道:“两瓶蜂蜜,两盒阿胶,两盒海参外加两盒奶粉,你看行吗?”
任须臾点头道:“苏林林不会在乎你这些东西的,但看你能主动探望,她就会感觉温暖。”
“我也感觉温暖,任须臾,谢谢你!”绿萝提着东西和任须臾坐电梯来到一层,找到外科,苏林林房间。
绿萝做完深呼吸后敲门。
门开了,绿萝走进,见保洁阿姨一脸寻问:“姑娘,你找谁?”
绿萝皱眉问:“请问这里面患者呢?”
保洁阿姨摇头:“患者?不知道呀,我来就已经没人啦!”
绿萝转过身,把手上东西塞给任须臾道:“你等会,我去问一下晞露,到底怎么回事,说不定换病房了呢!”
说着绿萝跑远。
一会儿,绿萝手里捏着一张折好的纸回到任须臾身旁,对任须臾道:“她家的亲友团上午又来闹过,说不再相信我们这个二甲医院,就把她接走了,换到三甲医院把她监管起来了。”
“什么?”任须臾脸色突然阴沉下来,“那苏林林岂不是又落入他们的魔爪了?而且,那个绿萝—”
任须臾欲言又止,望着绿萝,犹豫着,不知该不该说。
绿萝踢了一脚任须臾,烦燥地叫着:“别婆婆妈妈的,有话快说,有屁快放。”
“绿萝,说不定苏林林家的亲友团还会回来找后事的,说苏林林已经被你拿错的血整的头脑已经糊涂不清,因此,她已经没有作主的能力,所以,你时刻还得注意苏林林亲友团的动向。”
“他们还会告我?那怎么办呢?”
绿萝被任须臾短短几句话,又吓得没了主意。
任须臾见绿萝方寸大乱,又哄着绿萝道:“别着急,我只是打个比方,咦,你去了一趟晞露那儿,手里拿的什么?”
“噢,晞露说苏林林走时,给我留了张便条。”
任须臾催促道:“快打开看看。”
绿萝把纸条打开,见苏林林在纸条上写道:“各位法官,我的病与同安康复中心检验科绿萝大夫并无关系,若我亲友到同安康复中心找绿萝大夫闹事,请法官一定要严加训斥,切莫纵容此事的发生。苏林林”
绿萝再看下面签名:苏林林。
证明人:苏林林母亲丁秋兰
苏林林男友:纪允
xx年xx月xx日
看完这封苏林林匆忙所写的便条,绿萝终于明白,人与人差距怎么这么大呢?
绿萝瞬间明白了自己的不足,原来,苏林林的宽容真的象大海般宽广,原来,苏林林的善良真的象阳光般暖人心。
“生而为人,做事必须善良。绿萝,咱们已经做到问心无愧,这下,咱们可以坦坦荡荡地过日子了。绿萝,你明白了吗?”
泪水在绿萝眼里打转,绿萝第一次发现任须臾的美好,原来,任须臾竟然也有这么爷们的时候,有此爷们在身边为自己挡风遮雨,真好,只是苏林林的情况让绿萝更牵肠挂肚了。”
绿萝放好苏林林的小纸条,招手和任须臾说再见。
到了检验科,和中午值班的杨子或、吕卓越做过交接,开始上班,却发现,有两张陌生的面孔出现在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