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漱漱咯咯笑道:“任须臾,我知道你的心思,这不过是我婚后才悟出来的,你爱的是她,是她,她来了,你的心就随着她飞啦,你用尽心思把我给甩了,不就是因为她吗?她来啦,我就成为备胎,不是吗?”
白漱漱把手指向任须臾的身后,任须臾回头,却见绿萝正静静站立在他的身后,任须臾心里一阵紧张,“绿萝是什么时候到此的呢?”
白漱漱冷嘲热讽道:“果然夫唱妇随,绿大夫,多日不见,你好啊!”
绿萝只轻轻点头,口里答道:“好,漱漱,你也好!”
白漱漱点头冷笑道:“好,我也好,我被你们骗得好,自从绿大夫走进我的家门,任须臾的眼光就随着绿大夫转来转去,那时我就纳闷,难道你们是老相识?却不料,果真是老相识,绿大夫,你可知,我和须须为什么分开吗?”
“为什么?”
“那就是因为你呀,绿大夫,你一来,须须的魂就被你勾走了——”
“不,漱漱,我们的事和小绿一点关系都没有,你别在此胡搅蛮缠了行不行?”
说着任须臾向前,想把白漱漱扶到门外车上,却不料白漱漱甩开任须臾臂膀,冲到绿萝面前,猛地向绿萝脸颊扇了一巴掌。
绿萝手摸脸部,惊在那里。
任须臾看绿萝被打,心疼得对白漱漱吼道:“漱漱,你若再胡闹,休怪我无情。我告诉你,属于我们俩人的记忆已经过去,现在我的未婚妻是绿萝,希望你能尊重她。”
“尊重?尊重一个到我家勾引我男朋友的无耻女吗?任须臾,告诉我,她到底是什么东西——”
绿萝被打委屈早在心头,她冲到白漱漱面前,对白漱漱吼道:“是,我是什么东西,可你也不照照镜子,你又算什么东西?你早就嫁作*,今天这一出又是为哪般?你还爱任须臾吗?你老公可算是有身份的人,你的这一出若传到你老公耳朵里,沙白刮可不是吃素的。”
听了绿萝这话,白漱漱一怔,转身扑向绿萝,准备开撕。
绿萝见白漱漱已经横看成岭侧成峰,大该有六七个月身孕,劝白漱漱道:“白小姐,您也算是贤淑女子,如今又做了妈妈,更要收敛脾气,护好胎儿,我今天不对你动手完全是看在你有身孕的份上,请白小姐不要逼我。”
白漱漱听了绿萝的话,突然变得歇斯底里,她满脸泪痕,疯狂地叫道:“你们都逼我,我父母逼我嫁一个我不爱的人,你——”
白漱漱指着任须臾道:“你为了拿走我们家的一千万,把我一脚踢开,你为了任须臾,设计让任须臾甩开我。任须臾,你们都不是人!”
任须臾听到此话,突然泪流满面,搀过绿萝的手,走到白漱漱面前,对白漱漱道:“漱漱,我知道我亏欠你的,可是,你知道吗?当我被医院判定没有生育能力的时候,对于男人,就象被判了死刑一样,我每天都不敢面对你的眼睛,你是那么善良,美好,怎么能经得住这么大的打击,于是,我假装我为了钱离开你,让你以后好好过自己的日子——”
“你难道不是为了钱接近我的?你难道不是为了钱而追求我的?你难道不是为了钱而甩了我?别说的那么冠冕堂皇——”
任须臾坚难回答:“是,开头我是动机不纯,可没想到我会爱上你,既然爱上了你,就不会拖累你,所以,当我知道我不能生育时,我选择第一时间离开你。”
“你不是为了这个臭女人离开白家?”
白漱漱嗤之以鼻,堵着任须臾的话。
任须臾继续说道:“当时钱对于我来说,真的就如粪土,你想,我若缠上你,死活不离开,你们家上亿资产岂不全是我的,可我为什么要离开,因为我给不了你更好的生活,给不了你快乐,给不了你父母希翼的白家继承人。”
任须臾牵过绿萝的手:“漱漱你知道吗?离开了你,我死的心都有,女友离我远去,身体被判死刑,身边的人都是嘲笑——是绿萝她一直在我身边,照顾我,鼓励我,安排我做手术,替我端屎倒尿,为我弄吃弄喝,漱漱,你知道卑微一词吗?你高高在上,象个高贵的大小姐,可绿萝呢?她就象我身边的小丫头,被我哄骗来哄骗去,其实,她并不爱我,但为了我的手术,却低下身段,替我着想,她是一名真正称职的大夫。”
“当时,你若说明,我也能替你着想,可你并没有给我机会。”
“我只说一句话,你就负气嫁给了别人,倘若我们过一辈子,待有一天,我再也哄不动你,说了负气话,你又得嫁几次老公呢?漱漱,醒醒吧,婚姻不是儿戏,珍惜你的婚姻,好好爱你的老公,咱们已经分开,再也不可能了,所以,不要再意气用事了。”
“可是,我不爱他,当时我只是在气头上嫁给了他,自从嫁给他,我就知道这是个错误,须须,我们从头来过好不好?我已经有了这个孩子,白家也算有了继承人,我们屏弃以往,重新在一起,好不好?”
绿萝紧张地看着任须臾,害怕从任须臾嘴里说出“好”字来。
任须臾摇头,语重心长地对漱漱说:“不行,漱漱,我们已经没有回头路啦!你回去好好经营你的婚姻,我也找到我喜欢的人,我们也快要结婚啦!”
说着任须臾搀过绿萝的手,大方地对白漱漱说:“漱漱,我曾经祝福过你们,现在,你也祝福我们吧!”
“不可能。”
白漱漱满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