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好。”傅斯年应了一声。
此刻,他是真的觉得醉得厉害了。
徐勇楠把傅斯年扶到一间休息室后,派了两个人守在门口,便和其他人一起去寻找顾云憬去了。
没过两分钟,一个人鬼鬼祟祟地从门口经过。
“站住,什么人!”出于敏感,守在傅斯年门口的保镖向那人问道。
可是那个人一听到问话,不仅没停下来,反而拔腿就往前方跑去。
保镖见状,赶紧派了一个人朝那人追上去。
那人前脚才走,梁明君后脚便来到休息室门口。
“梁小姐,您好!”守在门口的唯一保镖认出她来,向她鞠了一躬。
“我的钻石耳环掉在这一层了,能麻烦你帮我找找看吗?”梁明君一副很焦急的样子。
“梁小姐,您再仔细回想一下呢,有可能是您收起来了。”保镖提醒她。
“不可能啊,五分钟前明明还在的,那可是我祖母传下来的,用钱也买不来,要是被别人捡到的话”梁明君一副焦急万分的样子。
“您别着急,我帮您找找看,或许可以找到的。”保镖倒是没有多想,低下头,就开始在地板上认真寻找起来。
“我刚刚走了那边,你去那边找找看呢?”梁明君又伸手指了一下楼道的地方。
“好。”保镖顺着她手指的方向找过去。
梁明君一路跟着,等走远,她的手机在此时响起来。
“不好意思,我先接个电话,你再帮我仔细找找看啊,我觉得应该就是在这附近弄掉的。”她说完,便拿着电话走开了。
来到傅斯年的休息室门口,她看了眼刚刚来时的方向,确定保镖没有跟过来,于是拿卡刷开面前的门,便走了进去。
傅斯年坐在沙发上,越发觉得不对劲起来。如果单是喝醉,他不会有这种被火烧又心痒难耐的感觉。
直到现在,他才发现他不是单纯的喝醉酒那么简单,他应该是被人下药了!
真是可恶,谁竟然大胆到敢给他下药!
傅斯年暗皱眉头,想起身,却发现自己浑身乏力,一下子又重新摔回沙发里。
他的呼吸越发粗重,意识也开始逐渐模糊起来。
正在此时,房门被打开。
他朝门口的方向看去,只能看到一个大致的轮廓,还能看出是一个女人。
他想要再看得清楚些,却感觉越发困难起来。
实在是热得很,他伸手,解开了自己衬衣的两粒钮扣。
梁明君走进来,看到满脸潮红的傅斯年,她的唇角勾起一抹笑来。她终于等到今天了!
她一边给自己脱衣服,一边风情万种地往他方向走。
等她走到沙发边,她已经将自己的外裙脱去了,只剩下内衣。
她走过去,坐到傅斯年的大腿上,伸出手挑逗地抚摸他的脸。
她曾经幻想了多少年啊,今天终于让她如愿以偿了!
看着眼前这个让她迷恋了二十多年的男人,梁明君迫不及待地捧起他的脸,就要去吻他。
“你不是顾云憬!”傅斯年又残存的理智推开她。
“斯年,不要推开我。”梁明君整个人都扒在他的身上。
她的身体像是冰凉的水,可以将他体内的火给浇灭。
傅斯年强忍着要她的冲动,伸手,厌恶地将她从自己的身上扒下来:“滚!”
“斯年,现在只有我才能帮你!”梁明君丝毫都不为他的绝情而退缩,她又重新像条水蛇般缠了上去。
“药是你下的?”傅斯年怒目圆睁地瞪着她。“没错!”梁明君知道向他撒谎他也不会相信,索性承认,“我是这么爱你,爱了二十多年,为什么你就从来都看不到我的好呢?而你爱的那个顾云憬,她根本就不值得你为她付出那么多,刚才我只是跟她说
了几句,她就直接跑掉了,她对你根本就连最起码的信任都没有!”
“你跟她说什么了?”傅斯年的眼里迸发出蚀骨的凉意。“我只是跟她说了殷琴差点为了你死掉的事,这可是没有半点虚假,可她却觉得你们俩关系不一般,所以抛下你就直接走掉了。像她这种对你完全没有信任感的女人,哪里值得你那么深爱她了?”梁明君回
答得理直气壮。
“梁明君,你够了!”傅斯年厉声冷喝,想要站起身,却发现身体已经不听自己的使唤,软绵绵的,而且还渴得厉害。
而眼前的这个女人就像是他沙漠中的一湾清泉一般,让他迫切地想要扑上去。
“趁我还没发火之前,滚!”他指着门口的方向,冷眼看着面前这个几乎tuō_guāng的女人。
“斯年,我才是自始至终真心对你的人,让我来帮你吧!”梁明君说着,又朝他扑了上去。
她可是给他喝了药效最强的**,她就不相信他还能像上次那样抵挡得了她!
“滚!没听到我说的话是不是!”傅斯年哑着嗓子低吼。
他的身体越发难受,此时任何的女人对他来说都是危险的,但他却极力克制着内心的那股冲动。
他艰难地咽了口口水,闭上眼睛,不去看眼前的女人。
“斯年,不要再推开我,我知道,你现在身体很难受,让我帮你解渴吧!”梁明君一改往日在公众面前的大家淑女范,将自己主动送到他嘴边。
她能看出来,他已经到了用意志力克制的边缘了。这么强的药性,哪怕他有再强的意志力也绝对逃不过!
而且今天是她的排卵期,要是她再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