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风这时拦住皮甲青年说:“你不能再上去了。”
皮甲青年一愣,随即不解的问:“为什么?刚才可是我赢了。”
欧阳风撇撇嘴说:“站在擂台上的才算赢,我可没看到你在擂台上。”
皮甲青年辩解说:“我是被他拉下去的。”欧阳风不为所动,挡在皮甲青年身前,就是不让他上台。
皮甲青年心中恼怒,但又不敢和欧阳风叫板,只得求助的望向多德等几个长辈那边,希望他们能帮忙说句话。
多德见状,有些不情愿的来到擂台下,对欧阳风说:“刚才大家都看清楚了,是你们的人被踢出擂台在先,之后我们的人才被那个家伙偷袭拉下擂台的,所以说,这场应该是我们赢。”
欧阳风摇头说:“你说的不对,我们的人当时可没输,他是被踢出了擂台,但是还没落地,没落地就没输,没输,出手就是有效攻击,所以说,这场应该算是平手,双双淘汰出局。”
多德等人对欧阳风的说法自然不服,几个人你一言我一语的据理力争,紅裳等人见欧阳舌战风不敌,急忙过去帮忙,按照欧阳风的说法,一步不让。
紅裳的身份特俗,多德他们也不敢说什么太过分的话,再加上过来帮忙的都是女的,他们一帮大老爷们儿也不好争吵,最后只能做出让步,不甘的接受了欧阳风的说法,愤然离去。
皮甲青年正准备跟着长辈离开的时候,欧阳风一把拉住他,在皮甲青年愤愤的目光中,欧阳风递给皮甲青年一个玉盒说:“这里年有几颗不错的丹药,对筋骨受伤又不错的疗效,还有,你得伤看起来重,不过可不能大意,最近一段时间最好好好休养。不然万一出现什么差错,弄不好会留下残疾。”
皮甲青年楞在当场,好一会才回过神来,再次看向欧阳风的眼中。没有了怨气和不满,取而代之的是浓浓的感激,他感激的不是那些丹药,而是这片真诚的关怀,这是他很少能够得到的。
皮甲青年接过丹药小心收好。给欧阳风深深一礼说:“多谢前辈。”
欧阳风扶起皮甲青年说:“没什么好谢的,这件事算是我对不起你,不过事关重大,我也只能这么干了,唉,委屈你了,以后有什么事需要帮忙的尽管开口,就算找不到我们,清源行会的人也会帮忙。”
往往耐心的去解释一句,就会起到不同的效果。皮甲青年为于欧阳风的坦诚和直言不讳所感动,并接受了欧阳风委婉的歉意,重重点头道谢,强忍着感动的泪水转身离去。
等皮甲青年走远了,紅裳不解的问:“他受伤很严重吗?你怎么这么大方,给了他那么好的丹药?”
欧阳风点头说:“刚才你们没注意,我却看得清楚,这个小子是个倔脾气,明明腿骨都裂了,还装作没事硬挺。要是让他上台,不用多,再跑个几圈,估计他的腿就保不住了。唉,真不知道他是怎么想的,打个擂台,至于这么拼命吗?”
佩蒂叹气说:“这你们就不懂了,身在大家族,并不是你们想象的那么风光。家族内部竞争的激烈不是你们能够想象的,为了一次机会,有些人为了出人头地,甚至会不惜生命危险。”
欧阳风和紅裳等人齐齐叹气,看向圣城的那些青年,眼中多了几分同情和怜悯。
处理完这些事情,欧阳风正想上台,就看到安度兰正在和黑小伙说着什么,凑过去听了一下这才知道,原来安度兰在给黑小伙计算奖励。
按照安度兰临时制定的奖励办法,黑小伙可以说一人战败两名对手,安度兰为此很是欣慰,除了十个金币的汤药费,还额外给了黑小伙一百枚金币的奖励。
其他工人见黑小伙一下子得了这么多,一个个的摩拳擦掌,安度兰也适时的煽动众人的情绪:“大家都挺好了,我再说一遍,只要上擂台,不管输赢,都有酬劳,受伤的,会得一笔到医药费,如果能多消耗对手的体力、魔力、斗气、灵力,我会按照大家的表现发放相对的奖励,当然,要是能取胜那就更好了,每胜一场,给予五十金币的奖励。”
说完正事,安度兰又换了一种语气,用长者的身份笑着说:“你们这帮小崽子,平时一个个的没事就出去打架,现在机会来了,你们可别给咱们丢人,听到没有?”
刚才安度兰的一番话,虽然让那些工人们蠢蠢欲动,但那也是只为了奖励,但是安度兰换了一种说话方式之后,让这些工人感觉更为亲切,一种集体的荣誉感油然而生,才真正的调动起众人的热血,一个个满脸杀气,大声吼叫,和他们出去打群架的时候没什么两样。
欧阳风淡淡一笑,觉得这帮家伙到时很团结,对这个集体也很有归属感,安度兰能将这帮大老粗弄成这样,实属不易,也很有手段。
欧阳风走上擂台,拍拍手说:“好了,进行下一场,我也不多说了,反正现在已经分成两个阵营了。”
说到这,欧阳风看向多德几人:“你们赶紧派人上来,早点打完还能赶上吃早餐。”接着,欧阳风又对安度兰说:“咱们这边谁上?”
欧阳风的话一出口,一群工人纷纷要求上台比试,安度兰好不容易才让这些家伙安静下来:“都别着急,都有上台的机会,没看人家那边还有那么多人呢吗?”
一个身材矮小的工人开玩笑说:“那点人,不够分啊。”
安度兰没好气的说:“矬子,你还以为是打群架呢?人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