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和卫沧澜纠缠的两人听到络腮胡子的呼声,毫不犹豫的撒腿就跑,两人共乘一骑催马狂奔,而最后的那个家伙就没那么好运了,先是被南宫天砍伤右臂,经过马车旁的时候又被欧阳风再背后砍出一道伤口,最后在逃出几十米远的时候,又被欧阳风和南宫天射了一弩箭,虽然侥幸的没有丢掉小命,但也没有了战斗力,能不能坚持着追上同伴都很难说。
欧阳风懊恼的一拍大腿:“唉,就差那么一点点,要是我也射中了,那家伙绝对跑不了。”
南宫天跳下马车,走到卫沧澜身边关切的问:“怎么样?没什么大事吧?”
卫沧澜苦笑说:“一点皮外伤,唉,没想到没了斗气,我居然这么差劲。”欧阳风这才注意到,卫沧澜的左腿一片殷红,急忙抓起一个包袱跳下马车跑到卫沧澜身边查看。
正像卫沧澜所说的,他腿上只是一点皮外伤,并没有伤到筋骨,欧阳风在伤口上撒了点止血的药粉,简单包扎。
做完这些,欧阳风四下看了看,一脸无奈的说:“马都跑掉了,看来咱们也只能坐车了。”卫沧澜耸耸肩,被南宫天搀扶着上了马车,脸上却是一脸的阴沉和不甘。
欧阳风走到被南宫天砍死的那人身边伸手一阵摸索,最后搜出一个布袋,见里面只有五六块晶石,不禁撇嘴说:“还真够穷的,怪不得出来抢劫。”说着,将那人的剑连同晶石袋一起丢上马车,指着尸体问:“这个怎么处理?就扔在这?”
南宫天刚才打得并不过瘾,没几下对方就跑了,心情很是不爽,疾言厉色说:“你把他埋了不就完了吗?这种事也要问。”
欧阳风愁眉苦脸的说:“埋了?你倒是说的轻巧,怎么埋?”
南宫天没好气的说:“还能怎么埋?挖个坑,丢进去,填点土。”
欧阳风很是无辜的扬了扬手里的细剑:“拿什么挖?咱们又没有工具。你不会是想让我用剑刨地吧?”
南宫天愕然,这才想起来欧阳风拿出来的一大堆东西里面好像真没有什么工具,于是不耐烦的说:“那就放把火烧了。”
欧阳风老气横秋的说:“先不说柴火的事,这地方点火。要是弄出森林火灾怎么办?多不安全啊,再说也不环保。”
南宫天翻白眼说:“你爱咋办咋办吧,总之快点,说不定还能追上那几个家伙。”
欧阳风思量再三,用了十几分钟做了个牌子插在尸体身旁。又在上面歪歪扭扭的写了几个大字‘拦路抢劫的下场’,然后眉开眼笑的欣赏了一会,这才满意的跳上马车,驾车离开,至于暴尸荒野会不会影响环境,欧阳风从来就没想过。
驾着马车,吹着口哨,欧阳风洋洋得意的对身后两人说:“怎么样?我这招不错吧,让那些心怀不轨的家伙长点记性。”
卫沧澜自从受伤之后又变得沉默起来,南宫天撇撇嘴。对理欧阳风的自吹自擂表示不屑,看了身边沉默不语的卫沧澜一眼,语重心长的说:“卫兄,还记得当初你对我说的那些话吗?心胸宽阔才能得到更多。”
卫沧澜若有所思,想起当初自己劝慰受到欧阳风八荒神雷打击的南宫天的话,再想想现在的自己,不由惭愧的自嘲一笑,对南宫天点头道谢:“多谢提醒,不然我说不定会误入歧途。”
南宫天哈哈一笑,有些不好意思的说:“不用。不用,这些都是你教我的。”
卫沧澜感慨说:“唉,人呐,往往只能看到别人。却看不到自己。”
欧阳风回过头,莫名其妙的问:“你们两个说什么呢?想看自己还不简单,弄个镜子不就得了?”
卫沧澜哈哈一笑说:“嗯,这个办法好。”
南宫天见卫沧澜的心结已解,语带调侃说:“又不是女人,整天照镜子干什么?”
欧阳风反驳说:“谁说只有女人才能照镜子的?我就每天都照一照。”
南宫天无奈的说:“你厉害。你厉害行了吧?”
欧阳风听出来了,这两个家伙的话里有话,不知道暗喻什么,生怕自己上当吃亏,不再搭话,只是小声嘀咕说:“照镜子厉害什么?”
南宫天捡起丢在马车上的手弩,使了老大劲拉满弓弦勾在卡簧上,拍了拍欧阳风的后背说:“弩箭呢,放哪了?”接着,又对卫沧澜说:“这东西还真管用,要不是有它,说不定咱们几个今天就得吃个大亏。”
南宫天说的没错,刚才要不是欧阳风出其不意用手弩偷袭络腮胡子,就算南宫天的武技不错能够自保,但被两三个人围攻的话一时间也无法脱身,一旦耽误的时间长了,欧阳风这个不会丝毫无极,打架全靠勇往直前的二货,还有依旧无法适应的卫沧澜两人,说不好真的会出大事。
卫沧澜拿起另一把手弩,点头说:“是啊,要不是小三最后用它帮我拖延了一个人,我还真不一定能坚持得住。”
欧阳风撇嘴说:“当初你们两个一个不一个傲,还说什么这东西就是个垃圾,现在知道这东西的好处了?”卫沧澜和南宫天呵呵一笑,算是承认了自己的错误。
欧阳风回过头指着其中一个包裹说:“弩箭就在那里面呢,你们两个小心点,别把其他东西弄乱了。”
南宫天打开包裹,取出两根弩箭和卫沧澜装在手弩上,又将手弩埋在铺垫的枯草小面方便拿的地方,正准备重新系好包袱,却发现不少稀奇古怪的东西,好奇心大起,挨着个的拿起来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