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家,再来两瓶樱花酿。”
纲手端起酒来倒了满满一杯,粉红色的酒水在杯中微微荡漾,她先是喝了一口,抬起眼皮子瞧了天池纹一眼,嘴角露出一抹坏笑。
“你也来一杯?”纲手食指一弹,酒杯滑到了天池纹的桌前。
“未成年人不得饮酒。”天池纹往后一靠,翘起二郎腿环抱双肩,轻轻摇了摇头。
纲手“哈”了一声,站起身来把杯子一端放到天池纹的嘴边:“喝点酒怎么了,男孩子就是要会喝点酒的。”
在静音无奈的注视下,纲手一边坏笑一边不断追着天池纹左扭右扭的脸,想把酒给他灌下去。
天池纹的脖子已经伸到了极限,但是还是躲不过纲手的酒杯,他看着近在咫尺的粉红色酒水,又看了看纲手已经喝醉了的红色脸颊,无奈的叹了口气:“我这是赖上贼船了啊,喝可以,但你得答应我一件事。”
“哦?”纲手奇怪的看着天池纹,忽然哈哈哈地笑了起来:“我就知道你这小子缠着我肯定是有事,事可以等会儿说,你先喝。”
天池纹咽了口口水,很不情愿地说道:“我不,上面有你的口水。”
“臭小子!”纲手眼神一瞪,一手捏住天池纹的下巴,作势就要把酒给他灌下去。
谁知道这时候团子忽然从天池纹的头发里探出脑袋来:“哇,酒哎!”惊喜过后就是手忙脚乱地从天池纹的头发里爬出来,跳到纲手的手上,bia叽一头闷在了酒杯里,大喝特喝起来。
团子还会喝酒?天池纹眨了眨眼睛,有些哭笑不得。
等团子喝完了酒,一扭身掉在桌面上,傻笑不止,
纲手醉醺醺地看着空空如也的酒杯,这才笑道:“对嘛,喝光了就好。”
根本不是我喝的啊喂……天池纹满头大汗,喝醉之后喜怒无常的纲手和白天里无论遇到什么事情都古井无波的纲手简直不像是一个人。
纲手坐了回去,转手就要再倒一杯,静音急忙拦下了纲手的动作:“纲手大人,我给您换个杯子。”
“哈?”纲手表情夸张的喊道:“为什么?我不换!”
“这……”静音有些无奈的转头看了看一本满足地躺在桌子上发出“呵呵呵呵~”满意笑声的团子。
堂堂的三忍和仓鼠共用
看来今天晚上是没办法把自己的请求说出来了,真是的……天池纹看着桌子上的几瓶白酒几瓶樱花酿,再看看醉醺醺的纲手和醉倒在桌的团子,十分头疼。
———离中忍考核剩16天———
白丸镇私人赌场某包间
“赌大!”对面的刀疤脸往地上一拍,眼睛死死盯着纲手身前扣在木盘上的骰钟。
气氛一度紧张起来,在座的几人大气不敢出,都盯着那只骰钟。
纲手双目微眯,缓缓伸手向骰钟,等手摸到了骰钟上的那一刻,空气几乎凝固。
“一三三开小!”纲手大喝一声将骰钟拔起,露出三枚骰子来。
“四四六大!”刀疤脸激动的喊到,那三枚骰子赫然是两个四一个六。
纲手的脸色瞬间就不好看了…怎么说呢,感觉她就要把赌盘给掀了。
天池纹静音齐齐轻叹一口气扶住了额头,八场输七,这运气真是没谁了。
眼看着又一摞钱被刀疤脸揽到了身前,天池纹已经不想再呆下去了,这感觉就跟看新闻重播一样,还是同一期节目来回播了七次。
“纲手婆婆,我…”
“坐下!”纲手咬牙切齿地啪的拍了一下地面,另一只手握紧了拳头:“我今天一定要把钱赢回来!”
玩着不开心却还上瘾,天池纹实在不理解纲手到底是怎么想的,尤其是这种送钱的行为让穷惯了的天池纹很心疼。
“纲手大人…”静音小心翼翼地提醒道:“我们已经输一半了。”
纲手眉头一挑,看了看手边的钱,没有说话。
静音说完话,就转头看着天池纹,希望他能够也劝两句,不过天池纹却是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什么。
“哼哼”豚豚说。
静音摇了摇头无奈的回道:“你说得对,唉。”
啊?那只猪刚才说话了?天池纹从沉思中醒来,眼神怪异地盯着豚豚。
豚豚注意到了天池纹的目光,很不满地冲天池纹哼哼了两声。
“它说了什么?”天池纹眨了眨眼向静音寻求答案道。
静音还没开口,团子忽然探出脑袋来:“她说你的眼神里充满了无知和无礼。”
“哼哼!”豚豚瞪着团子道。
“豚豚,不能这么说话。”静音责备道。
团子则是嗨呀一声从天池纹的头上跳了下来:“你竟敢跟高贵的团子大爷这么说话!”
豚豚也挣脱了静音的怀抱,冲团子狠狠地哼哼了两声,一猪一鼠之间张弓拔剑,随时就要开战的样子。
就在它们眼看着就要打起来的时候,纲手忽然高喊一声:“好!”
“嗯?”天池静音团子和豚豚同时一顿,扭头看向纲手。
“再赌!全都赌上!”纲手豪气万丈的一挥手,对面刀疤脸立马兴奋地拿起骰钟,将骰子往里一扔,哗啦啦哗啦啦。
骰钟在刀疤脸手中一阵飞舞,然后咔地拍在了身前的木盘上:“大还是小?”
看着刀疤脸洋洋得意地模样天池纹就来气,干脆往后一躺,不去看他们赌博。
忽然,天池纹感觉有人在拍自己,抬头一看:“纲手婆婆,你拍我干嘛?”
“小子,你也来赌一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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