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天晚上,刘月做了一个旖旎的梦。
梦中,一个年轻健壮的男人紧紧地把自己压在身下,疯狂驰骋着,他是那样的用力。
本来她应该很痛的,偏偏觉着很舒服,他的脸庞是朦胧的,她虽然睁大了眼睛去看,却还是看不真切,会是…他吗,不会是他吧?如果是的话,那该多丢人,他可是秦雪的…刘月猛然惊醒的时候,只觉浑身香汗,湿答答的,探手到下一摸,果然又是一片泥泞。
她幽幽叹了口气,下了床,摸黑走向洗手间,雪儿的房间就在洗手间的隔壁,从下面门处漏出的灯光可知,他们都还没睡。
三更半夜的还没睡觉,能在干什么,她不想去偷听,却偏偏忍不住把耳朵凑近了房门,里面陈东和秦雪的声音就透了出来。
“老婆,你跪起来好不好?”
“不要…我累死了,就这样吧,我喜欢看见你的脸。”
“可是这样容易压到孩子,还是我从后面来吧。”
“不要!痛死了,你那玩意儿那么大,每次都弄得我起不了,现在我好歹是孕妇,你也不晓得怜惜人家。”
“好好好,你说怎样就怎样,那还是弄前面的吧。”
刘月被两个人的情话刺激得不行,虽然是在黑暗中,她也可以感觉到自己身体的火烫。
哎,这两个人真是不知道节制,都这么点了还在做,不知道顾及下孩子,看到陈东正和秦雪在里面鱼水交欢,刘月就想起今天陈东救她时的英勇模样,就像自己男人一样。
叹了口气,秦雪蹑手蹑脚的进了洗手间,掩上房门。
刘月抬起手来,在灯光下细细打量着自己的手心手背。
虽则做了十多年的家务活,但毕竟这还是轻松的差事,加之本钱够好,所以她的手也还是细滑得很,通体白净,带着些许健康的红润。
她的指甲也修剪得很精致,虽然并没有抹指甲油,然而不带修饰的纤长手指本身就已经是极美的景致。
刘月看了一会,心里的愁闷略解,便伸手到背后去解胸罩的搭钩,小心翼翼地把两边的肩带从手臂间褪了下来。
眼看一双滚圆的sū_xiōng了束缚,居然形状也并不如何变化,仿佛地心引力在这里完全失去了效用一般。
在黄澄澄的灯光下显得尤为动人,两颗雪瓜之间那道天然的沟壑也失去了胸罩的紧缚。
难道我不如以前那么美了吗,怎么会,以前这里还没有现在这么大…刘月对着镜子,轻轻摩挲着一对峰峦,默默地想道。
街口那个马杰,每次见到我不都是轻佻的吹口哨,出言调戏,若不是上回陈东整治了他一回,恐怕他也不会收敛吧?
刘月摇摇头,不让自己胡思乱想,开始清洗起下身。
第二天早上起来,陈东感觉精神很好,昨晚终于在女友身上得到了释放,厨房里传来了锅碗瓢盆的响声,秦雪小姨在做早饭。
今天是周末,不用上课,正好可以好好的筹划一下将来。
肚里的孩子快四个月大了,听学校里已婚的教授说过,宝宝长大的过程就是烧钱的过程,若不能多赚点钱,以目前这点工资,到时肯定是捉襟见肘。
陈东思索着怎么多挣些奶粉钱,逐渐有了些眉目,此时忙里忙外的刘月已把早饭摆到饭桌上,柔声道:“陈东,先别忙着工作,吃过饭再做吧。”
陈东应了一声,走到饭桌边上坐下,秦雪也乖巧地走了出来,坐在了他的身边。
刘月看看两人如胶似漆的甜蜜模样,倒也欣慰,笑道:“陈东,今天是周末,又是一大清早的,不多睡会儿。”
昨天见陈东为了她大打出手,她对他的感观有了翻天覆地的变化,看向他的眼神里,自然而然地便有了些亲昵。
陈东对上她笑盈盈的玉脸,心里也是一暖,说道:“不了阿姨,趁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