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大早,叶泊雨就带着柳飞絮离开京城,驾飞剑直奔千里之外的蜀山。看最新最全絮非常喜欢叶泊雨的芥子空间,呆在里边不愿意出来,也不愿意看到别人,叶泊雨也担心蜀山这几日有危险,也就同意了。
明天就是六派剑道大会的第一天,这几日,上蜀山的各派朋友络绎不绝,蜀山主山天剑锋的客房除了还有几十套贵宾客房保留着外,几乎已经全部住满了。元罡道长吩咐弟子们将其他几个主峰和山下的房间都收拾出来,当做客房,以防不备之需。
山门外,远远的就看见元罡老道带着一干弟子在迎接上山的客人,一看到叶泊雨,元罡老道高兴的捻须大笑说道:“好,好,老道这几日一直在念叨着你,走,叶老弟,咱们后堂喝茶去。”
叶泊雨哪里肯答应,忙说道:“道长,您还是在这里迎接其他贵宾要紧,晚辈自行上山即可,万不可如此客气,可折煞晚辈了。”
元罡老道哪里肯依,大脑袋摇的跟拨浪鼓似的,一定要亲自带着叶泊雨上山,叶泊雨也执意不肯,旁边的元豹长老说道:“师兄,叶道友千里迢迢的赶来,不如我先去安排他去客房中休息,师兄你在此迎候其他贵宾,晚上再与叶道友叙旧也不迟。”
元罡老道略一迟疑,点点头说道:“好,那就这样。师弟你先带着叶老弟去主峰贵宾客房休息。”说着,又转身对叶泊雨说道:“叶老弟,你先去客房休息,老道一会儿就到。”
叶泊雨忙点点头,又冲后边的弟子们拱拱手,跟着元豹长老驾飞剑上了天剑锋。
天剑锋是蜀山主峰,方圆几十里,高耸入云。到的天剑锋,只见山上到处都是各派弟子,东一团,西一簇,不知道有多少。
元豹长老带着叶泊雨从巨大的汉白玉牌坊下进来,面前的演武场一片空旷,四周插满了六大剑派的令旗,几百面旗帜五颜六色,迎风招展,很是壮观。
演武场正北面是观礼台,上边整整齐齐的摆放着六把太师椅,太师椅上按赤、橙、玄、白、紫、绿铺着不同颜色的坐垫。白色的坐垫和赤色的坐垫居中,叶泊雨认识那是昆仑派和蜀山派的座位,昆仑派天鸿道长是上一届六派剑道大会上的盟主,蜀山派则是地主,所以两派居中。
再两边依次是橙、绿和玄、紫四把太师椅,分别是峨嵋派、青城派和武当派、崆峒派。
演武场的台下也分六种颜色整整齐齐的摆放了几排座椅,可能是给六派中级别较高的长老和前辈就坐。其他地方还有一些蓝色坐垫的座椅,应该是给六派之外的长辈高人们所留。叶泊雨还注意到蓝色坐垫座椅的最前边还摆放着十几把深蓝色坐垫的太师椅,不知道是留给什么高人所用。
叶泊雨在人群中找了片刻,也没发现青城派弟子,就问了问旁边的元豹长老,元豹长老却说道,青城派弟子还没有到蜀山,除青城派和昆仑派之外,六大剑派其他三派弟子均已到齐。
元豹长老把叶泊雨领到了贵宾客房,嘱托了几句就自行离开了。叶泊雨歇息了一会儿,喝了几口茶,哪里还坐得住,找了个道童问清了妙高禅师的客房,就去找妙高禅师去了。
妙高禅师客房离自己不远,拐了几个花厅就到了。
妙高禅师正在房中跟元文道长喝茶说话,看叶泊雨推门进来,两人都站起身来,叶泊雨忙施礼,三人坐下后,自有道童奉上茶来。
“叶老弟,几天没见,修为更上一层楼啊”,妙高禅师打量了几眼说道:“照这样下去,用不了几年,叶老弟你就能白日飞升了啊”。
元文道长也捻须点头说道:“叶道友,可喜可贺,依老道看,年轻一辈,修为之高,以老弟你为首啊。”
叶泊雨忙客气了几句,三人哈哈笑,喝了几口茶,妙高禅师才问道:“叶老弟,你在长安城可查探到了什么?”
叶泊雨忙把那天在长安城看到的三股冲天紫气的事一五一十的说了出来,还把自己的猜测和疑虑也说了一遍。
妙高禅师和元文道长听完后,对视了一眼,妙高禅师说道:“你说那三道紫气分别在法门寺不远处,汉长安遗址和长安城外山林中?”
“正是。”叶泊雨点头道:“当时,晚辈看的清楚”。
“这样的话,前两道紫气应该很明确。”妙高禅师沉吟道:“长安城山林中的那道紫气,毫无疑问就是元惠宗,法门寺附近的那道紫气应该就是赤须火龙附身后的那个人,最后一道紫气吗……”
旁边的元文道长插话道:“两位,汉长安遗址现在已是废墟,哪里还会有人?何况你们还大闹过汉长安,可曾出现什么可疑之人?”
叶泊雨和妙高禅师都摇摇头,叶泊雨说道:“我们在那里只发现了无数的阴兵和一个神秘的辇中人,哪有活人的踪影。”
“辇中人,二十八宿大阵,二十八宿大阵,辇中人,”妙高禅师来来回回的念了几句,沉吟道:“两位,这二十八宿大阵相传乃是汉初张良所创,后来汉光武帝云台拜将,上应天象,又有云台二十八宿之说,莫非……”
“怎么,禅师,你是说那个辇中人竟然是他?”元文道长一拍桌子,站起身来。
“不错,我正是怀疑那个神秘的辇中人就是当年的汉光武帝刘秀!”妙高禅师点点头,正色说道:“除此之外,在无合理解释。”
“那个辇中人果真就是刘秀!”叶泊雨也吃了一惊,他自己也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