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话当真?」
「你以为?」秦骨哼了哼。
阳冲翻出来细看。
清祖道仙为何这般做?
想起那句话:找不到幽冥花,万不可再回三寸观。
很是不解。
就这样不让我回观子了?那是不可能的,亏得还想去骷髅山寻些宝换些道丹灵药减轻观中负担。
很快,他们回到三寸观所在山地,看到的景象犹如晴天霹雳,三寸观早成了一片废墟,廖无人烟,似乎已经过去很久。
这是怎么了?!
阳冲不可置信,一切都明悟,重重的跪在仅剩一处三字的残破观匾上,两行清泪不受控制落下。
「师父!」
声音在山林、废墟中回荡,悠扬不灭,自始至今才叫一声,为时过晚,生来的桀骜不驯从来最终倒下。
为何要这样做,故意支开我,仅仅是让我不受半点伤害吗?!
不,我不想!
紧紧拽着那则书皮,泪水湿透了,突然挣脱了,飞到空中越变越大,幻出一道身影,是清祖道仙的分身。
阳冲一喜,单手摸去,却是遥远的,清祖一缕道袍,仙风道骨,踩着那熟悉的山门青石,看着远方,不曾面对他。
「阳冲,为师走了,从今往后,三寸观不再,你要好自为之,不要再找我。」
「切记,不论你的记忆是否恢复,你都要忍、隐、空,勿要鲁莽行事。」
话落,清祖一步步踏上台阶,画面渐渐消失,阳冲再也忍不住,泪如泉涌,一掌拍下去,震的地碎裂。
秦骨看得也不禁潸然泪下,拍了拍他肩膀,「师父是个好师父,振作点,山门教派被灭门是再正常不过,这家没了再换下家,不管怎样,一切都是为了修行。」
言语没错,强者为尊的深山世界,是无情冷漠的,修道者的目的很简单又血腥,要么杀别人要么被杀,这个山门没了再拜一个师父求资源。
理是这个理,可放阳冲身上,对他来讲,结果未免有些残酷,也不公平,世界,还有公平而言吗?
「你不懂。」阳冲起身,摇了摇头,「十年前,我不知道怎么来的,也不知道是何名,是清祖收留了我,暗中助我一招完败苏岑……」
「苏岑!」
秦骨忽然一叫,惊讶之至,「她可是当今权者苏皇的女儿,天下之皇女,权利滔天,竟然在这三寸观中待过?」
皇女?
这个字词一看便让人畏惧,既然是如此,当初清祖道仙当然是知道自己惹下了祸根,能让三寸观不复存在的祸源,却依然做出了那种决定。
阳冲面无表情,想到了很多,从一开始,清祖竭尽全力只为自己,这份恩情,很等大!
「阳冲,你快过来看。」
秦骨叫到,在一处高位找到了一面小皇旗,恍然大悟的样子,「果然不出我所料,你惹了苏家,当然没好果子吃。」
皇旗正面一条金龙匍匐,蓄势待发,一冲击天,背后印有一血字。
灭!
秦骨说:「这是苏家令旗,所到之处,必然杀戮。」
十年之恨,何等记仇,她苏岑如此蛇蝎心肠,连自己生活过五年的三寸观也不放过,他苏家,当真就这么肆无忌惮,灭门还插旗示威。
阳冲青筋暴起,眼中一道光,滔天怒意。
「苏家之门,我阳冲必灭!」
秦骨一颤,「你可拉倒吧,凭你的实力,这一辈子也没办法做到,你还是安心跟着我挖宝,娶妻生子,过没羞没躁的幸福生活。」
阳冲一巴掌拍了过去,掌未到,势先行,秦骨轻松躲掉,恨得直咬牙,这厮怎就这般无赖。
「清祖是道仙,难道他苏家能灭仙?!」
「你小看了苏家,仙也并不是不能灭,道仙骸骨就是很好的例子,十年的筹备,就算不能灭仙,也能让其痛不欲生。」
「如此说来,清祖未死?」
阳冲笑意,摩拳擦掌,秦骨摇了摇头,「这个不得而论,劝你莫要愣头青,我想知道,十年前你到底是怎么得罪的苏岑,让她对你有灭观之心。」
话落,尴尬的势意凉了空气,秦骨瞪大了眼睛,「你不会是强行交欢了她一万遍吧?」
似乎也只有这个原因能解释,秦骨哇哇大叫,「你个孽畜,知道她是谁么,你就这么干,不知道温柔点,要知道女人是不能强行交欢的,犹如入木三分,何况她还是皇女,羞辱之心比天大,你小子以后麻烦大了!」
「不知道你在瞎逼逼什么,哇哇叫的,没点道姿。」
阳冲不以为然,来就来吧,来一个我杀掉,来两个我活埋,来一群老子会易容术,实在不行就截肢。
秦骨想即刻逃离此地,和这癫痫疯在一起不安全,说不定还有埋伏,他分明就是愣头青,敢交欢皇女,这消息传出去,不光深山道界震动,就连外面的世界也要抖三抖。
忽然,插黄旗原位渐渐现出一片科技影纸,秦骨捡起来一看,瞬间石化,目瞪口呆的看着他。
「怎么了?」
阳冲走近,夺过影纸,上面拓印着自己的影像,十分逼真,上面的几个大字全球特级通缉令格外耀眼。
旁边写着:异星物,破坏海洋、破坏大气层、破坏阳光等,擒者,赏百万道币、仙丹灵药若干。
这让阳冲极度无语,自己是异星物?平白无故被通缉,这苏家太不讲道理了,安的什么破罪名。
秦骨远远看着他,气得浑身颤抖,「没想到,你还是个通缉犯,原本见你孤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