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放心吧，你这么不相信我的能力吗，老寒可是说过我能帮到你的”艾汝只言片语的带过，微微带着笑容
“好，有什么事情你都要和将军商量，给我来信”夏安没有再追根问底，如果是笙璃他一定会刨根问底吧，可是艾汝也满足于夏安对他的这种坦然的信任
“你陪我去一趟虞国边界的牧民那里吧”
“去干什么”
“虞王交给我一件事情，在虞朝的边地上有几处散落的牧民，那些牧民没有门户也不愿意归于虞朝，虞王想让我去说服他们”
“然后他就会帮你复朝吗”
“他会的，肯定会的”夏安的语气中带着自信，仿若胸有成竹
夏安和艾汝来到边上散落的牧民地，这些牧民占着田一成，虽不是多大的基地，但是这些牧民要是愿意归顺虞国必然日后也会有越来越多的小国投靠虞国，虞国一直以来都想在地域上拓展，而这第一步就是这些散落的牧民，牧民自由惯了，自然不愿意活在虞朝的管制之下，而且最重要的是有一个人贯穿着他们的思想
“这些牧民哪里是那么好劝的，他们都有自己的生活，你总不至于答应他们一个虚有的形式吧”艾汝看着那些牧民喃喃道
“万物皆是有软肋的，我们去会一会那个影响这些牧民的人吧”风吹的有些杂乱无章，夏安气定神闲的往前走着，艾汝的衣衫肆无忌惮的飘打，走到一个老人家的面前夏安停了下来，原来那个影响这群牧民的人是一个固执，冥顽不灵的老头
“你们是外地人吧，有什么事啊”老人家头都没抬，一边弄着自己手上的东西一边说道
“老人家，不知道我曾经听到一个关于坊间的传闻可不可信，如果有人能杀了你们的牧羊王，那个人就是你们的神”夏安的一字一句让老人家停下了手中的东西，抬起头来看了看夏安几眼
“小兄弟，你怕是只听过别人一两句的酒后胡言乱语，却不曾知道这牧羊王有多可怕”也许是听到牧羊王渐渐的走进来了不少牧民，这些牧民整日和牲畜作伴，他们能够占着一席之地，便是因为这些牧畜他们训练有加，硬碰硬的收服他们只会惹来血腥，牧羊王是羊类中的顶尖畜牲，没有人能够轻而易举的拿下，就连几百人都不是这个牲畜的对手，如果动用几千人去降服这个牲畜牧民也不会屈服，这也是为什么虞王一直对这些牧民这么被动，可是如果一个人凭借一己之力就能拿下了牧羊王的人那么这些牧民就会因为信仰遵从主人，他们实则就是一群极度迷信的人类，活在自己的世界，认定自己所认知的事物
“既然是这样，倒不如让我试试”
“你是活腻了吧，小子”一旁的牧民轻蔑的看着夏安，夏安的体态看上去有几分实力，但是曾经有比他更厉害的人都去试过，没有人活着出来的，除了那个老头，听闻他当年就是杀了这个牧羊王的父亲，听说他当年和牧羊王大战五天，所有人都以为他也死在牧羊王嘴里了，可是进去看了一眼才发现牧羊王奄奄一息，耳他也差点，丧了半条命，手指断了三只，腿也落下了残疾，但是牧羊王被人杀了，对于他们来说就是新的主人，所以这些牧民一直信仰着这个老人，老人脾气怪异，独来独往，不愿和外接触，这也是虞王久久不能收复他们的原因之一，这么棘手的问题交给夏安，虞王也不是一个傻子，夏安若真赢了那是天指定的天子，他自然愿意相助，倘若他赢不了他死在牧羊王嘴里也了却他一桩事，关于艾汝也是有所耳闻的，不过今日还是第一次见，她的心里不免发触，拉了好几下夏安
“老头，你既然觉得我是送命的你让我试试又何妨，我又不会找你要命”
“你们带他去，我可告诉你进去了可没办法半途而废”老人离开了人群
“哥，你不能去”艾汝拉住夏安，一脸焦急的模样
“艾汝，你知道寒漪那个纯狐吧，都说她是狐妖，这个世界确实很多东西我们都解释不通，这个牧羊王也是一样，有人说它是被神灵附身的物种，我也相信我自己，天子这个身份也要看几分天意”夏安拉开艾汝的手，让她安心，告诉她在外面等他三日没有出来再回去让南开从此作罢，还有不要告诉笙璃他死了，他希望这一辈子笙璃都记得他，或许是自私他根本不允许笙璃被别人夺走
“这一把堵的太大了，不过你要是活着出来了我必定倾尽我的一切帮你坐稳王位，如果你没能活着出来我一定会去陪着你”艾汝望着夏安往前的背影喃喃道
“这些话你怎么不在他面前说出来”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老头又出现了，艾汝快湿润的眼角一下子收了回去
“他不需要”
“你们不是什么普通人吧”
“你当初是为什么要去杀这个牧羊王，就为了统治这些牧民吗”
“因为曾经有一个人告诉我，如果我杀了牧羊王那她就不会离我而去”老头带着一些驼背，这么多年一直弯腰做农的他已经有一些驼背了，说这句话的时候艾汝清楚的看到他迷雾的眼神里千般的情绪
夏安被人待到了一处山洞，牧羊王一直被困于此，是他们的神，也是他们敬畏的物种，只要你不伤害牧羊王它还是不会动你的，可怕就怕在你要威胁的是他的生命
“所以她还是离开你了？”艾汝忍不住问道
“嗯，牧羊王不是什么神，不会给你带来希望，只有你心里想的那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