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谁告诉你的,哪里来的消息”此时此刻的身在南雀的长域刚刚接到线人传来南开的消息,知道南开被灭的时候长域很是激动
“消息从京城传出来的,恐怕没人敢造南开的谣”
“南开都谁被杀了,有没有活口,有没有”长域激动的言语让侍从有些畏惧,这样的他他们根本没见过,在比人眼里他顶多是一个冷漠不爱言语的人,没有过激的情绪也没有很开怀的笑容
“小人不知道,只知道南开被屠满门都是鲜血和尸体”侍从还没说完长域就坐不住了
“长域,你冷静一点,你还知道什么”燕一鸣拉住了长域
“听闻夏朝大王派人搜查南开翻出大量私制兵器,南开枫抗旨不尊不愿认罪收押,南开三个人和兵部尚书带着2000多人拼死相博,听闻就连有仍氏的王爷也没有出手相救,其他的小人真不知道了”
“励时尘,励时尘去夏朝了”燕一鸣絮絮叨叨着,摆着手让侍从退了下去
“你还打算等下去吗,如果不等的话或许今日南开就不会受这份罪,你把他当王,可以把自己的家族血仇放任不管,现在好了,笙璃幸福了吗”燕一鸣突然责怪起了长域,长域怔住了,站在那纹丝不动
“召集所有士兵,今日起兵夏朝”等了许久长域终于说出了这句话,跟着他的那些人一直都在等着这句话。
“一鸣,你记住了你只可点到为止,不可拿南雀的全部身家去胡闹”走之前的燕一鸣被父亲叫到了跟前
“父亲的意思是明面上不可动用南雀的一兵一卒,帮姒泓誉不是南雀一直没完成的恩情吗”
“我是让你帮五观王爷洗清冤屈,而不是让你带着人为了南开搭上南雀这么多年培养的人”南雀这么多年以来就是一股神秘的组织即便有人打听到南雀的实力,却没有任何人亲眼所见,这张嘴封的极为严密,燕一鸣的父亲并非是吃素的,他们所在南开发生的事情已经长域的想法他都一清二楚,甚至他也知道自己的儿子中意南开的姑娘
“我不会同意你带走南雀的一兵一卒,南雀是不会躺这趟浑水,但是你可以召集在你手下南雀的暗兵,我之所以这样做就是为了让你去帮王爷洗清冤屈,但是你不能出面,姒泓誉那个人太重感情,为父相信你不会拿南开当儿女长情”燕一鸣清楚父亲同意他调令南雀的暗兵是帮长域,但是如果要牵扯南雀那必然是他决不允许的,燕一鸣点了点头没说什么,他不敢违抗,因为只有他自己清楚南雀复杂的关系根本不是他一所能操控
“夏朝出京城以西以北十里的荒山和草丛之上都是我的人,方圆的居民还有暗线,你进夏朝以后联系好蒙氏,有需要都可以去找有这个标识的人打探情况,南开遭遇此劫,眼下夏朝情势不明,虞朝更是狼虎之人,务必时候我会乔装身份出来帮你”燕一鸣拿着东西打算和长域兵分两路
“我只有一个目的,倘若南开真被灭,我就算拼死也会和姒少康决一死战”
“我知道你担心什么,你现在不知道笙璃的安危,我也担心但是不得不告诉你,不管怎样你要为你父亲的冤屈和蒙氏想一想,既然起兵了就不能光为南开,南开若被屠我也不会放过他的”燕一鸣和长域各怀着心上人有着不相而谋的想法
又是一个不眠之夜,姒少康没有睡,拿着艾汝搜查到的证据守着带上来的人证,明日一早便是面对虞朝的时刻,这是棘手复杂的一道题,长域和燕一鸣兵分两路都在跋山涉水的赶往夏朝。南开府上笙璃他们三个人已经记不清楚有多久没有合过眼睛了,谁也不敢去触碰谁的悲伤,可是他们三个人却一个比一个冷静
“天亮了,带着父亲去听一听这个他爱戴的王朝最后给他的是什么吧”熬了一夜笙木是最早换好朝服的
“哥”
“我知道什么能做什么不能做,走吧,璃儿月儿”刚出南开府的三人就发现励时尘候在门外,被血洗过的南开这是他们三个人第一次走出来,外面的阳光有些刺眼,刺眼的觉得地上的鲜血都还是热乎的
“笙璃,笙木,笙”
“励王爷怎么还在这呢”
“我是来接笙月回有仍氏的,让她跟我走吧,现在的南开已经保护不了她了”
“现在的南开不都是拜你们所赐吗,励时尘,我南开笙月从来都不是你的王妃,你我也未行夫妻之实,感谢你这些日子的抬爱,你回去吧”再见励时尘的时候笙月已经是一副冷漠的样子,她清楚的记得那日他拦下自己的样子
“今日朝殿之上随时都有翻盘的可能,南开到底是怎样你们谁都不知道,笙木,笙璃就算我有错难道你们要拉着她一起下水吗”
“随时都有翻盘的可能,我记得那日你不是这样说的,南开被灭已是定局,是不是我哥还活着就出乎意料了,是不是南开还存着后人就让你们这些人坐不住了,励时尘,你没有错,你不是没有帮过南开,我没忘,就算南开还你了可好”
“励时尘,怎么你没听清楚我妹妹说什么吗,今日就算只有我一人我也不会让你带走笙月,你大可带着你的人如当日兵部尚书一般血洗南开”笙木的话让励时尘无以言对,带着人上马离开了夏朝,他和笙月就像是萍水夫妻,笙月不曾爱他他也未对笙月动情,可是这一年多的时辰励时尘竟然也习惯了有仍氏有这么一个人的存在,她总是热闹的能让那座冰冷的王府有一丝温度,励时尘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