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戈王听到自己被点名冷笑了一番,显得很是从容,丝毫似乎不在意南开枫质问
“父王,儿臣可以证明南开将军确实没有可能接触的到,关于宴会的日期我们都是那日您告诉我,儿臣才知晓”过王还是一如既往的护着南开枫
“王兄,你这意思是和南开将军一样,觉得我有问题了,这尚书大人只是提了一句前朝余孽所为,又何必解释这么清楚”
“戈王,臣若是不说是不是今日就被当做可疑之人了,刚刚乃是大王所问臣昨日刺客查的可有些眉目,臣这还没说话呢,尚书大人就扣了一个前朝余孽的帽子在我头上,恐怕是别有居心吧”一直很少在朝上说话的南开枫今日却态度很是强硬
“南开枫你说吧”寒王发了话这尚书大人也没有再插嘴
“回大王,纯妃深受大王宠爱,关于坊间传闻纯妃娘娘狐妖之事一直有传闻,当年册封纯妃娘娘为王妃后宫之首便有百官反对,昨日之事多半是有人故意放出风声,想要以流言来打击纯妃娘娘,小王子出世那一天大王加赏了王宫上上下下还有百姓,试问谁不猜忌大王这是要立小王子为储王,大王,这纯妃娘娘的孩子要是在当了储王恐怕眼红的岂止是王子们”谁也没想到南开枫突然会实话实说,他这么一说甚至让过王也有了为权杀人之心的嫌疑,为此,过王都很不明白南开枫的做法,本来是无意将这戈王推出去,可是却有人先以他们说了话,如果这个时候不说两句,寒漪如此多疑的一个人,断然会继续拿此事说事,恐怕南开家又逃脱不了被搜查,虽然府上的密室足够严密,但是倘若真被发现他们必死无疑,现在的寒朝都还没被他们瓦解,他们还没有能力和富裕兵强马壮的寒朝对抗,眼下因为文笔墨一事寒漪对南开家的信任超过了以往,当初南开枫一直未交出此物换取信任就是未经得王子的允许他断然不会,所以这好不容易换来的,南开枫绝不能让它毁在今日
“南开枫,你可以有什么实事能指正两位王子,你可知道污蔑王子可是死罪”
“尚书大人,臣说的是眼红的并不止两位王子,这毕竟是他们的弟弟,怎么可能这么忍心,过王一向以理服人,对百姓爱戴有加,臣在过王手下这么多年断然相信过王,这...戈王也是,戈王如此优秀又怎会和一个幼儿过不去要置于死地,况且纯妃娘娘生产之后戈王可是给了这个弟弟不少稀罕物,怎么可能是这样的人,可是,大王,这朝中不是只有王子们忌惮小王子的降世,恐怕小王子死了对很多人都有益,恕微臣官位卑微,不敢深查啊”说着便跪了下来,南开枫的话让文武百官无一不害怕,即便小王子的死和他们无关,但他们也是都希望小王子死的人,谁都害怕和他们有关。南开枫很聪明的没有指出戈王,他那小心翼翼的点到为止让戈王明白,南开枫必然是知道了一些什么
“父王,儿臣觉得南开将军此言有礼,儿臣觉得此事应多加追查,儿臣愿意协助南开将军,毕竟宴会是儿臣举办,儿臣有失职之罪,儿臣必定不会让弟弟枉死,加上儿臣的身份这样南开将军就算查起来也不会受到阻碍”先发制人这一点是戈王的强项,他很分的清楚形势,总是能赶在过王之前就向父王表明决心。
“退朝吧,此事改日再议”令人目瞪口呆的反倒是大王的话,这说不问了就不问了,没有人敢问一句大王的心思,寒漪下了早朝,朝殿之上只剩下百官
“南开枫,今日本王才算是看到了你的一点本事,果然深受王兄器重”戈王这话显而易见
“多谢戈王夸奖,臣乃也是受您指教”就这样这个早朝不了了之
“臣南开枫私作主张还请过王恕罪”回到过王府后,南开枫主动请了罪
“起来吧,你也是急中生智,只是接下来我们该如何是好,还有父王今日朝中是何意思”
“过王,臣觉得暂且先别操之过急,臣回去好好想想,必定有万全之策,大王的心思难猜,我们切不可轻举妄动”
此时的寒漪,朝会之后摆驾去了王妃也就是纯妃娘娘的宫里,纯妃早已经醒来不吃不喝,哭泣着那死去的孩儿
“哭够了吗”一反往日的寒漪话语完全不一样
“大王,咋们的孩儿...”
“寡人想了想,这妖孽确实不能活下来”寒漪的话让纯妃收住了眼泪,有些诧异的看着他
“还记得寡人与你相识之日,你那些解释不清楚的动作,寡人年岁十三那年曾问过一位道长,涂片女子也就是第一位王者的内妾可是狐妖之人,你猜那位道长说了什么”
“大王今日与臣妾说这般做什么,臣妾的孩儿……”
“道长告诉寡人,要想知道便身临其境,寡人果然就在那涂山认识了,可你怎么就偏偏愿意帮寡人呢,怎么就像是早有预谋的等着寡人呢,而后寡人竟然对你意乱情迷”寒漪慢慢的凑近躺在床上等纯妃,纯狐竟然有些害怕,可是她的眼神里也透露出凶恶的感觉
“这天下,总有一天会是我们狐族的天下”
“来人啊,王妃娘娘因丧子之痛过度悲伤无寡人旨意,王妃不可出宫殿半步好好养伤,以免有过失之举”寒漪没有废了纯狐,自这以后他还是经常前去纯狐的宫殿与她缠绵,意乱情迷。同时停止了对此事的盘问,看上去纯妃还是如往日般得宠,却不知道寒漪变态至极,经常将纯妃蹂躏的不成样,蠡妃娘娘似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