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然这么被一个漂亮妹子瞧不起,刘协心中来气,抢过丹玉手中的剑,便要去砍山精。
可是那山精已经处于癫狂模式,只见他双眼都插着箭,流着血,大腿上也中了一箭,左手被砍了一个很大的口子连里面的骨头都露出来了。
右手握着倚天剑,疯狂的乱砍乱舞。
刘协就瞅着机会准备硬上,等了一气,可就是没有空档能让他,丹玉再次说道:“公子你还是退下来吧。”
刘协也瞪了他一眼,心道:特么的老子不信这个邪了,他开始绕着山精跑,眼看着来到山精的背后,而山精手中的倚天剑也在他的前方,不会划到他。
刘协便硬着头皮跳起来一剑劈去……
这一剑自山精后背左肩斜着划下来,一直划到了右腰处,而且还划出了一条长长的血口子。
刘协这一剑划下来后,赶紧就地一个翻滚躲避开来,而山精也转过身来,乱砍着。刘协再次绕着他跑,不一会来到他的背后,又是一剑砍过去,这次则是一剑砍在了山精拿剑的右手。
这一剑砍在了山精右手手腕的经脉上,连着神经,山精的右手一松,当的一声,倚天剑掉在了地上。
刘协赶紧捡起倚天剑,庆幸这把剑终于又回到了自己的手中。
他双手握剑,再次的一个翻滚躲到一边,并将丹玉的剑还给了她。
而此刻山精正好转过来,面对着他,刘协双手握剑猛地往前一刺,噗哧一声,倚天剑一下就刺入山精的腹部。
山精啊的叫唤着,捂着伤口,痛的跪了下来,再也不癫狂了,刘协抬起脚,踢着他,猛地拔出倚天剑,顿时鲜血狂喷。
山精往后一仰,倒在地上,嘴里吐着血,还叫着:“丹玉,丹玉……”
眼看是不能活了。
丹玉捡起地上的银雕弩,哭着走过来,抬起弩,对准了山精的咽喉,叫道:“爹,娘,女儿给你们报仇了!”
说罢,扣动机扩,将箭槽里最后一支箭射了出去,正中山精的咽喉,山精也彻底的断了气。
丹玉丢掉手中的剑和弩,捂脸泣不成声。
刘协走到她身边,搭着她的肩膀,说道:“都结束了。”
丹玉抽泣着,哭了一会,突然面对刘协磕头曰:“民女大逆不道,冲撞陛下,请陛下降罪赐死!”
刘协惊愕:“你怎么知道朕?”
丹玉泣曰:“民女也是才知道的,银雕弩上刻有年号,世上仅有此一把,不是陛下是谁?”
刘协双手扶她起来,说道:“不知者不罪,哎,幸亏朕刚才杀了他,要不朕在你心中的形象可就毁完了啊。”
丹玉不语。
刘协又曰:“你心里肯定在说:这就是个窝囊废啊,他是怎么做的皇帝啊?”
丹玉破涕为笑:“民女可不敢这么想,民女感觉到陛下好勇敢,一国之君居然拿为了区区民女而舍身杀怪,这让民女万分感动。”
“你就别感动啦,咱们得想办法怎么出去才行。”
刘协说着仰望上面,他们现在是在一个很深的洞里,边上就是那棵大树,刚才还在疯狂的长,现在则安静的矗立在那里,一动不动。
丹玉曰:“咱们顺着这棵树往上爬吧?”
“只能如此了,”刘协说着率先往上爬。
丹玉曰:“陛下乃千金之躯,还是让民女先上,然后再拉着陛下往上攀爬。”
刘协曰:“你这叫什么话?你一介女流拉着朕往上爬,这传出去的话,你让朕的脸往哪里搁?这里就咱俩人,没有君臣,只有男女,来,抓住朕的手,朕拉你上来。”
“是,陛下。”
二人便顺着怪树,相互依靠着往上攀爬。刘协便问她关于山精一事。
丹玉曰:“民女乃益州人士,居住在附近村落里,距离雒城不远。山精是当地恶霸,贪图我美色,要强娶我,我不从,他便纠缠不放。那日他喝了酒来我家撒野,突然就变成这副模样,不知何故,后听人说,他可能是吃了山里的一种毒菇才变成这样的。
“他变身之后,无比狂暴,连伤我家数人,包括我的父母在内。他说他变成这样全是被我所赐,所以我必须嫁给他,否则连我弟弟也要杀死。我无奈之下,便对他说,想要娶我,必须一个月内回复成普通人形才行。
“然后我便将弟弟送到亲戚家,自己则躲到了这里,想不到他还是找到了这里,而今天也正好是一月之期。”
刘协叹口气说:“那这也是他咎由自取,罪有应得。等会出去以后,你带朕去你们村落,朕必须要将他的父母捉拿归案,如果不是他父母纵容,他敢如此?还有你们村落的村长同样要受到惩罚。”
丹玉却沉默不语。
刘协问:“怎么,难道朕这样做不对吗?”
丹玉曰:“不是,山精父母和村吏也的确有袒护之过。只不过这山精已死,再追究的话,是不是不太好啊?”
刘协曰:“大汉律法向来严明,也公正,罪不及家人,但是也有罪必究,他父母和村吏是否有罪,一审便知。有罪的话,决不姑息,无罪的话,也绝不愿望。”
“陛下好英明。”
“知道就好。山精叫什么名字?”
“他就叫山精。”
“朕还以为他是山里的妖精呢,所以你才喊他山精,原来他真的是山精啊。哈哈……对了,姑娘这次可以告诉朕芳龄了吧?”
“民女虚度十七。”
“比朕小两岁,可曾婚配否?”
“不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