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蔡琰将琴带上来,却并不弹,便好奇的问:“姑姑为何不弹。”
蔡琰看到是刘协上来,正要行礼,被拦住,便说道:“臣女知道,这是军中,弹琴恐引来敌军偷袭,故不敢弹。”
刘协看了看四周,玄月高悬,夜风习习,前方不远处就是巩关渡口,说道:“姑姑但奏无妨。”
蔡琰却像没听到似的,坐在那里发愣。便问:“姑姑,怎么了?”
蔡琰回过神来说道:“臣女听到对岸琴声,如泣如诉,不觉听的痴了。”
“对岸琴声?”刘协好奇的问,“可是朕什么也听不到啊。”
蔡琰曰:“臣女天生听觉敏锐,能听到很远很细微的声音。”
刘协说:“姑姑还有如此绝技?那这应该算是一项超能力了吧?看来是朕妨碍你了。”
“不,没有,对面琴声虽好,却还显得稚嫩,”蔡琰笑着说,“臣女敢夸口,他的琴艺绝对的远远不及我。”
“远不如你的琴艺,那为何姑姑还会听的痴了?”
蔡琰曰:“琴艺虽不如我,但是琴声中却似在诉说着一段悲凉的往事。”
“姑姑果然才艺绝佳,”刘协夸道。
不料蔡琰突然神色凝重起来,曰:“陛下且听。”
刘协看她一副严肃的样子,也不敢打搅她,就在边上等着,只片刻,蔡琰便指着左侧的方向说道:“那个地方,大概据此地十里地,有四个人,其中一个人扛着一个麻袋,麻袋里似有活物,好像是一个人,他们正在快速的朝着黄河边奔去。”
真的假的?十里地,这么远!连几个人以及麻袋里装着人都知道,这也太神奇了吧?刘协表示不敢相信,而蔡琰却朝着他坚定的点着头,表示自己所说的千真万确。
刘协将信将疑的喊过来两个士兵,说道:“去通知秦福,让他派一队人速速去把那四个可疑人物给朕抓来!”
如果蔡琰说的是真的,刘协就觉得这事太蹊跷了,所以他也警惕起来。士兵听完就立刻去办了。
刘协说道:“姑姑啊,你要是果然有这等超能力,那以后打仗,朕可少不得要带着你了。”
蔡琰笑曰:“为陛下效力,臣女死而无憾!但有差遣,陛下尽管吩咐。”
二人真说着,就看到有一个太监慌慌张张的跑上来,老远就叫道:“陛下,陛下可在?大事不好!”
小罗子斥道:“圣驾再次,休得放肆!”
那太监来到跟前,普通一声跪下,喘着粗气,刘协拦住小罗子,问:“不急,慢慢说。”
那太监说道:“洛阳快马来报,弘农王被人劫持走了!”
“卧槽!”刘协不由大骂一句,气的拍打着城墙。
众人也都慌张的看着刘协。
刘协只是略微沉思了片刻,便说道:“快,通知秦福,加派人手,趋避将那四个人抓来!”
刘协在猜,那四个人搞不好就是劫匪,麻袋里装的就是弘农王刘辩。
弘农王刘辨今已十六岁,刚好成人。
不一会,陈宫和黄忠二人也慌张的上来。刘协余气未消,骂道:“这帮兔崽子,究竟是怎么知道弘农王下落的!特码的,老子这么提防,还是让他们钻了空子。”
刘协一着急,一连串的现代词语都冒了出来。
黄忠曰:“想必洛阳内必有奸细。”
陈宫曰:“不仅是洛阳城内有间隙,臣猜这内阁之中恐怕就有曹袁的奸细!陛下,不如对每个大臣武将进行搜查,查到奸细疑虑严惩不贷!”
刘协稍微平息了些,就在城墙上等着抓捕小分队的消息,说道:“不用了,现在汉室虽然尚有起色,但仍然没有全部恢复元气,有的人担心朕不能长久,存点私心,可以理解。如果大张旗鼓的进行全面搜查的话,势必让大臣们人人自危,不能尽心。”
陈宫又曰:“那就暗中调查,无论如何,这样的内奸一定要查出来。”
刘协说道:“这个可以有,不过不要太过于张扬了,暗中秘密调查。”
陈宫曰:“是,陛下,回去后,臣就去督办。”
刘协点了点头,又看了下蔡琰,说道:“姑姑果然是好耳力,你以后可就是我汉室国宝了啊。”
又问陈宫,除了刘辨还有谁被绑走了。
陈宫曰:“只有弘农王一人被劫持走了,由于被看守发现,唐妃和他们刚满月的儿子被丢了下来。”
唐妃是刘辨的王后,也是刘辨唯一的老婆,刘协问:“有受伤吗?”
陈宫答曰:“所幸多未受伤。”
众人就在关上等着,大概一个时辰之后,秦福带着人上来跪曰:“臣将无能,让那几个奸细跑了,请陛下降罪。”
刘协再度大骂:“卧槽!”
秦福见皇帝发怒,吓得不敢起来,刘协说道:“起来吧,朕知道你尽力了。那几个人逃到什么方向去了?”
秦福曰:“回陛下,我们感到的时候,他们已经乘船过河到了对岸,南匈奴的地界。”
刘协怒道:“看来他们是早就有预谋有准备的了。”
看到刘协等人并不急着下去,蔡琰便请辞,刘协说道:“姑姑且慢,你们都是朕最信任的人,就都不必回避了。公台,你最聪明,说说你的看法。”
陈宫曰:“是,陛下,臣以为,劫持弘农王的幕后主使必是袁绍。”
“袁绍?”刘协好奇的问,他还以为是曹操呢。
陈宫曰:“是,袁绍,乱党之中,就属袁绍势力最大,野心最大。臣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