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安以绣昨日已经大致告诉过黑无常让他们教人英语,今日安以绣这么说,他们也不觉得意外,满口应下“遵命”
安以绣的手撑着自己的下巴道“一个月之内,我要他们可以流利的听说读写,若是成绩不达标,他们作为学生,要受罚,你们作为老师,也要受罚,至于罚什么,我现在不说,但你们一定不想经历,所以,为了你们自己,都尽力吧。”
“是”
“行了,都下去吧。”待安以绣发完话,黑无常等人带着卫五等人离开,这便打算开始努力了。
等他们离开,书房里颇有些空荡。
安以绣没有了刚才的威严,冲沐渊白微微一笑“王爷,要不要在谭府里转转”
沐渊白头,两人走出书房,安以绣却发现沐渊白四下看了一圈,眉头微微皱起。
不知道沐渊白在看什么,又为何皱眉,安以绣颇有些好奇“王爷,怎么了宅院有问题”
沐渊白摇头“宅院倒是没问题,但娘子是如何能买到谭府的”
听到沐渊白这话,安以绣就觉得有些不太对劲了。
什么叫如何能买到谭府的
难道这里一般人买不到
还是说这里是什么禁区发生过什么不为人知的故事
“谭府不能交易么”
沐渊白微微颔首“你还记得神战节么”
安以绣头,神战节是北平的传统节日,为了纪念一位神人谭元。
前阵子她还参加过神战节,便是那次在城隍庙的时候遭遇刺杀。
安以绣灵光一闪,想到了什么
谭元
谭府
“莫非这谭府便是那神人谭元的府邸”
听到安以绣如此问,沐渊白头答“确实,谭府是谭元在北平的府邸。”
安以绣皱起眉头,觉得哪里有不太对劲“谭元不是北平的神人么北平的人为了纪念他特意有了神战节,既然如此,他的府邸应该会被保护起来,只是,并不尽然,上次在见到的情形却是荒草丛生,被中人贱卖,难道说这其中有什么隐情吗”
“谭元当初保住北平,人们为了纪念他,便常常来谭府祭奠,但一个月后,谭府出现了些古怪,人们也渐渐不敢再踏进谭府,久而久之,便也将谭府遗忘。”沐渊白声音平平,听不出有什么情绪。
安以绣和沐渊白慢慢并肩而走,看着沿途的风景道“谭府有什么古怪”
“自谭元失踪之后的一个月,谭府之中会有婴儿的啼哭声,谭府的古井里也会时不时冒出血水,人们说,那是谭元的冤魂。”
走了一会儿,沐渊白在一口古井前站立“应当就是这口井。”
安以绣四周看了一圈,这口古井的右边是一个小水车,在旁边开了一口井。
而这古井的井口被生锈的钢铁箍住。
安以绣探头往里面看了看,井里没什么水,应该是时间太长导致干涸,想来黑无常他们也觉得这口古井没什么用,便没有将井口上的钢铁取下来。
安以绣看着井壁,似乎并没有沐渊白说的那些什么血水,或许以前有,但是时间久了,血色也逐渐消退了。
安以绣伸手覆在井口的钢铁上,转头看向沐渊白“那谭元还活着么”
沐渊白摇头“应该不在了吧,毕竟十万大军以他一人之力抵挡,除非是大罗神仙下凡,只要他是血肉之躯,那便凶多吉少。”
不知道为什么,安以绣从心里期望他还活着,听到沐渊白这么说,她居然有些怅然若失。
她对自己这种心思觉得有些不解。
不过就是一个陌生人,她居然会因为他而情绪起伏有可能的一个解释便是,她对英雄的心心相惜。
安以绣想到什么,转头看向沐渊白“那如果这么说,谭府还是属于谭元的还是说他的宅院已经被充公”
“理应上还是谭元的。”
安以绣头,所以沐渊白才问她是怎么买到这处谭府的。
沐渊白牵着安以绣的手,把自己的五指插进她手掌的指缝里“娘子,在想什么”
安以绣皱起眉头“那这么说的话,我这不是非法入住民宅了但是那个中人给了我一张地契,黑无常辨认过,说那地契是真的。”
“地契在哪儿,为夫过去看看。”
地契安以绣让黑无常收好了,两人一路慢悠悠去了正厅,以为黑无常会在正厅给卫五他们教英语,却不料,他们居然跑去了后宅的习武场。
教个英语罢了,跑到习武场做什么,难道还要动刀动枪的学
安以绣还真猜对了。
他们刚刚靠近习武场,就听到那边传来几声嘶吼。
“吼”
“背我刚刚说的什么重复一遍”一声怒吼之后,便是一阵大鞭甩在地上的声音,习武场的地是特质的硬石所铸,皮鞭甩在上面,发出一阵清脆的鞭响。
安以绣和沐渊白对视一眼,是了几步走过去。
眼前的情形让他们大吃一惊。
卫五等人一个人扛着一个五十斤重的沙袋蹲马步,黑无常和那几个暗组成员人手一根粗皮鞭虎视眈眈看着他们。
蹲马步本就累,还得扛着五十斤重的沙袋,旁边还有人时不时抽两鞭,卫五等人是来受刑的。
安以绣想过去制止,被沐渊白一把拦住,小声说“先看看到底怎么事。”
安以绣和沐渊白站在习武场的角落,探头往里望。
只听到卫三率先出声“b,”
说到这里,他卡了壳,望向他身旁的卫四,卫四小声给他提醒“”
“,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