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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说起来我也算讨了巧。
要说表演唱小曲儿,我还能凑合对付几段,可论起说相声,那我江潮完全就是门外汉!
一看一个准儿,瞎子都不带走眼,那种和相声殿堂大门隔了千山万水的混珠鱼目。
所以,我顶多能扯两段单口,至少这个不需要逗哏和捧哏相互配合。
而且我也听过不少传统和现代的单口相声,因此只要别太挑剔,抱着看耍猴的心态,我说两段也还行。
可人家花了188买票进来,一段小曲,两段单口肯定没办法糊弄过去,索性趁机来个又简单又能让人捧腹的三句半,凑凑场子,混混时间。
清了清嗓子,我先说,“秦淮河畔满街走,一个去处不能少。”
京城哥们立即接口,“七九开河,八。九来燕,想看打架哪里走?”
黑我的那哥们有些不好意思,但还是大声续道,“来燕巢!”
众人哄堂大笑。
因为燕巢,正是燕然茶舍的名号,当然也是我给改的。
生活嘛,必须具备自黑精神,这样才能活得更阳光,更快乐。
我们的三句半赢得热烈掌声,两个冤家哥们也兴奋地狠狠击掌相互庆贺!
谁都希望得到别人的赞赏和认同,骨子里,其实每个人都有着强烈的表演欲。
虽然这里没有聚光灯,也没有人送花篮和九十九朵玫瑰,但叫好喝彩声,就是对我们最大的认可。
尤其,我的三句半纯粹原创,并且将燕然茶舍名称、节气歌还有刚才发生的意外巧妙糅合在一起。
这可是实打实的功力,绝非从网上抄袭那种投机。
叫好声响彻一片,于是,越来越多的游客被吸引,茶舍门外被围得水泄不通。
我继续来,心道,这才哪儿到哪儿啊,哥们干的就是企划宣传,弄点这东西,还不是手到擒来?
艺术原本就是取材于生活高于生活,我江潮脑袋里有的是料。
“深秋季节赏秦淮,谁家娘子闹连连?”
北京哥们摩拳擦掌叫,“燕家嫂子一瞪眼,话说水浒谁下凡?”
黑我的家伙这次倒是完全放开了,立即接道,“母大虫!”
轰
观众们已经笑得前仰后合。
我们身后,也传来几声娇怒的笑声,我知道,肯定是燕然和墨芷舞。
才不管她们呢。
偷眼看了看身边两位,发现这俩家伙还真是人来疯,越多观众捧场,他们越兴奋,怕是真把自己当成德云社的大拿了。
我开始拉着两人鞠躬致谢,作势要结束。
观众们顿时不依,纷纷喊道,“才两个啊,过去几分钟?不行,继续啊!”
‘推辞不过’,其实我根本还有好几段等着呢,不然,时间怎么打发?
我笑道,“给力不?大家来一顿掌声,我们都商量好了的!”
于是,掌声雷动,而同时,那些水果拼盘和赠送的柠檬茶也送到众人手中。
气氛暖人心,我双手下压,示意大家先忍忍,等到渐渐安静,我突然喊,“刚才的是不是太正经了?”
“啊?”
“什么?”
“几个意思?”
坏笑着,我偷眼看了一眼燕然,向前走了几步,来到一个相对‘安全’的距离。
“段子嘛,不带点颜色怎么能叫段子呢?下面要表演的三句半,少儿不宜…我看看这里有未成年人没有?十六岁以下的,必须在家长陪伴下,拿棉花塞住耳朵!什么?没有棉花,那就…听呗!”
轰然中,我们都快被催死了。
不再墨迹,我开喊,“杨柳儿腰肢,盘头儿发髻!”
“就问嫂子美不美!”
“美”(这次,连观众都一起喊了。)
“舒服不如倒着,好吃不过饺子。”
“好吃不过饺子,好玩不过…”
“嫂子”(已经欢声雷动了。)
我大汗。
特么的,看来人人都有一颗银水荡漾的心,这话谁都知道啊!
背后,瞬间飞来无数空纸杯还有杂七杂八的物件,看来墨芷舞和燕然,逮着什么算什么,全都砸向我们几个了。
连忙告饶,我喊,“姐,又不是说你,你激动啥子哟…您可是此地无银三百两,不打自招!再说了,谁家说相声还不来两段射影含沙的话,您就别瞎起腻了,这不是拆我台嘛!”
燕然不依,娇笑着要冲上来揍我,却被墨芷舞拉住,两女笑成一团。
不过看着我的目光,满满都是刀子,就像能把我给生生千刀万剐了。
不敢再胡闹,我又道,“秦淮河畔迎亲人,远来都是我家客!”
“一百八十票不贵,嫌贵您了可以退!”
最后那哥们大喊,“免单啊”
再次轰然,于是,里里外外买票的观众,全都举着我们临时手写,只是盖了燕巢红章的白纸片,各种挥舞!
那意思,看见没,哥们手里有票,等着到时候免单呢!
气氛已经被完全烘托起来,达到沸点,于是我亮出杀手锏。
“各位,最后一个段子,我想…”
顿了顿,待到大家渐渐安静,我才又说,“我的意思,希望今晚的演出能够别出心裁,别开生面,与众不同。”
“江云潮大佬,你怎么想的啊?直说呗!”
我一听,感情好,这一会儿工夫我都升级成大佬了。
“我呢,就一冒牌得云社,所以,我的表演肯定会继续,不过真不敢开专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