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大叫,“哎你,艳姐你这是要干”
那个嘛还没说出口,我惊呆了。
王艳的羊毛衫下面什么都没有穿,一双丰满在空气里颤巍巍的极其挺翘。
只是,我的目光却没有关注在那些方面,心里更不存在一丝一毫的旖旎,我惊呆,被王艳胸口上纵横交错的伤痕吓坏了。
尽管只看了几秒钟就连忙挪开目光,但我已经发现,王艳胸口那两座峰峦叠嶂间,原本最吸引男人的事业线周围,密密麻麻交织着至少十几条伤疤,似乎最短的都有两三厘米那么长。
形容这一幕只有一个词,触目惊心!
王艳笑了,笑着哭,“江组长,您不敢看吗?你也不说话,没话了是不是?”
“怎么搞的?谁弄的?”我压着嗓子皱起眉,心中升起一股不好的感觉。
“他!”
王艳放下手,羊毛衫重新遮住姣好的身体和那些伤疤,低声道,“就是你嘴里说的老好人,为人善良厚道的男人,我老公。”
“这这怎么可能!”我简直难以置信。
“唉,江组长,您亲眼看见了还不信呢,换成别人,谁能信?”
王艳捋了捋头发,情绪慢慢变得平静,“江组长,其实您对他的评价有些还是很中肯的,比如,以前他对我很好,尤其因为自己是残疾人,不能像一个正常丈夫那样对妻子,所以一直以来都让着我,宠我的。”
“那这些伤怎么回事?”
“都是这半个多月来他打的!”
王艳笑了,真的在笑,我盯着她的脸,实在不知道王艳怎么还能笑得出来。
“我问他为什么打我,为什么戒了好些年的酒又开始喝,他不说,只是黑着脸用皮带抽我,脱。光了抽我”
再也忍不住,王艳捂着脸嚎啕,“还用弄我下面,我江组长,那个家我是一天都不想回去了,真的受不了!”
“他,唉,大哥他是不是知道了?”
“我想他应该知道了,但我清楚肯定不是你告诉他的,也不可能是雨总。可是除了你们,风华绝代的同事和我身边的亲戚朋友再没有其他人知道我和魏风的事了”
王艳抬起头,目光中闪过一丝杀气,说,“所以不是你们,那就只有魏风!”
我没话了。
因为今天听到的两件事太意外,太突然!
默然良久,我无法判断对于这件事谁是受害者。
王艳吗?她老公吗?也许都是!
心里只有一个念头,有些事情真的不能做错,错了,可能一辈子都要受到惩罚,区别只是报应早晚而已。
最后我问王艳,“艳姐,那你准备怎么办?离婚吗?”
“不,我不会离婚的,我知道自己错在先,我对不起他,对不起这个家。”
“那”唉,我特么完全不知道在这个时候能为王艳做点什么,毕竟是她的家务事,外人再怎么也不能过多掺和的。
“江组长,我今天约你,因为我没人可以说,我心里苦,憋了好些日子都快疯了,我只想找个人念叨念叨,也许说出来心里好受点。”
“我知道,知道的。”
“还有,我想问问您,他到底爱我吗?”
“谁?魏风还是你老公?”
“别跟我提魏风!”
王艳面上布满寒霜,“江组长,魏风我是肯定不会放过他的!真没想到,这个人不但是人渣,甚至连狗屎都不如!我们分手,我做得很决绝,他就用这种方式报复我!我心里很明白,魏风只是贪图我的**罢了,他对我还没玩腻,又因为自己是身家亿万的富家公子,只能他甩别人,不能别人甩他,所以魏风面子下不来心里不爽,就通过这种方式报复我!”
对王艳这段分析我深以为然。
她接着又说,“等着吧,魏风我是迟早要收拾的,先让他蹦跶几天,哼,等我腾出手,绝对让他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死得彻彻底底,谁也救不了!”
我没接话,心中猜到王艳和魏风在一起的那段日子,说不定发现甚至掌握了魏风某些不法证据。
“江组长,我一直觉得我老公就算身体有残疾,但他始终是爱我的,是我愿意回到那个家以及在外面辛苦打拼的动力,可是”
我说,“艳姐,你有什么难受的话都说出来吧,一次说个痛快,心里没了负担才好以正确的态度面对生活。”
“嗯,”王艳点头,“江组长,这次离开家去青浦,我仔细想了,也许我老公并不像我曾经认为的那样爱我,他只是把我当成一个工具,一个赚钱养家的工具罢了!因为没有我,这个家早就垮了。”
“艳姐,你这话说的有些过分吧,好像走极端了!我去过你家几次,我能感觉到大哥还是爱你的,三句话中两句半都会提到你,还跟我说这些年你跟着他受委屈了。”
“是,我相信他会这么说的。”
王艳伸出手,一下拉住我,目光逼视过来问,“江组长,那你说,如果换成你是他,或者换成任何一个人是他,是不是都会这么说?!”
这话问得太尖锐,我一下没有反应过来。
等王艳意识到自己失态,慢慢松开五指,我才说,“好像唉,好像是的,要是换成我是他,肯定也会这样对每一个来家里的人说类似的话,我心存感激,我觉得欠你的。”
“对!”
王艳点头,“心存感恩,觉得欠我,就是这个意思!这只能说我老公还算有良知,知道这些年我为这个家付出了多少!但是江组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