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糖糖。”寒煙瞧着寒糖糖木立一旁的模样儿,心疼得紧,“江河说不定是和你赌气呢,毕竟此事只是我和她姐姐之间的问题,他不该怪在你身上,你不必为此多忧思。”寒煙说着就把寒糖糖抱在怀中,一下一下捋着寒糖糖的脊背,安慰着寒糖糖。
“也不全是这个理,姑姑,”寒糖糖静静地伏在寒煙的怀中,“我知道我们回不去了,就像我娘说的,也许我们当初的相遇本就是一个错误,江氏和寒氏终究不适合在一起,随他去吧,我不怪他,也不怪你,我不怪任何人,只怪我自己没有早些明白这个道理。”
寒煙怜悯的抚摸着寒糖糖毛茸茸的头,“傻丫头,什么话啊!这件事情不是那么简单就成事的,他怕也是因为江采莲受伤流产,不得已选择立场,待风波去后,自会想明白你们俩人之间的情意。”寒煙回想起洛肆风当日为自己母亲的意外身亡对自己不管不顾的样子,也不自觉痛上心来,眼里酸酸的。
“煙儿,他们没有来为难你吧。”洛肆风急急的跑进风烟楼,气喘吁吁的抓住门框,眼神定定的看向静立一旁,安慰着怀中寒糖糖的寒煙,“我昨日很晚才听说江采莲的事情,想着很晚了定是要打扰你休息,今天一大早来看你,你没事吧?”洛肆风因为紧张与剧烈运动,声音始终颤颤的,丝毫没有注意到风烟楼厅中压抑的气氛。
“多谢你的好意与关心,煙儿没事。”眉南淡淡的扫了洛肆风一眼。
“你走吧,我不想见到你,我好不好与你无关。”寒煙心疼着怀中的寒糖糖,满是不忍,上一辈儿的恩怨,何必耽误这些小孩子的感情呢,自己和洛肆风已是往事,若是前几年的时候自己必是奋不顾身地原谅他,可是时光荏苒已七年,自己也这么被不管不顾的独自闯荡了七年,再不是当初的小姑娘了,洛肆风此时不顾江采莲的身孕,要求七年没有找寻的自己再叙旧事,寒煙实在不知道两人还有什么好说的。
“煙儿,不要,不要赶我走。这七年来我都没有忘记你,是我不好,我自顾听从他们你身已故的消息,从来没有好好找寻过你,原谅我好不好,我始终是记挂你的。”洛肆风悲凉的目光刺痛寒煙的心,往事回顾,都是悲伤与痛苦,巨大的空白让寒煙一时不想再去回忆,现在才觉得自己的可笑。
寒煙,你心心念念了那么久,该放手了。
“洛肆风,从我离开的那一刻起,我们之间就该结束了,如果注定是个错误的话,就不要把错误继续下去,伤及无辜了。”寒煙轻轻开口,明显感觉到怀中的寒糖糖微微抖了一下,本来就是只有一月余的交集,可是这个小丫头确实自己用心照看长大的,如今权衡,寒煙绝不允许这一个多月的错误,毁了自己侄女的幸福。
“煙儿,我们没有错,是他们毁了我们的幸福,现在我回来了,我们可以重新开始,你是不是生气江采莲的孩子,那不是我的。”洛肆风慌张的看向寒煙清冷的表情,恍惚是要失去自己心爱的东西了,他想要冲进来拉着寒煙好好解释一下,好好解释寒煙是不是就能听自己的心声,就能原谅自己七年的不作为,就能和自己重归于好?
“洛肆风你休要再纠缠我妹妹了!”寒烙在一旁看不下去了,被冷沁儿一把推出来制住了洛肆风,“煙儿说了他不想再听你说了,你们也回不去了,不必苦苦纠缠,放过她吧,就当放过你自己。”
“不,煙儿不会对我如此绝情的,煙儿,你放得下吗?”洛肆风在寒烙的桎梏中无力的挣扎,一旁的眉南云淡风轻的样子让洛肆风很慌张,要让自己的寒煙和其他男人在一起?
不可能!
“请你滚。”寒煙拉着寒糖糖就向楼上走去,没有再多说其他。
“煙儿说你可以滚了,洛公子还赖在这里干嘛呢?”冷沁儿蔑视的推了一把洛肆风,“不要再来招惹寒煙了,我们寒氏一族都不欢迎你!臭臭,关门!今日不营业。”臭臭得令,颠颠的去推上门栓,大厅里几个人面面相觑,场面一度很尴尬。还好寒烙清咳一声,打破了僵局,“臭臭,我和你们嫂子在东北的产业还要照看,今日就不多留了,你要照看好煙儿和糖糖,过段时间我还会回来的。”臭臭点点头,让寒烙放心。
来时也别无他物,走时也潇洒,寒烙拉起冷沁儿就要出门,顿了顿身形,又回身对眉南说道:“我不管你是什么目的,煙儿已经被洛肆风伤过一次了,她是个好姑娘,我希望你还能有点良知,对她好一点,如果做不到的话,就早些离开吧。”眉南一怔,恭敬的作揖为寒烙送别,“眉南不会有负煙儿,此生能有机会追求煙儿,眉南定会珍惜。”寒烙点点头,欣慰的离开风烟楼,动身回东北。
“公子——”眉南手下一名男子向眉南示意寒煙的房间,“今日要不要——”未等男子说完,眉南就翻给他一个白眼儿,“他们姑侄两人今日必有许多话要说,我们会自己房中即可。”
“姑姑,我从来没有想过能再见他一面,可是没想到这次重逢最终还是成为了一个笑话。”寒煙和寒糖糖在床上面对面盘腿坐好,听寒糖糖尽情讲述她和江河之间的故事。寒糖糖就像一个失去操纵线的木偶娃娃,无力的依靠着床头,“你能体会那种失而复得,却发现是高仿品的感觉吗?公子一见误终身,那天他在河中救起我,又紧紧抱着我安然入睡的感觉,真的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