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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一想到自己今天要去做的事情难度不小,也就心安理得地接受了。
到了庆国公府,景阳公主身边的侍女银红早早地就在门口候着了,见到马车停下来,忙出来迎接。
“辰王妃有礼!”银红热情地道。
晏无悔笑着点头,道:“红姑娘客气了,怎么还亲自到门口来接呢?”
“您是公主的贵客,奴婢自然不敢怠慢,您还是第一次上庆国公府吧?来,小心台阶!”银红亲自扶着晏无悔进门。
晏无悔正打量着庆国公府的景致,便见一中年男子迎面走来,再一细看,不是庆国公是谁?
银红先停下行礼:“公爷!”
庆国公见银红领来的是晏无悔,微微有些诧异。
晏无悔也先打招呼,道:“驸马爷!”
按照爵位,庆国公自然是不能跟晏无悔这个王妃相提并论的,但人家还有一重驸马的身份,景阳公主又是长辈,晏无悔给庆国公行礼是应该的。
不过晏无悔知道,庆国公本人并不喜欢被人称呼为”驸马”,好男儿都要凭借自己的本事建功立业,哪有靠女人的关系上位的?虽然娶得是公主,但难免还是会被人在背后诟病。
老庆国公还在的时候,庆国公也不是世子,但是因为他娶了景阳公主,身份立刻水涨船高,先皇给了他几次上战场的机会,他也算争气,立下了几次军工,便顺利挤掉了自己的兄长,成了国公府的继承人。
自打继承了这庆国公的爵位,他便不乐意被人人前人后地喊为“驸马”了,这些年渐渐地也没人会这么喊。
晏无悔故意这么不识趣,倒是让庆国公有几分不快,闷闷地应了一声。
“辰王妃怎么有空来了?”庆国公问了一声。
晏无悔笑着道:“昨天在宫里见着公主了,说是她近来闲着也有些闷,便邀请我过来陪她说说话!”
庆国公眉头紧皱,道:“平宁都……”
庆国公一提这个,立刻又住嘴了,大概也是不想家丑外扬,便气呼呼地拂袖去了。
晏无悔倒是礼貌地喊道:“驸马爷慢走!”
庆国公头也没回。
银红见他走远了,才怯怯地道:“王妃,您可把我们公爷给其着了,他最不喜欢别人喊他驸马爷了!”
“不喜欢?他的确就是驸马爷,哪怕他现在是庆国公,也还是尚了公主的驸马爷!”晏无悔哼了一声。
银红噗嗤笑出来,道:“话是这么说,可您还是给咱们公爷留点儿面子吧!”
“我看你笑着挺开心的,也不像是要留给你们公爷面子的样子啊!”晏无悔算是看出来了,银红大概也不喜欢庆国公那副趾高气昂的样子。
银红道:“这些年,公爷对我们公主是越来越不放在心上了,哎……也难怪,先皇去了,公主的母妃也没了,再没人给我们公主撑腰了,偏偏公主对公爷情谊深重,从来不在他面前摆公主的架子!”
银红颇有些抱不平,这话本不该在外人面前说的,也就是看晏无悔对庆国公那个态度,才会忍不住抱怨几句。
晏无悔叹息一声,道:“那是公主太爱他了,人一旦陷入爱情里,便不自觉地就会失去防备,失去自我!”
“谁说不是呢,可是公爷并不珍惜我们公主的感情,尤其是那个……姨娘进门之后!”银红也颇有些不忿地道。
晏无悔道:“算了,不说了,公主心里必然有主意!”
说话间就到了公主所居住的天澜院。
银红正要领着晏无悔进去,没想到旁边走出来一个人,忽然就噗通跪在了晏无悔和银红面前。
“红姑娘,求求你了,让我进去看看少爷吧!”那女子一身月白色对襟襦裙,腰间系着青色绸带,看年龄也不过二十多岁,皮肤白皙,双目含泪,面容姣好。
晏无悔都不用猜,便知道这肯定是庆国公的那位小妾。
“韩姨娘,您这是做什么,您好歹也算咱们国公府的半个主子,怎么还能给奴婢下跪呢,让人看了笑话咱们府里没规矩,快起来!”银红倒也不是个好性子,话里话外挤兑这个姨娘。
那韩姨娘还能听不懂?可她偏偏就不起来,还哭哭啼啼的,道:“我知道我不好,可是少爷是从我肚子里出来的,我也照顾了他这几年,公主说抱走就抱走了,虽说都是为了少爷好,可我想他想的厉害啊!”
韩姨娘手捂着心口,一副心痛欲裂的表情,再配合那一脸的眼泪,倒是真我见犹怜。
晏无悔看了,倒是不禁想起了上官琴,她有时候也很佩服这些眼泪说来就来,总能把自己变成无辜可怜受害者姿态的女子。
银红一脸不耐烦,道:“公主不是说了么,每个月允许你过来探望少爷两次,也不是一直不让你见,今天还不到日子,你跑来这里哭哭啼啼的,闹什么呢?公主有贵客要接待,你莫要在客人面前胡闹!”
银红又充满歉意地对晏无悔道:“王妃还请见谅!”
晏无悔倒是没有任何不快,反而对韩姨娘点头示意。
韩姨娘一听银红喊她王妃,忙擦了眼泪,又转过头,跪着晏无悔,道:“妾身韩氏,给王妃见礼了,请王妃勿要见怪,妾身也是太思念小少爷了,都说母子连心,王飞肯定能理解妾身的心情,还请王妃替妾身求求情,让公主开恩,让我见见小少爷,哪怕就抱一抱他也好啊!”
银红见她登鼻上脸,竟然还求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