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晏无悔也态度诚恳,道:“当然肯老实交代,只要曾大人有问,我必答!”
“很好,那我就开始问了,你怎么将季星朗从守卫森严的天牢里带出来的?”曾无名问。
晏无悔早就想到了这个问题,所以也坦然地道:“这也不难,我有一种药,可以瞬间让人失去意识,我给天牢守卫都下了药,带着几个人将季星朗带出来,还拉了别的囚犯送进了他的牢房里,为的就是避免被人发现他不见了!”
“怎么可能?天牢的守卫被下药了,怎么一点儿反应也没有?”曾无名不相信。
“那是因为你没见识过我的毒,不信的话,我可以让你试试看!”晏无悔笑了笑。
曾无名眯起眼睛,问:“当真有这么厉害的毒药?”
“无色无味,瞬间起效,控制好剂量,也能控制好让人失去意识的时间,表面上看来他们只是在走神,而不是被人迷昏了,到了时间就会自动醒来,本人也察觉不到任何异常,只会以为自己只是走神了!”晏无悔说得神乎其神。
倒也不是夸张,现代医药技术,可不是古人能够理解的。
曾无名难以置信地道:“闻所未闻!”
“我说了,曾大人要是不相信,大可把我放开,我可以让你见识一下!”晏无悔道。
曾无名可没胆子尝试,道:“放开你?万一你用那种药把我们都迷晕了,趁机逃跑怎么办?”
“我要想逃走,早在南山脚下就逃走了,何至于等到现在?那时候你们没有防备,我可以轻轻松松地就得手,不是吗?”晏无悔嗤笑一声。
曾无名问:“那你为什么不逃走?”
“因为我没必要逃走,我不是季星朗的同伙,我放他出来完全是被胁迫了,我是为了保护京城百姓和皇宫的安全才不得已为之!”晏无悔说得坦坦荡荡,丝毫没有撒谎的痕迹。
她清楚地知道,如果谎言不能骗过自己,也别想骗过别人,所以她必须要说好这个谎。
季星朗死了,死无对证,现在知道真相的人,除了凤九霄他们,就是景阳公主母女了。
他们已经是一条船上的人,谁都不希望翻船。
只要她咬紧牙关,坚决否认,还可能有一线生机。
曾无名看着晏无悔,嘴角勾起一抹不屑的笑容,道:“你以为这话我会信?还是陛下会信?”
“真相就是这样,不管你信不信,或者陛下信不信,我都做了我该做的,问心无愧!”晏无悔慷慨激昂,仿佛随时准备英勇就义的英雄。
曾无名眯起眼睛,问:“你如果还没有一句老实话,可就别怪我手下无情了,上次那枚钉子,还没有钉进您的手指上呢!”
晏无悔冷笑,说:“言行逼供下来说出的就是真话了吗?你无非就想要我死,不管我说什么你都不信,那何必审问,干脆给我定罪,让我斩首示众好了!”
“你……”曾无名愤怒地一甩袖子,“凭你一个人是不可能办到这件事的,你背后一定有人,还是个手眼通天的人!”
“你又想说是肃亲王吧?很可惜,这次还真和他没关系,这件事就是我自己干的!”晏无悔道。
曾无名冷哼一声,道:“你别以为我不知道,肃亲王的南山别院就和景阳公主的别院在一块儿,中间还有一座吊桥相通!”
“哦……你知道啊,你知道大家都知道啊,我也没打算瞒你,这件事景阳公主还真知情,你要不要把她也传唤到黑甲卫一并审问啊?”晏无悔充满讽刺地笑着。
曾无名恼羞成怒,直接甩了晏无悔一个耳刮子,打得晏无悔半边耳朵嗡嗡作响,脸都木了。
晏无悔吐了一口血,道:“曾无名,我可以告诉你,这件事景阳公主从头到尾都知情,如果你认为我背后有什么人,那就是景阳公主,你也最好想清楚,在公主和皇帝之间,你也要做出选择,我要是出不去黑甲卫,公主就得受牵连!”
“你……敢威胁我?”曾无名恶狠狠地瞪着晏无悔,好像恨不得一口把她咬死。
晏无悔哂笑:“不是威胁,是实话而已,你不是想要我说实话吗?你认为景阳公主不知情的情况下,我能安排季星朗到南山去和平宁郡主见面吗?公主也知道黑火药的事情,她也认为我做得对,才配合我的!”
“这不可能!”曾无名吼道,“公主一向不过问这些事情,她只是个普通的内宅妇人,一门心思相夫教子,怎么会和你串通一气?”
“因为郡主是她的女儿,因为她爱女心切,因为她是当朝公主,有责任有义务保护百姓,保护陛下!”晏无悔振振有词。
曾无名依然不肯相信, 道:“那公主为什么没有跟我说?”
“事情紧急,更何况你是黑甲卫的指挥使,这件事要是被你知道了,季星朗的同伙肯定会提前引爆黑火药,更会威胁到公主和郡主的性命,公主怎么敢说?”晏无悔解释道。
“他们还用公主和郡主的性命相威胁?”曾无名问。
晏无悔点头,道:“季星朗和郡主的事情,想必你也有所耳闻,郡主一直都是他们的目标,季星朗又需要郡主提供的通关令牌!”
“哼,你一面之词,可有证据?”曾无名问。
“这种事情何来的证据?都是口口相传,季星朗当时都已经承认了,他的话难道不可信吗?”晏无悔问。
“你们要是同谋,他的话当然就不可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