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九霄捏捏她的脸,道:“还是这么瘦,哪里就成猪了?我看过宫里的妃子们有孕的时候,那才叫胖。”
晏无悔听了也还是有些喜滋滋的,问:“我要是胖成猪了,你会不会嫌弃我?”
凤九霄挑眉,道:“你就是胖成两头猪,本王也养得起。”
晏无悔翻白眼,不满道:“我是问你嫌不嫌弃,谁管你养不养得起了?”
凤九霄揉揉她的脑袋,道:“只要不是养不起,嫌弃什么?”
脑回路清奇!
晏无悔不得不感叹,这个人就和别人不是一个世界的,养得起就不会嫌弃?
“那我以后每天都大把大把花银子,败家,让你养不起!”晏无悔故意道。
凤九霄很无所谓的态度,道:“尽管败,能败光算我输。”
晏无悔气呼呼地道:“我可是很能花的,你不要小瞧人!”
“嗯,没小瞧你,花银子的时候切忌不要累着自己。”凤九霄拉起她的手,给她捏了捏胳膊。
晏无悔一边享受着他的服务,一边嘟囔道:“我就不信你不心疼。”
凤九霄笑而不语。
晏无悔又把另一只胳膊送到他面前,让他接着给她捏。
要是外人见了这样的情形。怕是要被惊掉眼珠子。
在外高高在上,威风八面的肃亲王,在自己的王妃面前,竟然是这样体贴温柔的好男人,实在令人难以想象。
晏无悔早就习以为常了,从前觉得他性格冰冷,不易亲近,就算对他爱慕,也不敢妄想亲近。
如今真的靠近了,才发现他是多么善解人意又温柔体贴的好夫君,只是习惯用冷漠的脸来掩饰一切情绪,但对她,他从未有丝毫冷漠。
这独一份的热情,让晏无悔非常满足和幸福。
哪怕有时候他霸道了一点,她也不那么较真了,反而甘之如饴。
且说南夏王子在凤九霄这里碰了一鼻子灰之后,愤愤不平地离开了肃亲王府,刚回到行宫,就遇到了凤之辰。
凤之辰对南夏王子尤为热情,是特意过来找南夏王子叙旧的。
可是南夏王子此时哪有心情应酬凤之辰,态度难免也淡淡的。
“辰王殿下,小王身体有些不适,您的邀约小王心领了。”南夏王子回绝了凤之辰的邀请。
凤之辰看他脸色不悦,便问:“王子可是遇到了什么烦心事?本王虽然不才,若有能帮得上忙的地方,王子尽管开口,我定尽全力相助。”
南夏王子看着凤之辰,摇头叹息,道:“只可惜你已经不是无悔的夫君了。”
这句话可是让凤之辰难堪极了。
凤之辰硬忍着心头的愤懑,问:“王子何出此言?这和晏无悔有关系?”
“不说也罢,不说也罢。”南夏王子摆摆手,表示不想提了。
凤之辰也没有立刻就追根究底,反而道:“王子心情不好,那就更该让我尽个地主之谊,咱们去西凉河上游湖饮酒,岂不快哉?”
南夏王子正愁着这一肚子憋屈无处发泄,听说要游湖饮酒,倒是动了心。
“既然辰王盛情,那就却之不恭了。”南夏王子道。
凤之辰欣欣然带着南夏王子去了西凉河。
船上早就备下了好酒好菜,还有几个名伶作陪。
南夏王子喜好音律,凤之辰便投其所好,找了几个技艺高超的乐师,且各个都是美貌女子。
船上热闹得很,南夏王子的郁闷也很快被散了,几杯酒下肚,耳边又有动听的琴声,实在是享受得很。
“上回王子来访,本王没有好好招待,颇为遗憾,这次王子来,本王一定要让王子玩的尽兴。”凤之辰笑着敬了南夏王子一杯。
他早已听说南夏王年事已高,恐怕也不久于人世了,南夏王子很快就会登基为南夏王。
若是能够得南夏王子的支持,他便多了一个外援,对他成为太子必然是大有助益的。
所以凤之辰才会如此殷勤地要讨好南夏王子。
南夏王子听到“尽兴”二字,又忍不住愁上心头,道:“恐怕是难以尽兴了。”
“王子似乎有心事?”凤之辰明知故问。
南夏王子叹息一声,道:“小王担心无法完成父王的嘱托,愧对父王啊!”
“哦?不知王子所忧何事?南夏王所托又是何事?可否告知本王,本王许能帮得上忙呢?”凤之辰循循善诱,希望南夏王子能够对他敞开心扉。
如果能帮得上忙,那就等于南夏王和南夏王子都欠了他的人情,这可是大好事。
南夏王子看看凤之辰,还是摇头叹息,道:“若是当年我来天元时,就知道那件事,辰王还真能帮得上忙,可是现在,您怕是也无能为力啊。”
凤之辰越发好奇了,问:“王子不说又怎么知我帮不上忙呢?所为一人计短,二人计长,王子不如说出来,我兴许能给您提供一些帮助。”
“此事关系重大,在见到肃亲王妃之前,我是不能说的。”南夏王子并不信任凤之辰,自然不能随便告诉他。
凤之辰一听这件事和晏无悔有这么密切的关系,便越发好奇。
“王子要见肃亲王妃?”凤之辰眼珠子转了一下,便计上心头。
南夏王子点头,道:“一定要见到她才行啊,否则这次天元之行就算白费了。”
凤之辰听了,便信誓旦旦道:“既然王子这样说了,那本王无论如何也要帮您这个忙,你放心,在你离开天元之前,我定然让你见到肃亲王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