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夏侯惇的军队消失在众人的视线里,桓邵换了一副嘴脸对李璋宽慰道:“方才多有得罪校尉,我等皆是替太守效命,理应不分彼此。方才也是担忧太守错失战机,言语之间多有不敬。望校尉见谅。”说罢对着李璋深深地拱手一躬。
“桓先生,璋已经不是校尉了,先生莫要对璋再以官职相称。”
看着李璋一脸要找晦气的样子,桓邵自觉得计,内心倍儿过瘾;“太守方才以委邵以全权,濮阳之事,邵便自作主张了。请屯田军速回流民营驻防,不得在此逗留!违令者,军法从事。”
几百青壮像看傻子一样的看着桓邵,动也不动的杵在李璋身后一声不吭。
“先生好自为之,不可误了主公大事。”说罢李璋拨转马头,乌云踏雪长嘶一声,带着屯田军回营。
看着李璋怒气匆匆的走了,桓邵扭头对身后的侍从道:“各家家丁壮勇都准备好了吗?”
在得到侍从肯定的回答后,桓邵满意的点了点头,望着李璋离去的方向,缓缓说道:“陈公台信中对此人多有赞誉,言其乃忠勇智谋之士,对曹操行径亦多有不满,希望可以说通此人,令其弃暗投明。”
“那主人为何不趁现在时机收拢此人?此人如今受了夏侯惇的冷落,若能趁机说通。。。。。。”
“哈哈哈,我为何要趁机说通此人?将这偌大功劳分他一份?他手下不过是一些流民草寇,即便曹操用兵如神,这些巨万草寇在徐州还不是毫无建树?仅凭这几千临时拼凑的流民,加上哪支不知所谓的什么哈士骑。便想对抗吕奉先的两万大军?我恰恰担心的就是陈公台对此人的态度,我观此人桀骜不驯,若陈公台念及私交,厚待此人,我等濮阳士绅最终还不是得叫这匹夫在骑在头上耀武扬威?”
桓邵招手叫过一个传令兵,“你速带人到流民营门口,大声宣告夏侯惇的将令,告诉这些贱民们,李璋已经不再是他们的头头,他什么也不是,想活命的就乖乖留在那狗窝里,敢离营一步者。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