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茶水间绕了两圈还没有走出来的宓函,有点自暴自弃的坐在了吧椅上。
“我就说你会迷路的吧”金正宇端着一杯柠檬茶放在了宓函面前。
“你不是和我爸去开会了嘛”
要不是金正宇和叶威源要去开会,她也不至于在茶水间瞎逛荡。
“我下来给合作人倒被咖啡啊,要不然怎么会目睹你走了这么多圈还是没有离开这里的路痴标志啊。”
“谁,谁走不出去了,我能走出去了”
金正宇望了一眼打死也不说实话的宓函,起身装作无所谓的样子:“那行吧,我就上去了,你自己绕吧。”
“诶”宓函焦急的叫住他,“带我出去先”
金正宇回头望她嘴角带着戏谑的笑容:“刚才是谁说自己能绕出去的?”
“少废话!带我出去”
宓函跟在金正宇的背后走过了刚才她走了不知道多少遍的路,最后竟然奇迹般的绕出来了。金正宇站在电梯里趁着电梯门还没有关上时用警告的口吻对她说:“走不出去就给前台打电话,要么就给我打电话。”
“谁要给你打电话啊!上去吧你”宓函哼了一声转头离开,金正宇被宓函幼稚的动作逗笑摇摇头看了一眼手里端着的咖啡。会议室里的咖啡早就让助理预备好了,自己因为担心的缘故特地下楼来找她结果在茶水厅找到了她,但是自己当时随意找的借口也太随意了吧。
金正宇端着咖啡喝了一口,把咖啡杯留在了助理办公桌上:“撤下去吧。”
他整理整理领带,推门走进办公室,叶威源看到他点了点头失意他过来。
叶威源瞥了他一眼,继续翻着手里的合同:“解决完你的内急了?”
“内急?”
“你不是去上厕所了吗?”
金正宇惊讶当中明白过来,原来他把自己忽然出去的事情当成去上厕所了,他点点头说了句嗯。他暗暗的想,如果他要是知道自己这么说他的女儿不知道是怎样精彩的表情。
宓函绕来绕去最后也不知道自己在哪,左右后各一条路,用直觉决定走左边的宓函看到面前的大门时心中划过一缕欣喜。
看来自己也不是那么笨,还是能找到会议室的吗!
“打扰了”宓函站在门外礼貌的说了一句,然后推门而进,空荡荡的屋子让宓函那抹欣喜浇上了冷水。偌大的房间里摆满了书架,正中央还摆着一架钢琴,宓函在打开门的瞬间还嗅到了扑面而来的花香。
“有人吗?”宓函踩在地板上发出沉闷的声音,房间里回荡着宓函的脚步声,安静的环境能让她能够听到自己呼吸的声音。宓函走到钢琴边,手指不安分的在黑白交织的琴键上按下,一串即兴的短暂音符就这样飘了出来。
这个房间最吸引她的就是那面像墙壁一样的书柜,站在书柜旁,自己才刚刚到书柜的第七层书阶上。宓函抬头数着书柜的层数,这面墙一般大小的书柜竟有和这所建筑物楼层一样的层数。
“真是震撼啊!”
宓函抽出一本金色花体英文标注的书籍,翻开第一页上面是用工工整整字体书写下来的名字——司瑶。
这不是那个有名的作家吗?
好奇心作祟的宓函翻开书页,有些泛黄的书页上面是娟秀的字体,但看起来一点也不像是小说一类的东西倒像是一本日记。
“如果在爱情当中找不到所谓的激情,是不是应该结束选择离开。但是我们的孩子才刚刚出生不久,她这么小这么软就要离开妈妈吗,我不能这么狠心。
孩子,别怪妈妈又和爸爸吵架,恨只恨当初妈妈的所作所为太过幼稚没有考虑过后果,才让你吃了苦
……
孩子,如果你能记住妈妈的话一定不要记起来知道吗,我不想让你知道你有这么一个不负责任的妈妈。
……”
从会议室走出来的叶威源问金正宇宓函去了哪里,金正宇说应该在二十二层他刚才还在茶水间看到她。叶威源瞪大双眼看着金正宇,脚下的步子不断加急。
“怎么会去了哪里?”叶威源眉头一蹙,祈祷着宓函不要出现在那里。
叶威源急匆匆的赶到二十二楼看到门扉敞着大呼不妙,紧跟着叶威源的金正宇也是第一次来这个酷似会议室的地方。叶威源看到站在书架上的宓函,声音有些颤抖的喊道:“宓函”
“哦,爸,这里是什么地方啊”宓函晃了晃手里的书,“这本是司瑶写的吗?看起来倒像是记事用的本子。”
“这里的东西都是用来装饰的,没有什么可用的价值”叶威源拿起那本书放回原来的位置上,“饿不饿?去吃饭吧”
宓函被叶威源这么问之后看了一眼手腕上的手表,已经到了中午了啊!
“走吧!”
叶威源搂着宓函的肩,有说有笑的走出门。落在后面一大截的金正宇一直都在想着那个奇怪的书架和那间屋子,即便是从未涉及的屋子竟然被打扫的一尘不染,更重要的是自己从不知道那里还有一间屋子。
看来,老板对他还有所隐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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