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的光亮被常霜挡住,身在阴影中的鄂鹤白不解,蹙眉盯着她,“你想干……”
“别动。”
常霜捧住鄂鹤白的脸,然后侧身让出光亮,光亮重新注入他的眼眸,他瞬间觉得好刺眼。
常霜撑开鄂鹤白的眼睑,低头凑近看。
鄂鹤白顿时浑身僵硬,紧蹙眉眸子向上盯着她,很是不满,“你干什么?”
“看你的身体变化。不要翻白眼,看前面,放轻松。”常霜站着他坐着,他向上看她,可不就是白眼么?
英俊不凡的冷酷男人此刻被掰开眼睑,翻着白眼,整个人违和至极,常霜嘴角勾起,眼里明显的带着笑意,差点忍不住想笑。
“……”
季如颜和莫非看着主子有些滑稽的模样,差点也笑了。
“你真的是在检查?”鄂鹤白看到她眼里的戏谑,他不太信,她不说出个合理的理由来,他不配合!
“你以为我这么无聊爱检查别人的身体吗?”常霜给他个白眼。
鄂鹤白冷面如霜,手握了握,忍下了想要推开她的冲动。他现在是病人,她是大夫,他忍了。
鄂鹤白再冷脸也吓不退常霜,她看了鄂鹤白的眼睛,又捏住他的下巴,“张嘴。”
“你……”
“配合,你就能多快一刻回战场去。”
鄂鹤白冷盯着眼前的大夫,无奈照做,他想快些回军营。
“伸舌头。”
鄂鹤白眸光越发凌厉,这丫头嚣张狂妄,治疗法都很怪,是个彻底的怪人,要是她治不好他,他可不会让她轻松离开。
常霜仔细看鄂鹤白的舌苔颜色,嘴里和喉咙的皮肉色,然后把他的下巴合上。
“呃……”鄂鹤白又被常霜拍了下巴,他差点就还手了。
鄂鹤白捂住嘴赶紧喝了一口茶,不,是含了口茶,然后吐出来,他漱口呢。
常霜无语,翻了个白眼给他,“我要是检查你的身体,你是不是得洗澡了现在?”
她这是要看他裸着的身体?
鄂鹤白拿手巾擦擦嘴,面上冷冷的,目光带着复杂的情绪瞪了她一眼,想说什么又没说。
常霜抓住他的手,这才探他的脉搏。突然被他人抓住自己的手,鄂鹤白又差点动手了。
常霜平静地放下鄂鹤白的手,老实说,只是搭脉她是看不出什么问题来的,所以,搭脉对常霜来说不是重要的看诊手段。
“你中毒多久了,发作时有什么感觉,身体上有什么变化?”她不能检查他的全身,那就只能由他来告诉她症状了。
“没什么特别的感觉,没明显的伤痛,只是体内隐隐作痛,运功的时候比较明显,身体发软,行动迟缓,却不出血,身体表面也没有任何变化。七天之前我察觉到不对劲,至于是什么时候中毒的,我不知道。”
鄂鹤白只有这模糊的感觉,不然他早就知道自己中毒了。
“毒发作不明显,为的就是不让你发现,这是是慢性毒。”
“运功一定会加快毒的恶化,你上战场不可能什么都不做,下毒者想让你死在战场上。”
“你中毒的时间一定有些时日了,毒已慢慢积累到能让你察觉的地步。”
“你口中皮肉发白,我猜毒是从口而入……”
常霜边说目光流转在鄂鹤白身上,来到他手边的茶具上。
毒从口入,除了食物,餐具也是带毒的嫌疑对象。鄂鹤白的人一定会把关食物,毒应该不是下在食物中,那就是餐具的嫌疑最大了。
常霜的目光落在鄂鹤白手边的茶杯上,她话语一顿,道:“殿下使的茶杯可真漂亮。”
那是彩釉陶杯,五彩斑斓,色泽鲜艳,看着令人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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