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霜不喜欢鄂鹤白对自己这般直白的态度,她蹙蹙眉,道:“那张图,与后格的墓穴中的一段走廊的壁画图一样,图上的门,就是墓穴的入口大门。”
顿了顿,鄂鹤白才明白常霜说的是什么。
不待鄂鹤白说话,常霜又道:“城外五十里左右,有一座后格人的墓穴,是什么地位的人的墓穴就不知道了。”
鄂鹤白表情严肃起来了,“你什么时候知道这个后格墓的存在?”
“去长守县之前,但那时我还不知那墓是后格人的。现在,图的来源者要下地,邀请我去,知道殿下也再此,便叫我请殿下,殿下也要去的吧?”
“我当然要去!”
鄂鹤白直直盯着常霜,目光犀利,探究地看着她,想要把她看透,她到底知道多少事?
常霜就知道又被鄂鹤白质疑了,他动不动的质疑让她很生气。
“别这么看着我,我又不是坏人,怎么,我还不能知道你不知道的事,知道就是罪?你别老带着犯人的眼光看人!”
常霜忍不住的讽刺,双手叉腰与他对峙,她最看不惯鄂鹤白这个高高在上的样子,这丫的哪天要成了皇帝,她才服他。
她后悔来找他了,干嘛要告诉他,单干她也行,她又不求他。
鄂鹤白不说话,沉着的气息却透着更多的压力,眼睑拉下,静静看着常霜,好像要把她看穿一样。
季如颜看气氛变差,赶紧打圆场,“别置气,别气,有话好好说嘛。”
季如颜左看又看,叹了口气,“不过,霜儿,这事事关重大,后格与大秦关系可差了,大秦有后格的墓穴,说明后格一直有人在大秦居住,不管后格有没有灭国,后格奸细都有可能在大秦,大秦有危险,你该早点告诉殿下的。”
常霜听这话怒气更甚,一转身昂首挺胸向季如颜走一步,面目冷傲,凌人的气势使季如颜感到好一股压力袭来,忍不住后退一大步,面色僵硬,他怎么了吗?
“大秦有没有后格奸细,关我什么事?大秦有后格奸细,怪我?”
“我告诉你们,后格那座墓是近五十年内出现的,但绝不是新坟,后格人已经在大秦生活多年!”
“这么多年了,朝廷不知道后格的什么大人物再此逍遥快活过,没发现没查到,连人死了立坟了都不知道,怪谁?怪朝廷没用,没本事得到情报,朝廷是废物!”
常霜气得想抽人,自己没本事取得情报,却怪她一个运气冲天得到情报的人,垃圾!
“你,霜儿,这……”
季如颜脸色大变,都不知说什么好,她连朝廷都敢辱骂,真不知该说她无知而勇,还是睿智有胆量。
季如颜担心地看向鄂鹤白,皇子殿下又大将军的脸色如常,眸眼沉静,好像没听到一般,但他那一身过于沉静气息,渐渐转变为危险的气息。
室内人都感觉到空气的压抑和冷气,知道鄂鹤白很不高兴。
“你为何如此看不起朝廷,还是说,看不起我?”
鄂鹤白站了起来,瞬间幻影重重地往常霜飘来。农家悍妻:相公宠翻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