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霜也没时间询问守卫,赶紧进入里面。
一路看到的士兵大多都有伤在身,过年那会儿打仗,现在年节结束了,他们的伤也还没好,可见他们收到的伤痛,这段日子的艰辛。
“常姑娘,你来了!”
常霜直接去鄂鹤白房间,在路上碰到莫非端着食物前往将军小院。
“莫非……”常霜快步上去。
莫非笑道:“常姑娘,主子没事,你不必过于担心。”
“听闻有敌来袭,这次是什么原因?”
“南珈年夜突然来袭,跟疯了一样的,不管是为了报仇,还是为了削弱我方兵力,不让我方发展力量,总之是凶猛啊,唉……”莫非也是忧心头疼,主子也在烦这事。
常霜有些自责,好像是自己的错,她说要南珈的河流,鄂鹤白频繁的去刺探,一定会惹怒南珈的。
这南珈就是一个无赖般的亡命之徒,不怕死,凶猛,不计后果,总是突如其来的攻击。
这种对手很令人头疼,除非有绝对的压倒性力量,震撼到南珈,不然,难以解决南珈不断侵犯的问题。
“卡擦!”常霜推开房门,莫非先进去。金千满没跟着来,在外头等着。
常霜一进屋就见鄂鹤白埋头于书案上,手中的笔在转动不停。
“殿下,该用饭了,趁热的。”莫非把饭菜放下。
鄂鹤白头也不抬,也不出声,好像没听到一样。
莫非看了看常霜,笑了笑,然后轻手轻脚地退下了。
常霜坐着等鄂鹤白完事,也不打扰他。
一会儿,鄂鹤白不想饭菜凉吧,放下笔,动了动身子,身子骨头“卡擦”清脆地响。
鄂鹤白这才抬头,目及所见使他微微一愣,而后高兴地笑了,“霜儿!”
鄂鹤白身子一转已离开案台,来到常霜眼前。常霜笑着站起来,刚起来,就被拥入温暖宽阔的怀抱之中。
“霜儿,你来了!我好想你!”
鄂鹤白抱着常霜,身心愉悦,这些日子每每入眠他都想象着拥她入怀,现在终于如愿以偿,他迫不及待的在她颈部蹭蹭,舌头轻探,给常霜带来一丝丝又凉又温热的感觉。
“鄂鹤白……先吃饭……”常霜捧着鄂鹤白的头,脸上一片红润,眼里渐渐迷离。
“饭什么时候都可以吃,霜儿可不会时刻陪我……嗯!”
鄂鹤白清眸中泛着丝丝情慾光芒,在她毫无遮拦的躯体上肆意妄为,表示他的渴求。
两人不知何时已倒在柔软的床榻上,彼此的衣裳已不见。
“鄂鹤白……”
常霜嫣口发出轻微的矫吟,她感受到他的寂寞,她想要安慰他,她热情的回应,让彼此快乐……
客厅的饭菜早已冷掉,无人问津,孤零零的似乎在控诉浪费粮食的可耻。
“鄂鹤白……我没劲了……”
常霜趴在鄂鹤白怀里无力的抗议,心里泛着无边的甜蜜。
“霜儿太美了,我忍不住……”
鄂鹤白抱着她,头埋在她身前,食髓知味,让他无法自拔。
他真是精力旺盛,他把打仗用劲用在她身上了,常霜就知道男人不能饿太久,不然累得还是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