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大秦不上当,不然就被人利用了,我们跟北珈向来进水不犯河水的,南珈可真难缠。”鄂鹤白面色严肃。
常霜笑道:“这么看来,南珈是小瞧大秦的智商?”
常霜说着摇摇头,真是太浪费时间了,南珈有功夫做这种阴谋,还不如直接打北珈去,南珈都有胆量打大秦了,难道北珈比大秦还要难对付?
鄂鹤白道:“他们是小瞧我这个新来的将军,我可不是新人将军,哼!霜儿,我一定把对面那条河给你拿过来,之后你想种什么都成。”
常霜一听,眼神变了,捧着鄂鹤白的头,严肃的,认真的,郑重地对他说:“不要这么说,你不是为我,明白吗?为大秦也好,为百姓也好,为你也好,但不要为我。”
看到常霜眼里的冷漠,鄂鹤白的心又冷了,他发觉自己刚靠近她,与她无话不谈,她又把他推开了。
“为何,霜儿?霜儿这么说好像是不想与我扯上关系……。”鄂鹤白眼神暗淡,她到底在想什么?
常霜翻了个白眼,“你想哪儿去了,你明着对我越好,对我越不好,明白吗?”
鄂鹤白微微蹙眉,“霜儿难道担心因为我再给你招来嫉恨?”
“不错。”常霜扯他的脸,“不管你为我或是为谁,结果都是一样的,但性质不同。世人若知你为我这个红颜征战,世人赞一段贵贱结合的佳话,有人羡慕有些妒忌有人恨。但那不过是没用的漂亮故事,我图那个佳话做什么,我要的是安稳的好日子。”
鄂鹤白想想也是如此,心又放宽了,“霜儿总是想得比我周到。”
常霜当然想得周到了,她自我保护的意识太过强烈,她不想做会给自己招来祸害的事,有一个连月裳,有一次的被害,已经足够了。
翌日,常霜和金千满赶回家去。
“霜儿,鄂鹤白跟你说什么了?”金千满好奇地问常霜。
昨天进入军营后,金千满就看不到常霜了,他知道常霜和鄂鹤白在一起一天一夜,他好奇他们做了什么。
“嗯,说什么?”常霜不解。
“就是,关于军营的事,你们没谈吗?”
他们除了腻歪,还做别的事吧,金千满想知道的,就是这个别的事。
“噗!”常霜忍不住爆笑。
“笑什么呀?”金千满不解了,他问的这句话有什么好笑的吗?
“哈哈……三麻哥,你真不适合做探子,做商人就好,诚实可靠。”常霜看着前方对金千满笑着道。
“我,我……不是探子……。”金千满尴尬了。
“你不必紧张,鄂鹤白说要加强防护墙,要建立对抗墙垒,这个事你也看到了吧。”
常霜安慰金千满,告诉他一些无关紧要的事,她看了防护图的事她就不大肆宣扬了。
常霜知道金千满是为了齐明打听的,要是木青天来,就不会这么直接的问,他会做的更漂亮些。
木青天要是跟常霜进了军营,也不会找她问情况,一天一夜的时间里,木青天大概的可以摸出自己想知道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