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浦宁看着这眼前混乱的一幕,听着他们乱七八糟的谈话,简直就要昏死过去。她不停地摇着头,大声呼喊,但是只能发出“嗯嗯嗯呜呜呜”的声音,丝毫不起作用。
最后,二当家的也许是见她那么拼命,把头都摇成拨浪鼓了吧,就解开了她嘴上的胶带。
她终于可以说话了。
“求求你,放了我吧,只要你放了我,你要多少钱我都可以去想办法……”蒋浦宁苦苦哀求。
“钱,有人已经给了,你说得太晚了。而且,你知道吗,给我们钱的人提的要求就是今天之内强了你然后把你卖到黑市去……”
“不,不要,我不要被强,我不要去黑市……求求你,救救我,我真的不能被强,不能去黑市……”
蒋浦宁听说过黑市,那是一个黄赌毒混杂的地方,不论男人女人,去了就等于走上了不归路。
“你不想被强?”二当家的用手指抵住蒋浦宁的下巴问。
“嗯嗯。”
“那你待会儿乖乖配合不就行了,也免得我受累你受苦。”二当家的面无表情。
“求求你,不要这么做好吗?你这么做,你的女朋友、你的老婆会伤心的。”蒋浦宁试图说服他。
“我没有固定的女朋友,更没有老婆。做我们这一行的,自己的脑袋都别在裤腰上,不想连累女人。”
“可是我也是女人啊?你要真的强了我,我该怎么办?我以后该怎么办?再说,我也有喜欢的人啊……”蒋浦宁此时想到了朱潜的往昔。他是多么好的男人啊,那一夜,他必定很煎熬很煎熬很忍耐很忍耐,可是,他什么都没有做,他真的是一个君子,一个好男人。
“嘿嘿,这个嘛,我就管不了啦。拿人钱财,替人消灾,再说,如果我不上,自然会有别人上,甚至是很多人一起上。你说说,你是喜欢我一个人上呢,还是喜欢外面那群豺狼一起上?他们,可是饿了好久了……”这个被称作二当家的男人没有丝毫的怜悯之心,一心想着上上上,蒋浦宁真的绝望了。
实在不行,只有以死相拼了。蒋浦宁想。
“二当家的,席子和蜡烛都买回来了。”猴子推门进来。
“放下吧。”
猴子将席子放到地上,铺好。将蜡烛用烟火点燃。见烛光亮起来了,他伸手按了墙上的开关,关闭了灯。
跟了这个所谓的“二当家”的好几年,猴子还是比较了解二当家的这点小癖好。喜欢整点艳俗之事,偏要用点文雅做派。
现在,这间废弃的产房里就只有烛光了。
然后,猴子就出去了,“哐当”一声,关紧了门。
这间又脏又乱的地方,就只剩下蒋浦宁和二当家两个人。
气氛瞬间变得紧张异常。
“我最后求你一次,请你放了我。只要你肯放过我,我做牛做马也会报答你的。”蒋浦宁不停地叩头。
“别,你别叩头了。你就是把头叩烂了,我也不能放了你。我放了你,没人会放过我。”
“那你究竟想怎么样?”
“怎么样?哈哈哈,都到这个时候了,你还不明白吗?真是个傻妞!”
二当家的把蒋浦宁摁倒席子上,开始脱她的衣服,又因为嫌脚被捆住,不方便他办事,所以,解开了她脚上绑着的绳子。
一道巨大的一丝不挂的黑影就这么朝她压下来,任凭蒋浦宁怎么推都没用,力气的悬殊,加上她的手还被绑着,她真的是心有余而力不足。
“救命啊,救命啊……”传来蒋浦宁的呼救声。
二当家的用嘴巴去堵住她的嘴,可是蒋浦宁也不是吃素的,关键时刻,她一点也不含糊,她也明白,此时再不反抗,真的什么都晚了。
她看准机会,一口咬住二当家的舌头,死死咬住不松口。
二当家的没有料到她会这般倔强,可是,疼到无以言表,只能放开手上的摸索,腿上的进攻,来解救自己的舌头。
他“啪啪”给了蒋浦宁的脸两个耳光,把蒋浦宁打出去大约一米远,嘴角的鲜血立刻冒出来流个不止。
蒋浦宁以为这下可以了,他应该不会再来了。
她想错了。
光着身子的流氓一扑而上,已经顾不上席子不席子,烛光不烛光,一只手按住他的嘴巴、脸,一只手开始行动……
蒋浦宁拼死抵抗,用脚狠狠地击中了他的要害处。
二当家的“啊”的一声,终于蹲下去,不再起来。
蒋浦宁此时很庆幸,大二的时候选修了跆拳道,关键时刻派上了用场。
“臭母狗,你等着。我让你死得更惨。”就在蒋浦宁暗自庆幸的时候,二当家的硬撑着起来,一瘸一拐地走出了门。
这个二当家是个阴狠角色,阴险狡诈不说,心理上也有些变态,他本来想着,如果这个蒋浦宁真是个处,又把他伺候得很舒服的话,他可能会稍微照顾一下她的,至少,不会让其他男人再上。
可是蒋浦宁的激烈反应彻底惹怒了他,他决定自己得不到,就彻底毁了她。尽管,这真是一个美人。那身段,那皮肤,手感好得不得了。
可是,居然碰都不让碰,还把自己舌头咬出了血,下半身也估计要修养好久才能干活了。
他怒气冲冲一瘸一拐地出门去,吩咐猴子说:你让弟兄们都上,一个都别落下。
猴子一听,心里明白了几分。二当家的看来办事办得不是很顺利啊。
猴子这人狡猾,很是会看眼色行事,他当然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