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奈这和煦一笑,竟然莫名其妙仿佛将冉馨的魂都勾走了一般,配合着西下的夕阳,他如此温暖一笑,竟然异常迷人和暖心,冉馨鬼使神差地竟上前拽住他的手腕,动作如此莫名其妙,让她自己都有些鄙视自己。
冉馨正腹诽自己为何如此没出息,竟这么轻易就被眼前的男人勾搭到魂魄,手触及男人掌心的时候,连腿都软了下去。
看着低着头窘迫得不知所措的冉馨,贺扬忽然心头一热,突然扶住冉馨的肩,蓦然吻住她湿润饱满的嘴唇。
这个吻来的猝不及防,冉馨全身几乎僵直了。即便是在现代,她都不曾和人接过吻,这是初吻啊!怎么穿越来的第二天就莫名其妙送了人呢?
这也是她第一次尝到男人的味道——这种不带烟草味、不带酒精味的清新感觉其实很好。她真的不喜欢抽烟喝酒的男人。
她忽然觉得就如同她一般,面前的男人其实也干净得如同一张白纸——因为她不会接吻,眼前这个轻啄着她嘴唇的人,似乎也不会
直到男人放开她,她才语不惊人死不休地说道:“不会接吻就直说,我又不会笑话你。”
满意地看着眼前这个似乎一直想在她面前扮演长官和兄长的男人尴尬而又意外的表情,她终于忍不住笑了。
因为冉馨除去射击以外,所有的擒拿格斗能力,包括拆弹能力、侦听能力都等同于零,所以贺扬并没有真的如约在第二天就带她出门,反而委派了李翊臻好生教她。
所以直到穿越过来的第十天,她还在训练场和李翊臻学进阶性的格斗技巧。
好在她本来就是军校出来的,虽然是新闻系,毕竟也是在部队摸爬滚打过的,很容易适应。再加上这具身体多少有着一些肌肉记忆和神经记忆,冉馨也就是不到四天,也把该学的学明白了。
这日早餐的时候,冉馨如常下楼向餐厅走去,刚下到一半,却被沈青拽住了胳膊:“冉馨,你过来一下。”
“什么事?”冉馨直到被沈青拽到二楼走廊的角落里,才看出沈青惊慌的神色。
“你上次说的事,我答应,这是字据。”沈青神神秘秘地压低了声音,将手中一张信纸交给冉馨说道;“我听说,有人要刺杀江司令。”
“在哪?”冉馨一边迅速看着信纸上写的内容,确认与她当时说的无误,才下意识地反问道。
沈青的话不由让她提高了警惕。江淮会被刺杀应该是七天之后的事,并且刺杀江淮的人只是爱国人士,并不是什么背景深厚的人。沈青若是得知了消息,为何不直接告诉滕新戎?
沈青摇了摇头说道:“不知道,但是新戎似乎准备派李翊臻去保证江淮的安全。”
“李翊臻?”冉馨若有所思地看向沈青。
李翊臻虽然脾气不好,功夫却绝对一流,抛开她之前想让李翊臻去探一探江家虚实的事不说,李翊臻向来是刚愎自用的典型,除非他真的认江淮是好人,否则他根本不会尽心。
换句话说,历史就是历史,就算李翊臻真的尽心,江淮该死还是得死。
“这事与夫人有关系?”冉馨问道。
沈青说道:“冉馨,我知道你和李翊臻走得近,你只需要费那么一点点心,把他弄伤,他就可以不用去了。”
此话说罢见冉馨并无反应,沈青继而说道:“我再给你追加二十万。”
“可以是可以,不过你得告诉我为什么。”冉馨细细打量着莫名其妙的沈青说道。
沈青更加压低了声音在冉馨耳边说道:“你知道吗?江淮是个叛徒,他投靠沃荼了。有人刺杀他不是好事吗?若是李翊臻在阻止了刺杀者可怎么是好?”
冉馨道:“这事你应该直接和滕先生说,为什么要和我说?”
沈青道:“你不知道,滕新戎是个极为正直的人,就算他知道江淮是叛徒,也不可能放任刺杀行为。我倒觉得江淮不是一个人,如果真的是通过军事法庭处理,只怕会无疾而终。但若是江淮死了,这陆军司令之位”
感情是希望滕新戎当司令啊。当然江淮死后这陆军司令之位就是滕新戎的。冉馨低声一笑说道:“你放心,很快滕先生就是司令了,你司令夫人的位子跑不了。”
沈青这时看向冉馨的目光才开始严肃起来:“你说什么?”
冉馨微然一笑说道:“夫人,我仔细想了想,钱财乃身外之物,比起你给我几百万,我更希望能和贺扬白头偕老。”
她一边说一边举起刚才沈青给她的那张纸来说道:“从现在开始,你最好不要在他们背后搞小动作,否则我就把这个交给滕先生。”
她如今身怀武艺,自然不怕手无缚鸡之力的沈青上前抢信纸,迅速将信纸折叠好装入裤装兜里,根本懒得看沈青气急败坏的表情,转身下楼。
整个早餐沈青都在恶狠狠地切着盘中的火腿,仿佛在切冉馨的骨头一般解气。直到早餐过后,冉馨跟着进了贺扬的房间,这才将兜里的信纸掏出来扔在茶几上说道:“你们都说沈青聪明,我看也挺笨的。”
她刚说完话,陆铎铭就紧跟着进了屋,顺手将门关好,问道:“刚在餐厅我就看气氛不对,你和沈青发生了什么?”
冉馨好整以暇地坐在沙发上,用目光指了指茶几上的信纸。
陆铎铭保持着一种怀疑的态度上前拿起那张信纸,随意扫了两眼,忽然瞪大了眼睛:“可以啊你!”
贺扬莫名其妙地看着冉馨,将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