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岩一愣，摇头说道：“我干爷爷他不知道。”
老乞丐瞪大了眼睛，说道：“你连你爷爷都没问过，就敢私自用这种东西，你小子还真是不怕死，我虽然疯疯癫癫的但是也惜命，你们这种小年轻就是喜欢用命去赌，赢了确实潜力无穷可是一旦输了那就是永无翻身之日。”
蒋岩听着老乞丐的话，始终觉得自己是不是做的有点不对，我赶紧问道：“前辈。那……那我是不是做错了？”
老乞丐笑道：“不用叫我前辈，人家都叫我一声剑疯子你就喊我一声疯子就行，你看，陈曦那畜生不也喊我疯子？还是老疯子。哎呀。我可是他的师傅，人家说一日为师终生为父，这个日没日为师。为师不知道，反正我要是乐意，可以给他当爹的！”
听了这话，蒋岩哭笑不得，这家伙果然是个疯子，说话从来不过大脑，也不知道是真的还是假的，而且根本没有回答蒋岩的问题。
蒋岩只好再次问道：“疯子，那我现在这样究竟是什么情况呢？”
剑疯子看了我一眼，说道：“你相信命吗？”
“命？”蒋岩一愣，这个话题从来没人说过为何这剑疯子突然这样问，不过还是点点头：“我相信。”
剑疯子又笑着说道：“也许你现在就是命中注定的。”
蒋岩更摸不着头脑，问道：“什么是命呢？”
剑疯子笑了一声，道：“我要是知道什么是命还在这跟你扯淡吗？”
他随后摇头苦笑看着蒋岩，道：“这种邪门的功法不是没有，但也是比较辛密的你是从什么地方学会的？”
蒋岩说道：“我不知道你说的功法是什么，包括我现在的能力我都一无所知。”
剑疯子点了点头，目光灼灼盯着蒋岩，蒋岩突然有一种心虚的感觉，似乎在他的目光下一切无所遁形，像是鸿蒙二气化成的两把利剑，心里一切阴霾扫除殆尽。
良久，剑疯子说道：“你这是一种邪门的功夫，你知道那个吗？”
他指了指远处，废墟之上对峙的两方人马，蒋岩不明白，好在剑疯子也没去让蒋岩自己领会继续说道。
“段家费尽心机的想要组织的就是那铁棺中的人，那人可是当事天才，虎头教也一直把他当做下一任接班人培养，可惜时间已经不够了，虎头教宁为玉碎不为瓦全，集合虎头教百年基业，汇聚而成的污秽的负能量，组成的血气，也是虎头教的气运根本，都已经加持在这人身上，只要等他成功，恐怕在场各位都不会是他的对手。”
剑疯子神秘的一笑：“你每次变成那种状态下都会有什么感觉？”
蒋岩皱着眉头仔细回忆，说道：“每次好像都是挺愤怒的，而且似乎心里总是憋着一股火想要快去发泄。”
剑疯子笑了笑，道：“对了，所以那家伙心里也是这样的想法，你想想你和他的差距，那他心里将会更加黑暗，同理，他的实力就会越加恐怖。”
蒋岩倒吸一口冷，他的情况他自己在清楚不过了，如果剑疯子口中铁棺中的人出世恐怕世间又多了一个了不得的人。
“白日星现，大凶之兆。”剑疯子喃喃自语，目漏唏嘘。
蒋岩这才问道：“疯子难道我和他的情况一样？”
剑疯子点头，道：“本质一样，不过你似乎又不太一样。”
“不一样？”
“一般练习这种功法的人都差不多，能够直接吞噬对方精血而获得能量，从而提升自己的真气凝实做到实力精进，但是后果你也清楚，所以你现在这样无异于玩火自焚，恐怕下场最终不会太好。”
被剑疯子泼了这么一瓢冷水，蒋岩从心里凉透了，呵！不得好死，这样的结果对于蒋岩会不会太过残酷呢？
一旁的陈曦突然低声说道：“老疯子你还是看清楚再说吧，别在这胡乱说话。”
剑疯子不以为然，不过还是把手搭在了蒋岩的经络之上，随后脸色猛的一变。
“不会吧。”
剑疯子这幅模样让三人立刻紧张起来，良久剑疯子才说道：
“奇怪啊，你显然是没有修炼过这种功法的，浑身气血根本没有任何章法，但是为何会有这种情况出现，你现在就好像一个大窟窿，这些血气都是去弥补而已，也会在需要的时候出现，你身体这个窟窿之大我也只敢望一眼，不敢在进一步观察。”
“窟窿？弥补？”这两个词语蒋岩并不明白，也不清楚，心急如焚。
“疯子，那你说我这种情况还要糟糕吗？”
剑疯子摇摇头，道：“我不知道，也许吧，但是你身体好比一个大河，平日里被堵在水坝里，等他决堤的时候你才能领会到他的恐怖，所以这件事究竟是好是坏我也不清楚，你也不要在问我了。”
听着剑疯子这样说，蒋岩像是泄了气的气球，身子都有些发颤。
“为什么？为什么？这些事情都要发生在我身上，我只想安安静静的打猎，攒点钱做一个普通人娶妻生子为什么现在让我卷进来！”
剑疯子叹了口气，摸了摸蒋岩的头，说道：“所以我问你，你信命吗。不过你也别自暴自弃，这老天爷做事九死一生，天无绝人之路，凡事留一线，再说了我也没说完这是好事还是坏事，万一是好事呢，那你可就赚大发了，同样的招数你的威力更强，而且很可能还没有后遗症，所以你小子将来的前途不可限量啊。”
蒋岩苦笑一声，认为剑疯子不过是在安慰他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