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娘的,都说商贾重利轻义最是为富不仁,一堆坏话甚至把他们说成了猪狗不如的畜生,可人家吃的是四方佳肴,喝的是三星佳酿,再看看咱们,吃的是狗屎,喝的是猪尿,相比于他们,咱们过的简直畜生不如啊。”有一个官员大声的抱怨了起来。
贞观初年,内忧外患频发,国库早就空荡荡的能够饿死老鼠,再加上百业待兴农业刚刚复苏,这让他一年到头收上来的税款也是少的可怜,能够保证自己手下的那些官员不被活活饿死就已经算是他有本事了,又怎么可能让他们过上山珍海味美酒珍馐的好日子。
正是有了这种官员跟商贾之间巨大的贫富差距,这才导致了官员的贪污事件的发生,并且一直将这种传统流传到了后世。
一朝权在手,便把令来行,好不容易得到了权利,不把权利应用到极致,又怎么肯善罢甘休,这就是很大一部分官员最真实的想法。
其实在贾一认为,只要给每个官员足够的俸禄,能够让他们过上比商贾的日子也差不了多少的美好生活,到时候他们追求的就只能是权利控制一切的那种美好感觉,在给他们加上一个贪污就会被革职的紧箍咒,到时候你就是想让他们贪污,他们也不会贪污去啊。
只可惜,贾一的这种想法也只能是一个想法,若是把每年的税收全都用来给官员们丰富物质生活,那基础建设还要不要了,国家发展还进步进行了,除非贾一能够给大唐带来无论怎么花都花不完的钱,否则这事,想都不要想。
贾一四人经过多方查找总算是找到了那四个官员的所在,既然找到地方了,那就直接杀将过去,游戏马上开始了,四个人的脸上都挂上了浓浓的笑意。
就在四个人满世界的找寻四个户部官员的时候,作为户部尚书的长孙无忌,也在很短的时间内知道了这件事情,自己的手下被四个小商贾满世界的找,这本身就是一个非常值得玩味的问题。
“他们四个在什么地方?”
“在曾匡家中。”
“走吧,咱们也去看看,这大过年的,究竟是什么样的商贾,才会找上户部的官员。”有四个人正在找寻户部的官员,顿时让他也觉得这件事情非常的有趣,第一时间就想要去看看,那里究竟会发生什么事情。
曾匡也在喝着闷酒,突然家丁前来禀报说租赁河滩地的商贾前来拜访,一下子让四个人脸上的苦闷瞬间消失一空,换上了惊喜的神情,好事临头,怎么可能不让他们兴奋。
“看来以后咱们不用再为喝不起三星佳酿悲哀了。”曾匡高举盛满三星佳酿的酒杯,跟三位同僚重重的撞击了一下,十分豪爽的干掉了杯中酒,再无刚才小家子气的模样。
“让他们进来吧。”
见客自然是在会客厅,作为六品官员,由于俸禄有限,会客厅当中也只有四把椅子,四个人自然而然的坐在了椅子上,至于贾一等四人,要什么座椅,站着说话就好了,唐朝可没有给商贾好脸色的官员。
很快贾一四人出现在了会客厅中,看到四平八稳的坐在椅子上的官员,贾一的嘴角不由自主的扯起一抹微笑,当先开口说道:“大人,正是这位秦小哥接管了在下河滩地的产业,如今有甚么话,不妨直接对他说吧。”
“哦?你就是那个姓秦的商贾,不知道你跟翼国公是什么关系。”
“小子秦霜,乃是翼国公的远房亲戚,现在暂住翼国公府,只等着经商有成之后,好购置一套宅子,快些搬出去住,毕竟整日给国公找麻烦,也实在不是一件能够让人高兴的事情。”
秦怀玉这话是再来的路上,四个人早就商量好的,说起来自然是直截了当,就像是他果真这么想的一样。
曾匡听到秦怀玉的话之后,不疑有他,同时看了看其他的三位官员,一块轻轻出了口气,只要不是能够请动翼国公出马的人,那事情就好办多了。
“那片河滩地的租赁契约只是到群年年底就会结束,如今已经是年初,所以你们需要尽快将那片地上的一切建筑和家禽迁离,不然就休要怪我们不近人情了。”
“大人哪里话,河滩地的契约既然已经到期,我们再租就是,哪用迁离那么麻烦。”
曾匡闻言,嘴角扯起一抹不易察觉的微笑,却是皱着眉头看向秦怀玉,说道:“哎呀,这事情可就难办了,上官示下,那片河滩地今年将有大用,不能再租给任何人,恐怕你们想不迁离也是不行了。”
“大人一早通知我家兄弟,想来心中也是早就有了计较,既然如此,大人不妨示下,我等也好安心经营不是。”
“你看你都这么说了,我还能说没办法么,呵呵,办法倒是有,只是这个……”话没直说,而是把手平伸出来,手掌向上,做了一个颠的动作,大家都知道这是要钱了。
“小小意思,不成敬意,还望大人指点迷津。”秦怀玉从怀中摸出一个钱袋,恭恭敬敬的放在了曾匡的面前,并且非常配合的讲钱袋的栓口打开,露出了里面白花花的银两。
要知道在唐朝银子的价值还是非常高的,一般情况下的交易也只是用铜钱来进行,银两也只有在进行大宗交易的时候,才会用到,就连官员的俸禄,基本上也全都是铜钱,所以这几个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