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有可能的话,佟新林说什么也不会和秦寿有这样的赌约,尼玛大阴阳五行针法的传人,和这样的家伙比较针灸,简直就是坑爹。可惜没有如果,他现在不得不去面对是现在让秦寿将门口的哪块匾拿走,还是自己亲自个秦寿送过去,不管是哪一个选择对于他来说都是一种羞辱。
佟家世代相传的医术,荣誉居然就在顷刻之间毁之一旦,而且还是断送在他的手上。不管他愿意不愿意面对这个现实,都已经成为不可改变的事实。
“师父,您怎么可能会输?”一名佟新林的徒弟显然不愿意接受这样的结果,在他们的眼中,只有佟新林,只有佟家才能享受针王的称号。
佟新林的主动认输,让那些平时趾高气扬的徒弟们没有办法接受这样的事实,一个个的出言相劝,想要让师父改变主意。可是,佟新林却是非常的清楚,他现在已经输了,输的非常的彻底。也让他明白了,在这个世界上并没有什么不可能的事情。
“你们都出去吧。”佟新林一挥手,现在他已经没精神在和这些徒弟们说什么了。
转眼之间,不管是他的徒弟,还有那些前来看病的患者全都走了出去。在这个房间之中只剩下耿义和白家辉以及丛恺婼这三位局外人了。
“这就是大阴阳五行针法?”虽然已经输了,但是佟新林还是想要证实一下,自己究竟是输在什么针法之下。而且现在他的脸上已经没有了半点儿的倨傲,就连说话的声音都是略有一些的颤。
“是的,能够看出来说明你的炎黄还不错。”秦寿风轻云淡的说道。
“眼光好有什么用?”佟新林一脸的苦涩,心里面很不是一个滋味,语气颓废的说道:“最终还不是输给你了,只是没有想到,这种传说中的针法真的还存在于这个世间,依然还有人能够施展出来。”
“炎龙针法也很不错的,只是你还少一些磨练。”此时,秦寿到像是一个前辈,破有着一番指点江山的味道说:“可能是你太顺了,没有经过磨砺,若不然就算是我想要胜你也不会这样的轻松。”
“是啊,家父一直都在教导我,人外有人,天外有天,现在我算是真的明白了。”佟新林的脸上写着的都是悔不当初。他说道:“你开个价吧。”
“开个价?”秦寿嘴角的笑意更盛,疑惑的看着这位小针王。看来这位所欠缺的不仅仅是磨砺,更多的是自以为是。
“针王的这块匾对我们佟家来说是传家之宝,我不能把他输给你。你说个价钱吧,我买下来。”心中虽然有不甘,但是佟新林还是争取一下,希望能够将这块匾保住。
“想要多少?一百万还是两百万?”看着秦寿那不屑的眼神,佟新林非常的不舒坦。
秦寿没有说话,只是笑着摇头。
“三百万?”佟新林现在已经乱了分寸。对于别人来说这块匾可能只是一个金字招牌,但是对于佟家来说,这就是无价之宝,哪怕是出再多一些的代价都不能够允许这块匾落在别人的手上。最终,佟新林钢牙紧锉,在牙缝中挤出来一句话:“五百万,这是我能承受最大的限度了。”
如果要是让别人知道他出钱买自己的匾,从今往后他佟新林在京城之中就难以在立足下去了。虽然在房间之中还有三个外人,但此时已经不是再能够估计颜面的问题了。
“no”秦寿抬起了手掌,轻轻的摇,淡淡的说道:“光是这一块黄梨木就不止这个价钱了吧。”
佟新林深切的明白了什么叫做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了,之前要不是自己在这个家伙的面前炫耀,自己有这么会面对这样的一个局面。
“你开价吧。”佟新林一脸急切的盯着秦寿,就像是一只可爱的羊妈妈在祈求大灰狼将她的羊宝宝送还给她一样。
“钱,我不缺。”秦寿的嘴角依旧还是挂着那一丝浅笑,抬起了手掌缓缓的摇曳,一字一顿的说道:“我只要匾。”
“你……”佟新林气得差点儿**,虽然他心里也有准备,不过在面对这样的答案依旧还是没有办法接受的。“做人留一线,日后好想见。”
“看来你还是没有明白。”秦寿坐在那里,眸子中无悲无喜,淡淡的说道:“有些事情懂了就是懂了,不懂就是不懂。否则你终将在原地踏步,难进半寸,最终必将让针王这块匾蒙羞的!”
秦寿说的这番话怎么听上去都与表面上的年龄不符,隐隐的在他身上散发出了一种莫名的气势,就好像是一个得道高人指导着晚辈一样。
“你是想赶尽杀绝?”佟新林的一双眸子已经通红,这块匾对佟家的意义匪浅。
“你是想说话不算数?”秦寿的脸上至始至终都是噙着浅浅的笑容,如果不是听到之前这家伙那狂妄的言辞,一定会认为这个小家伙就是一个不温不燥的性格。
“我们佟家的人向来说到做到,这扁自然会给你。”一个洪亮的声音在外面传了进来。
扭头一看,一个一袭白色中式褂子的老人推门而入。老人满面红光,鹤发童颜,一双眸子闪着精光打量着秦寿。
“爸。”见到来人佟新林恭敬的站了起来。
“我和你说过多少次,人外有人,天外有天,现在知道了吧。”老人的语气并没有半分的火气,仿佛秦寿要拿走的那块匾与他没有一点点的关系一样。
“我错了。”佟新林还想要辩解什么,可转念一想还是没有勇气说出来,事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