馨儿的眼眸里划过一丝的喜悦,她怎么也不愿意去相信像聂清这么单纯善良的人会是十恶不赦的劫匪,“会不会聂清把人给救出去了呀?”
“我问过刑部的人了,他们说是有三个人一起劫狱的,有一个就是聂清。你们可能不知道,刑部早就设好了陷阱,就等着聂清往里面跳,没有想到半路上又来了两个黑衣人,这两个黑衣人武艺高强,伤了很多的官兵之后,还是把所有的劫匪给救出去了,唉,说起来,还是刑部的人太无能了。”衡宇如果见识到了那两个黑衣人的身手之后就不会这么说了。
“我看刑部瞒着老百姓的本事还是蛮高的。”大厅外突然响起一个低沉而冰冷的声音,很快,大家就看见一身绛紫色锦袍,面无表情的的完颜东离走了进来。
衡宇一怔,“完颜兄此话何意?”
“贝勒爷这么聪慧的人怎么会听不懂呢?这匪众全部越狱了,朝廷既没有出缉拿告示,又没有对所赈灾的灾民给一个说法,不就是让老百姓摸黑吗?”
衡宇俊面一红,“这……这事情也许是刑部怕出了告示之后反而打草惊蛇,所以一直都是在暗中调查此事,相信用不了多少时间,一定会重新把匪众给抓回来的……”
刑部是受命于朝廷的,朝廷就是代表着皇家,衡宇怎么说也是皇亲国戚,,完颜东离明着说是刑部欺瞒老百姓,却是指朝廷欺瞒老百姓,这样也就让衡宇面上无光。
完颜东离冷冷的一笑,刚毅的嘴角微微的上扬,显然对他的话持有怀疑态度,不过,他倒也没有继续把这个话题给说下去。
见完颜东离不说了,衡宇不知道怎么的就松了一口气。不知道为什么,每一次看见完颜东离的时候都十分的想超越他,或者是打压他,可是结果往往是自己疲于应付。自己可是堂堂的贝勒爷,而他完颜东离只算是一个成功的商人而已,论身份论地位,他在自己的面前要低人一等才是常理,可是自己偏偏每一次被他说的哑口无言,难道他的骨子里的傲气和贵气已经盖过自己不成?
想着,他就多看了完颜东离几眼。只见完颜东离坐在梳背椅上,高挺的鼻梁,薄凉的唇瓣,。一双深不见底的眼眸在看人的时候即使是很随意可是仍旧令人有抬不起头来的压力……
衡宇突然有一种错觉,坐在自己的对面的不是商人完颜东离,而是更像是一个精光内敛,浑身散发着霸气的王者……
“贝勒爷,是否有什么不妥之处吗?”完颜东离被他这么看显然有些不悦,越是冷冷的说道。
衡宇立刻回过神来,目光闪烁的说道:“哪里,我就是在想,完颜兄是馨儿的堂哥,细看起来,还真是跟馨儿有些相像。”
“是吗?我倒是不觉得。对了,还不知道这个时候贝勒爷来沁园有什么事情呢。”这天色已经渐渐地暗下来了,他似乎没有留客的意思。
“我是过来看看馨儿的,从馨儿搬离幽香殿以后,我都没有见过她,知道她住在这里,所以过来看看。”这里算是馨儿的家,他自然不好意思说是过来看瑜洁的。
“我们留衡宇哥在这里吃孟美做的蜜汁狮子头,东离哥,你今天就可以大饱口福了。”馨儿笑着说道,她知道完颜东离的重点不是放在吃上,而是放在孟美的身上,之前,孟美重病的时候还提及此事,想必真的是想尝一尝孟美亲自做的蜜汁狮子头。
完颜东离的脸色突然一沉,顿时像蒙了一层寒霜似得,声音更是冷的沁人心扉,“馨儿,你在瞎胡闹什么?孟美的身体才刚刚好,怎么能让她一个人去厨房呢?如果她再一次晕倒的话,我可弄不到千年人参了。”
“孟美她说没有问题,所以……”馨儿没有想到他变脸变得这么快,看着他骇人的脸色,本来觉得自己没有错的也心虚了起来。
“东离哥,孟美这些天和我们一起忙绸缎庄的事情都好好的,不会有事的。”瑜洁也说了一句。
在场最不自然的就是衡宇了,他本来是客人,可是现在就像是因为他这个客人的原因让一个病人去下厨,一时之间,他都觉得自己罪孽深重了,“这样吧,我改天再过来,今天的晚饭就算了,叫孟美不要做了。”
说罢,他就要起身告辞了。本来,。临起身的时候他还看了瑜洁一眼,意思是希望瑜洁也适时的告辞,自己就有借口送她一程,好拉近两个人近期疏远的关系。
谁知瑜洁像没事人似的,坐在椅子上,一只脚还悠闲的晃荡着高跟鞋……
“衡宇哥,你就留下来嘛,这会儿孟美可能已经做得差不多,你再一走的话,孟美岂不是白忙活一场?对吧,东离哥。”馨儿一面的央求衡宇贝勒爷留下,一面也希望完颜东离帮着她留客,没曾想,一回头已经不见了完颜东离的身影,原来,不知道什么时候他已经走出大厅,朝厨房的方向去了……
馨儿的嘴角挂着一丝不留痕迹的浅笑,东离哥的心思已经暴露无遗了……
“好吧,我今天就在沁园打扰了。”衡宇看瑜洁没有走的意思,正好趁着馨儿给的台阶下来。
“对了,你们的绸缎庄开在哪里?改天我去看看,顺便带上府里的管家,看看有没有需要的,可以给你们做些生意。”衡宇既然留下来了,就不能白白的浪费掉和她们融洽相处的时间,他知道眼前她们最关心的就是她们的绸缎庄,只要能够关照她们的绸缎庄的话,她们一定会视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