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罢,她微微一笑,“等这件事情过去了之后,我要用我的绸缎庄盈利和你的玉石轩盈利比一比,看看到时候谁的厉害。”
“既然是要比,就得有彩头才有意思,玉石轩是我们几代人传下来的的产业,基础打得结实,和你绸缎庄比有些胜之不武,这样吧,岁末的那一个月,如果绸缎庄的盈利能够达到玉石轩的五成就算你赢,如何?”说着,他的眼眸里已经有了戏谑的笑意,刚才的凝重一扫而光。
孟美听了,眼眸一亮,她本来是为了缓和凝重的气氛就这么随口的一说,没有想到他还真的较起劲来了,而且,以现在的发展趋势,赢面可在她的这一边,她当然是来了兴趣,“当然好,不过,这彩头嘛,我就的好好想想了。”
说完,她用手托腮,认真的思量起来了。
看着她那认真的劲儿,还真的是可爱至极,他用眼眸深深的看着她,然后唇角淡勾,眸子里划过一道玩味的笑意,“想一个彩头没有必要这么费神吧?这么着,谁赢了就可以向对方提出一个要求,不管这个要求合不合理都要做到,如何?既简单,好像又很有吸引力,我想,今天晚上我可能要失眠了,因为我得好好想想,对你提出什么样的要求划算些……”
看见他冷硬的脸庞柔和了起来,他那戏谑的目光毫不掩饰的淡扫着她。令她的一时也玩性大起,精致的脸颊上笑盈如花,“我看该好好想想的人应该是我才对。如果我赢了,可以让你对着所有的人笑一整天;不对,不好,这样好像我得不到什么好处,对了,我可以让你吧玉石轩的印章给我玩一天,也许一不留神我就用这个印章到钱庄里取银子去了;不。这也不好,到时候我的绸缎庄就是聚宝盆。根本不需要银子了,对,我可以要你的那块黑玉,用它雕刻一套首饰。一定会让别的女人羡慕死的……”
她自顾自的兴奋的说着,似乎已经有了十足的把握一样,而且,说起她对他的所图居然是一个棘手的难题,除了从诸葛灵手里买来的那块黑玉她还有些稀罕之外,她真的想不起自己还想要什么……
“如果我赢了,一定要你做我真正的十姨太……”他的声音低沉而充满着磁性,穿透着孟美那些不切实际的的想象来到她的耳际。
她顿时觉得身体一颤:他这是在说什么?向我示爱吗?思绪顿时乱成一团,任何的回应都怕引起他的误会……
她慌乱而迷离的眼神自然是逃不过完颜东离的眼睛。她的眼眸里有想逃离的惊慌,又有着深深地眷念,那样矛盾的纠结在一起。令他的心生疼,自己刚才的话一定是给她造成负担了。
薄如刀削的唇瓣一勾,唇角边划过一抹玩味而不羁的笑意,“如果你赢了,也可以要一纸休书的,是不是有很大的诱惑呢?”他把整张脸都凑过去。在耳际暧、昧的低语道。
温暖而湿润的热气扑在她的耳际,令她的耳垂一阵的酥麻。原本就激荡起来的心脏像小鹿乱撞一样,她还真的担心自己的心脏受不了这样的负荷,赶紧往一边让了让,然后回头狠狠地白了他一眼,“你就会耍我,你为什么要在我的面前表现的像一只猫一样呢?我可不是玩弄于鼓掌之间的一只小老鼠,现在小老鼠要休息了,请猫大人出去。”
猫?完颜东离一愣,不过很快意味深长的笑意在唇角边淡淡的蔓延开来,“这可是你承认自己是一只老鼠的,可怨不得我,既然有美味的老鼠在这里,我这只猫怎么会舍得离开呢?今晚我不走了,就留在这里睡。”冷硬如冰的脸上居然有了一抹邪魅的笑容
孟美一怔,“你是说真的?”他不会这么快就索取彩头吧,现在还没有开始比呢。
他脸上的邪魅笑意更浓了,眼眸里的似乎射出的是暧、昧的蓝光,映着摇曳的烛火,欲、望如烛火一样忽明忽暗,跳动不已,“我什么时候说过假话/?”说着,他已经脱下了外面的锦袍,里面合身的素色里衣已经露出来了。
他的身材真的很好,肩宽腰窄,平坦的小腹上隔着薄薄的里衣,似乎可以看见六块腹肌,尽管是心慌意乱的孟美还是忍不住的多看了几眼,要是外面的那一层里衣也褪去的话,里面健康而优美的躯体一定是所有女人梦寐以求的……冷静,冷静,一定要冷静,不可以胡思乱想……在心里反复的告诫自己之后,孟美总算是让思绪正常了些。
她为了自己内心的悸动而羞涩不已,赶紧把目光移到别处,然后才冷淡的说道:“这里只有一张床,你要是留在这里睡的话,我把床让给你,我在椅子是躺一夜也是可以的。”她这叫以退为进,她就不相信了,完颜东离真的会自己安心的睡在床上,而让她在椅子上坐一夜。
唇角一勾,在烛火中,他的笑意似乎比女人还要妖冶,“我若是睡在床上你就不睡吗?那今晚只好委屈你了。”
他说这话是是什么意思?难道他真的这么狠心让我一个人就在这椅子是坐一夜吗?当孟美这么想着的时候,他已经脱掉脚上的鞋子,爬上床了,很快就盖好被子,硬朗线条的脸庞上充满着邪魅的笑容,“喂,你这被子比她们的都香。”说完,凌厉的眼眸顿时就变得有些迷离了,半眯着,似乎陶醉在这香味之中……
看他没有丝毫改变初衷的想法,孟美真的不知道哪里得罪他了,他非要给她找麻烦?一想起,孟美的心里就来气了,她本想不理他,去之前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