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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采寒原本好容易平复下去的心被夏景焕这番话再次点燃,是她变相撮合了他们?她到底在做什么?而且施成益的事她也听说了,要不是她,或许施家的管家就不会死,施成益也不会出意外了。她居然利用最爱她的人,起到了相反的作用,还害得自己现在无法面对所有人!
“采寒?采寒?”夏景焕见于采寒彻底走神,忍不住在于采寒面前挥了挥手。
“啊?”于采寒回过神来,抱歉一笑,“不好意思,最近项目有些多,我不小心走神了。”
“哦,没关系,我也知道你很忙,所以犹豫了很久才来。”夏景焕觉得自己的脸皮越发厚了,真的假的话统统倒出来,“我知道你也不在乎钱,用高片酬来吸引你也没用。只是采寒,我真的希望你体谅一下我的心情,我不希望自己人生中有不够完美的作品。”
于采寒内心在斗争,一方面,她知道自己从来没真正忘记过南飞尘,本想着逃离演艺圈,时间久了就忘了,可还是忍不住关注他的消息,能跟他再次合作固然是好的。可另一方面,她跟他们的关系搞僵了,又公开说过自己不再踏入演艺圈,复出不等于出尔反尔吗?
“可是我之前公开说过不再演戏,这样太打脸了。”
“这些都不是事儿,只要你愿意,我可以公开声明是我一再希望你复出的,你放心,我这人混久了,脸皮很厚,什么话都说得出来。”
“呵呵……”饶是于采寒这样端庄矜持的女人,听到夏景焕这样说自己也忍不住笑出声来,“夏导,你未免太能黑自己了,难怪娱乐圈都很少有人黑你。”
“谁说没有?从前我混迹花丛中的时候,那些家伙也没少说我。而且人家说的还是实话,我无力反驳。采寒,你还年轻,等你到了我这岁数,自然就不会太在意舆论,也自然会明白自己真正需要的是什么。”
“呵呵,夏导你又说胡话了,你不过接近30,也是年轻人,我也就比你小了十岁不到。”
“都说三年一代沟,这句话还是很有道理的,你别小看这几年啊,人生的黄金阶段,三观和人脉、资金、工作往往都取决于这几年,一个人的变化是巨大的。”
于采寒点点头:“是,夏前辈教训的是,至于演戏的事,你容我再想想吧。明天这个时候我会给你答复,不管我去不去。”
“好,多谢。”夏景焕站起身冲于采寒伸出手,“我就不打扰你了,如果你真来拍戏,想必这几天得把事情都处理好。如果你不来,工作量也是很大的。”
“夏导,即便我不来,你这个朋友我也交定了,在你身上我能学到很多东西。上次不拍戏就撤资的行为,我现在跟你道歉,并向你承诺,以后不管戏中有没有我,于氏都是你最强的投资方。”于采寒心里是着实有些复杂,七分愧疚三分意外。
夏景焕一副受宠若惊的样子:“真的吗?那我可就不客气了!你要知道,南飞尘和良之晴这两口子现在身价暴涨,我都快买不起他们的本子和出场费了。”
“呵呵,夏导说笑了,我派人送你下去。”于采寒亲自把夏景焕送到电梯口。
夏景焕走出于氏的大门,给涂小松发了消息,让涂小松尽快准备合同。他知道于采寒一定会来的,他在她眼里看到了不甘心和野心。不管这个女人是为了自己还是南飞尘,他都得用她,大不了算他对不起南飞尘了。
于采寒在办公室来回踱步,高跟鞋踩踏地板的声音搅得她心烦意乱,最后她反锁办公室的门,疲惫不堪地瘫坐在沙发上,让整个人深陷在柔软的垫子里。
“哎——”于采寒重重舒了口气,没有人知道,从小到大一直是天之骄女的她自从上次受了南飞尘的刺激,一直一蹶不振。只是她习惯性表面不发作,却靠无限量的工作麻痹自己。天知道她最近每天只睡三个小时是怎么熬过来的,回过头来想想都觉得自己很了不起。
“ann,帮我约一下俞家的小少爷俞元恺。”良久,于采寒站起身走到电话跟前,跟秘书交代了事项。她的心里已经做出了决定,只是不想太早告诉夏景焕,再有,她需要一点时间挽救之前做过的错事。
施成益被家里的事搅得心烦,已经很久没空想于采寒了。于采寒秘书的电话打过来,他除了惊讶再无其他。这通电话来的时候对方就表达了态度,不是亲自打而是让手下打,能有多大诚意。
施成益还是按照约定于午夜12点到了常去的酒吧,不过于采寒不在大厅,而是预定了僻静的小包间。施成益知道自己变了,没出事前他来这里是本能,现在他来这里是为了掩饰他的真实改变,装作和从前一样。
施成益推开门,看到小包间里只有于采寒一个人。于采寒今晚穿了一身红色的连衣纱裙,衬托得整个人说不出的妩媚,施成益忽然觉得自己有些渴。
“你来了,坐。”于采寒笑着站起来,迎施成益坐下。
施成益刻意挑选了离于采寒两个位置的地方坐下,于采寒的笑令他瞬间冷静下来。上一次,就是这样的笑,再加上后来的哭泣,让他失了分寸,对眼前这个女人的话深信不疑,为了她连死都愿意。
他忘了她不仅是女人,也是个商人,商人永远追求利益的最大化,为此不择手段地动用周遭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