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ay诧异地抬头看池承教一眼,池承教飞快收回手。
“不好意思啊,我一时情急了,想说傅小姐刚来,不如再坐会儿。”
fay紧盯着池承教的肥脸:“我看,大叔你是想泡我吧?”
“这都被你发现了?怎么样,愿意吗?我向你保证,不管什么方面,都会尽我所能满足你,只要在我权力范围内。”
“呵呵,那大叔能跟我领证吗?”fay扬起眉毛,**味十足地看着池承教。
池承教面露尴尬:“这是我唯一不能给你的,别的都可以,反正你也不能跟你喜欢的人在一起,不是嘛?你也不吃亏啊!”
“我怎么不吃亏呢?难道不会被人议论吗?大叔肯定希望我跟着你去很多场合撑面子吧?”
“我可以帮你谋个职位在身边,你以正当理由跟着我,大家至少表面不敢说什么。你需要的金钱,权力,我都可以给你,或者你想搞个投资,需要认识更多的人。”
“很遗憾,大叔说的这些我都不需要,我只需要一个灵魂伴侣,能结婚或永远在一起的那种。”
“结婚有什么好?你这样的知性女性,独立又漂亮,应该很清楚,婚姻不过是两个大红本子。你放心,只要你跟着我,除非哪一天你不要我了,我是不会主动离开你的。”
“废话!跟着你,我又捞不到什么好处,白给你占便宜,你自然如此。池市长,今天的话我当你没说过,日后大家还是朋友,见了面还能打个招呼那种,再往下说可就没意思了。”fay忽然神色一凛。
池承教也知道今儿这件事失败了,抬头瞄一眼fay的脸色,很不好:“那罢了,我以茶代酒,敬傅小姐一杯,当做赔礼道歉了。”
fay的火气来得快也去得快,端起咖啡杯喝完:“我真的要走了,以后有什么事再联系吧。其实那天你喊我去吃饭也挺好,悄悄地告诉你,我是个吃货呢。”
“哈哈,傅小姐不介意就好,我生怕傅小姐不喜欢那样的场合,会生气。”
“我很少有介意的人或事,这一点你可以放心。”
“看似热情,内心冷漠,是吗?”
“是,不啰嗦了,真的该走了。”fay说完,再不留恋,披上衣服,带上包就起身。
池承教这次不再阻拦,起身送fay,直到fay上了车。
“有空再联系。”fay友好地冲池承教挥挥手。
池承教看着远去的出租,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这丫头,跟三百年前一样,油盐不进。可她若非如此,还有那么多人迷恋吗?
这一次,良之晴醒来的时候,看到的却是一双灰色的鞋子,且脚步声跟不太一样。良之晴一个警醒,睁开眼,先是看到满身是血的南飞尘,视线上移,看到身着黑色斗篷的贺宗文。
贺宗文垂眸看良之晴,后背雪白的肌肤上一道道血痕,夹杂着黑色红色的血迹,狰狞可怖:“你们俩都伤的不轻。”
“呵呵,少在这假慈悲了,还不是拜你们所赐。怎么不是了?”
“他不喜欢动物血,而我喝了三年,习惯了。由我照顾你们,最合适不过。”
“原来是这样。”良之晴见rile没有攻击性,稍松口气。
rile从怀里取出两只血袋,将二人面前的碗分别倒满:“但以你们的情况,没有法术治疗或人类的血液,是很难痊愈的。你和他身上的部分伤口都溃烂生脓了,何必这么倔强?”
“你不懂。”
“我也不想懂,不过我答应了一个人要做到,就会做到。”rile仔细查看了一下南飞尘的伤口,撕扯开南飞尘身上的白色衬衫。
“你做什么?”良之晴警惕地嚷道,半个身子强撑起来。
rile不紧不慢地回答:“我在替他清理伤口,别担心,他已经这样了,我实在没必要再下狠手。”
rile小心避开南飞尘的伤口,遇到衬衫和肉贴在一起的情况,便用匕首轻轻划开。等衬衫全部脱完,良之晴看到南飞尘整个上身都是密密麻麻的小口子,心疼得不行。rile又用碗接了潭水,将白色衬衫上没沾染血液的布料浸湿,给南飞尘清洗伤口。
“rile,多谢了。”
“不用,你刚才说过,我跟他们是一伙的,是我们害他变成这样,你应该恨我才是,而不是感激我。”rile的声音向来没什么感**彩。
良之晴不再说话,静静看着南飞尘上身的污渍被擦干净。rile又脱去斗篷和外套,将自己的黑色衬衣给南飞尘换上。
“这样有利于伤口恢复,你的后背……”
“我没事。”良之晴飞快打断rile,“你能替我照顾一下南飞尘,我已经很感激了,我自己可以的。”
“恩,男女有别,你伤得也没他深,我暂且不管了。”rile披上斗篷,“那我先走了。”
“南飞尘,南飞尘……”良之晴呼唤南飞尘的名字。
南飞尘慢慢睁开眼,很快察觉出身上的变化:“谁来过?”
“是rile,以后都是他照顾我们了,你快把血喝了,他刚帮你清理了伤口,应该能恢复快一些。”
南飞尘艰难挪动身体,喝下一大碗血,才觉得好了些:“天哪,我们什么时候才能出去猎一头狮子,这样每天喝一点,太痛苦了。”
“既然把我们抓过来,就会力求控制住我们,不可能让我们活蹦乱跳的。”良之晴倒是想得开,“还能留我们一条命已经很不错了。”
“我相信rock和fay他们,他们一定会帮我们的,一定不会